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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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這時已回到了指揮車邊上,心神沉入儲物戒指,開始查看今晚的收獲,港幣600萬,美金100萬,還有 30 根 100 克的金條,顆顆黃澄澄,散發著冷硬的金屬光澤。看著這些財物,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句話:“真的是殺人放火金腰帶。”
此時,外麵的槍聲逐漸稀疏,想必警方已經在和敵人的交火中占據了上風。隻見周圍一片忙碌景象。沒多久,警方就已成功消滅了那些頑固抵抗分子,剩餘的敵人喪失鬥誌,紛紛繳械投降,正被警員們押解著往車上走去。
張啟這時候看了看時間,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那血腥的爆頭畫麵,像陰魂不散的夢魘,在他腦海中不斷浮現。他急需找點事做,轉移這如影隨形的可怕念頭。
恰在此時,曾碧波從指揮車裏走了出來。忙碌過後的他,雖神色疲憊,但身姿依舊挺拔。張啟眼前一亮,像是抓住了擺脫困擾的契機,趕忙迎上前去。
“小波波,忙完了嗎?” 張啟故作輕鬆地打招呼,試圖掩蓋內心的不適。
“嗯,事情處理好了。”曾碧波點頭回應,聲音裏透著一絲疲憊後的釋然。
“現在可以下班了吧?我送你回去。”張啟順勢說道,剛殺了人也想早點回去休息,驅散縈繞心頭的陰霾。
曾碧波點了點頭,與張啟一同回到家中。
一進家門,張啟徑直走向酒櫃,取出一瓶酒,給自己倒上一杯,仰頭便是一大口,大半杯酒瞬間下肚。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流下,試圖燒灼掉殘留在心底的恐懼與不適。
“怎麽了,是不是因為今晚發生的事情?” 曾碧波敏銳地察覺到張啟的異樣,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想喝酒了。” 張啟擠出一絲笑容,故作鎮定地說道,隨後又給曾碧波倒了一杯,輕輕推到她麵前。
曾碧波接過酒杯,嘴唇微微開啟,輕抿了一小口。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亦或是心底對張啟的擔憂,她的眼神裏滿是溫柔與關切。她緩緩靠近,輕輕倒在張啟懷裏,輕聲說道:“有事你要給我說哦。” 那聲音如同春日微風,輕柔地拂過張啟的心間。
張啟摟著曾碧波來到沙發上,兩人緩緩坐下。曾碧波柔順地依偎在張啟懷裏,她的發絲輕輕蹭著張啟的臉頰,帶來一陣酥癢。
張啟心中還是有些煩悶,看著曾碧波說道:“幫我。”
曾碧波微微仰頭,目光與張啟交匯,似乎感受到了張啟心中的煩悶。那雙清澈的眼眸中透出些許溫柔和堅定,她慢慢地低下了頭。
張啟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曾碧波那烏黑靚麗的頭發,就像黑色的綢緞般泛著柔和光澤。他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落在曾碧波的頭頂,掌心輕柔地摩挲著,像是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鹿,動作滿是溫柔。
一夜悄然過去,第二天微微亮,張啟便醒來了,目光落在了身旁的曾碧波身上。隻見她臉色些許泛白,嘴巴微腫,眼角還隱約掛著未幹的淚痕,在晨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張啟心中猛地一揪,有些自責。回想起昨晚,自己因情緒有些失控,一味釋放自己。
張啟輕輕歎了口氣,以後無論遇到什麽,都要更加堅強,不能再這麽失態了。
張啟輕手輕腳起身來到客廳,先給鍾發白打去電話,得知他和狗叔在一起,便約好在鄧立洋公司大廈集合。隨後又分別聯係李錦和張小玲,同樣約在那兒碰頭 ,一切安排妥當後。
張啟先是來到廚房做好早餐,放在保溫箱裏,張啟拿來一張便簽紙寫下:“小波波,抱歉,昨晚我沒能控製好情緒,對你也不夠溫柔,我向你保證,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早餐在保溫箱了,起床記得吃飯,愛你的啟。”寫完後,從儲物戒指之中,拿出一束玫瑰花放在便簽紙的邊上,便出門了。
上午 9 點,日光正好,鄧立洋公司大廈樓下,張啟、鍾發白、狗叔、李錦、張小玲等人相繼趕到,李錦還帶著幾位身穿警服的警察。眾人神色各異,卻都帶著幾分期待與緊張。大廈高聳入雲,玻璃幕牆反射著刺眼的光,仿佛隱藏著無數秘密。
張啟剛靠近大廈腦海中突然響起係統那冰冷機械的提示音:“檢測到附近存在邪修一名,危險等級 b 級!”
進入大廈,李錦便迅速帶人封鎖了電梯和樓梯。與此同時,鍾發白、狗叔、張小玲、張啟一行人乘坐電梯前往負三層。電梯打開後
電梯門打開,一股若有若無的淡淡陰氣裹挾著潮濕的黴味撲麵而來。眼前是一處明顯由停車場改造而成的祭壇,昏暗的燈光,四周的牆壁上掛著一些詭異的符號,像是用鮮血塗抹而成,
在祭壇的盡頭深處,一個男人盤膝而坐。他身著黑色風衣,約莫三十歲左右,麵色冷峻如霜,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男人身後,供奉著一幅畫,畫中景象模糊不清。
“小心行事。” 張啟率先踏出電梯,右手迅速伸進背包裏,掏出一把 4a1 突擊步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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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目光頓時聚焦在張啟身上,低頭又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法器,一時間麵麵相覷。張啟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用這個對人比較好用一點。咱們麵對的是邪修,有時候法器不一定能及時發揮作用。”
這時,黑衣男子看到眾人後,似乎察覺到眾人實力不凡,卻依舊神色鎮定,開口說道:“各位道友,前來所為何事?槐某可沒有招惹各位。”
這時張啟感應了一下這個男人應該是煉氣8層的樣子,比鍾發白修為還要高點。不過這麽多人對於他一個人應該問題不大。
張啟冷哼一聲,端著槍的手穩穩當當,大聲喝道:“邪魔妖道!你幫助鄧立洋製毒、販毒,還在此處設下這詭異祭壇,還敢說沒招惹我們?你快快束手就擒,否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鄧立洋製毒、販毒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還以為他是大老板讓我給他改運!”黑衣男回到
鍾發白向前跨出一步,手中桃木劍揮舞出一道寒光:“少在這裏狡辯!歪門邪道就是歪門邪道,今日我們既然來了,就不會讓你再繼續作惡!”
隻見那名身著一襲黑袍的男子,眼神冷漠地掃過眼前這群人。麵對眾人對他的質疑,他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
“哼!”他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刺骨,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一般。“你們這些凡夫俗子,隻不過是被這世俗的表象所迷惑,從而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在這個世界之上,哪裏存在著所謂的正與邪之分呢?一切都隻是強者說了算而已!”
他挺直了身軀,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自信與威嚴。“我所行之事,皆是為了能夠突破自我,追求那至高無上、無人可及的境界。而像你們這樣目光短淺之人,又怎能理解我的誌向和抱負呢?”說罷,他再次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群,眼中盡是輕蔑之意。
狗叔也不甘示弱,大聲說道:“詭辯,今天你要是不束手就擒,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張小玲站立在張啟身旁,毫不畏懼地開口說道:“你這周身彌漫的陰森氣息簡直令人毛骨悚然,一看便知你已然墜入魔道!此刻若能懸崖勒馬、及時悔改,尚有重回正道之可能;否則,待他日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之時,必將萬劫不複啊!”
黑衣男子掃視眾人一圈,眼角瞟過樓梯口:“既然如此,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看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罷,他雙手迅速結印,周圍的陰氣瞬間翻湧起來。
頓時眾人眼前一黑,四周都是迷霧。視線範圍隻能看清5米左右的距離。
“大家小心這個是陣法。” 張小玲開口說道
張啟迅速轉頭看向身邊的張小玲,低聲問道:“小玲,你能破除這個陣法嗎?咱們幾人中,就屬你的陣法造詣最高了。”
張小玲回答道:“可以,不過需要一定的時間。”
張啟微微點頭:“好,那就全靠你了,我會為你爭取時間。”
此時,濃烈的迷霧依舊如厚重的幕布,緊緊包裹著眾人。張啟手持 4a1 突擊步槍,警惕地用準心準心搜索敵人,他的手指始終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突然,當他將槍口的準心移動到樓梯口附近時,準心瞬間變成了刺目的紅色。他沒有絲毫猶豫,手指猛地扣動扳機。“砰砰砰!” 槍聲瞬間打破了陣法中的死寂,子彈如暴雨般朝著樓梯口射去。
黑衣男子感受到身後射來的子彈,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不慌不忙,抬手輕輕一揮,一道散發著幽光的光幕瞬間出現在他身後。“通通通” 三聲悶響,子彈撞擊在光幕上,火星四濺,隨後無力地掉落在地麵。
張啟感覺應該沒有打中,被什麽東西擋了下來,大聲喊道:“他想逃!絕不能讓他跑了!” 說罷,他迅速調整槍口,再次搜尋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見逃跑無望,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在四周快速遊走,試圖尋找反擊的機會。隻見他的身影在濃稠的迷霧中中隱約閃現,如鬼魅般飄忽不定,每一次移動都帶起一陣黑風,讓人難以捉摸。
鍾發白與狗叔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提劍衝進那片迷霧之中,沒多久迷霧中傳來激烈的打鬥聲,拳風呼嘯、法器碰撞的聲音不絕於耳。
沒過多久,一道黑影猛地從迷霧深處倒飛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正是狗叔。他臉色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血跡,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緊接著,鍾發白的身影也踉蹌著從迷霧中退了出來,他的衣衫被劃破了幾道口子,頭發也有些淩亂,看樣子應該沒有大礙。
“這邪修有點門道!” 鍾發白喘著粗氣說道,同時迅速調整狀態,再次握緊桃木劍。
狗叔掙紮著站起身,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啐了一口:“哼,老子就不信收拾不了他!” 說罷,又要往迷霧中衝去。<4a1 突擊步槍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一邊高聲喊道:“狗叔先別衝動,這樣盲目衝進去,我們隻會被逐個擊破!”
張小玲額頭布滿汗珠,雙手飛速結印,口中念念有詞,全力拆解著陣法。隻聽 “哢嚓” 一聲脆響,她成功破除了一處關鍵符咒。刹那間,四周如墨般濃稠的迷霧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開始迅速消散。原本隻能看清 5 米範圍的視線,眨眼間拓展到了八九米遠,昏暗的場景漸漸清晰起來。
黑衣男子見此變故,神色驟變,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他深知張小玲一旦破了這陣法,自己再無勝算,不能再這樣拖延下去。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他周身陰氣翻湧,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朝著張小玲暴衝而去,速度之快,帶起一陣尖銳的呼嘯聲。
此時的張啟,正隱身於暗處,全神貫注地用十字準心鎖定著黑衣男子的一舉一動。當看到那團黑影朝著自己和張小玲衝來時,他的眼神瞬間銳利如鷹,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砰砰砰!”4a1 突擊步槍噴吐著火舌,子彈如暴雨般朝著黑衣男子傾瀉而去,在這陰氣彌漫的空間裏,槍聲格外震耳欲聾,回蕩不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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