“老板，這段時間我們找遍了整個燕京都沒有找到那兩個老六的下落，而且之前我們傷的那個女人隻是替身，現在上麵在調查這件事情，我們還需要繼續找下去嗎？”
    殺手看著眼前的老板，他不想再繼續做這個任務了，原本以為隻是啥一個企業女老板，結果越了解越覺得那位女老板不簡單，不僅公司員工很多是退伍軍人，就連身邊保護的人也都是軍人，一個能夠受國家保護的人，身份絕對不隻是企業女老板，肯定還有其它的身份，並且還是那層身份做的事情礙了眼前這位老板的道。
    周讓擰緊眉頭沒說話，他從一個小職員爬到現在這個位置用了十幾二十年。眼瞅著就要達到他夢寐以求的位置了，打算啟動之前安插的那些棋子，然後就發現那些棋子都被盯上了，其中有一個直接被帶走調查。這種情況就跟之前那幾年裏發生的情況一樣，先是被盯上，接著收集到證據就立馬抓人。
    他本來不知道是誰，但有人往他的信箱裏塞了一封告密信，根據信中的證據，他去查證了一番，確定了是秦家晏家那兩個老六。
    這兩個老六不除，他遲早也會進去，所以……
    “繼續。”
    “可是我這邊找不到他們的下落，而且我在這邊也不能待太久。”
    “我會派人去找。”
    殺手聽他這樣說就不再說什麽。
    次日清晨，何老爺子跟往常一樣出門遛彎活動身子骨，溜達到大院的那棵百年大樹下時，被幾個老頭子攔住。
    “昨晚有人看到你孫子提著兔子野雞回來了，在哪裏搞的？”
    何老爺子掃一眼眼前的幾個老頭子，都是平時玩得好的幾個老頭。
    收回目光，說：“我孫子在別人手裏買的。”
    “買的？”
    “對。”
    幾個老頭不相信。
    “往年你孫子也提東西回來，不是跟秦家老六閨女的兒子一起在山裏抓的嗎？怎麽今年要買了？”
    何老爺子看向劉老頭：“人家秦老六的兒子忙得很，哪有時間帶我孫子玩，人家那兒子為咱華國不知道做出了多少貢獻，我哪裏敢讓我孫子去耽誤人家幹大事。”
    “你這話說得沒毛病，說起來我老羨慕秦家了，那閨女生出來的一兒一女都有本事，不像我家的孫子孫女，每回看到我那不務正業，一天天走個路路邊的狗都想踹一腳的孫子，我就想打死讓他重新投胎到別家去，看著糟心。”
    “你還糟心，我更糟心，我家那兩個孫子成天不著家，一頭的五顏六色的長毛我恨不得給他剃成光頭，早知道是這麽個玩意，當初我連他們的爹掐死得了。”
    “……”
    話題直接到了吐槽孫子兒子，何老爺子看著這幾個老頭，聽了他們說的話後突然覺得自家的孫子還能要。
    他看一眼劉老頭。
    劉老頭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也沒跟著吐槽家裏的兒子孫子。
    見何老頭看自己，劉老頭問：“你盯著我看什麽，我臉上有髒東西？”
    “對，有髒東西，你早上出門是不是沒洗臉，我看到你眼角有眼屎。”
    一旁的的老頭子看著何老頭睜眼說瞎話，有點迷惑。他不明白何老頭今天怎麽針對劉老頭，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戳破。
    劉老頭還真相信了何老頭的話，抬手摳摳眼角，還真讓他摳到了眼屎。
    “我不跟你們在這裏嘮了，我出去整碗豆汁喝喝。”
    幾個老頭聽了何老頭的話一個個皺著個臉，便秘了一樣。
    “那玩意也就你喜歡，我們喜歡不了一點。也不知道發明這個東西的人是什麽人，這麽難喝的東西居然拿回來賣。”
    “那是你們不懂得品嚐，喜歡的人就好這一口，你們啊，沒福氣。”
    何老頭說完抬腳就走了，不想跟這群沒品位的老頭玩。
    何老頭一走，劉老頭也找了一個理由走了。
    何寶生起床下樓，看到自家爺爺在客廳坐著看報紙，走過去掃一眼：“不是天天看新聞聯播嗎，怎麽還看報紙，爺爺你眼睛還看得清報紙上麵的字嗎？”
    何老爺子瞪過去，威脅道：“皮癢？”
    接收到老爺子的威脅，何寶生舉手投降：“爺爺，你吃早飯沒，要是沒有吃的話我出去買。”
    “買什麽買，錢是大風刮來的啊，老實在家吃，家裏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飯，我吃過了。”何老爺子說到最後補充一句自己吃過了，一旁飯廳那邊的阿姨聽了老爺子的話，心裏直翻白眼，想戳破老爺子的謊言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
    先生跟太太都沒法管住老爺子，她一個打工的阿姨更別說了。
    算了，還是拿錢默默做她的飯吧。
    何寶生撇嘴：“爺爺，我都聞到豆汁的味了，你肯定一大早就出去吃了。你自己跑出去吃，卻叫我在家吃，爺爺你不要太離譜。”
    被孫子戳破，何老爺子也不尷尬，到了他這把年紀那個臉皮已經厚到比啥都厚了，也懶得跟孫子扯皮，直接問孫子：“那你吃還是不吃？”
    “吃，我吃。”
    他能說不吃嗎？他要是說了不吃老爺子肯定要拿他手邊的拐杖打人，這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老百姓點燈。
    早飯阿姨做的蒸肉包子，何寶生裝了滿滿一大盤過來爺爺身邊吃，邊吃邊蹭爺爺正在看的報紙下包子。
    “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到處都在抓當官的人？”
    “都是禍害，不該抓？”
    何寶生被爺爺瞪了一下，他覺得他爺爺最近火氣有點大：“肯定是該抓，就是感覺最近動作有點大，就好像是一早就知道了這些人似的。”
    何老爺子也有這種感覺，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總感覺這些人被抓跟秦家老六有關係，想到這，他對孫子說：“你在家這幾天大院裏的人要是問你關於晏淩塵爸媽的事情你就不要多說，最好是說你什麽都不知道。”
    何寶生聽爺爺這樣說就知道爺爺也知道晏淩塵爸媽上獵殺榜的事，他湊近爺爺小聲問：“爺爺，你說是誰要殺秦阿姨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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