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回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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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張啟的日子平靜如水,他周旋在幾位紅顏之間,有時陪著她們漫步街頭,有時與她們在靜謐的咖啡廳小聚。一旦得閑,就是打坐修煉。
    不過係統商城也刷新了,隻有一個張啟看的上的。 “語言精通藥劑:一口喝下,可以精通一門語言,售價 300 功德點。” 其他的就是折疊雨傘、多功能削皮器、掛燙機、螺絲刀套裝。
    雖然張啟懂一些英語,平日裏也能磕磕絆絆講上幾句,可這距離精通實在是差得遠了。他的英語水平,基本還停留在基本的階段。
    比如,點頭 “yes”,搖頭 “no”,are  ok? fine, thanks。所以花了300功德點學習了英語。
    這天張啟來到事務所,方婷和方敏正並排坐在電腦前,電腦屏幕散發著柔和的光,不過她們的注意力顯然不在屏幕上。兩人腦袋湊得很近,時不時捂著嘴輕聲笑,那模樣像極了在分享什麽甜蜜的小秘密。
    方婷一頭烏黑的長發隨意地紮在腦後,幾縷碎發垂落在臉頰旁,更襯得她笑容甜美。方敏則穿著一身休閑的運動裝,青春活力滿滿,眼睛亮晶晶的,手還在空中比劃著,講得眉飛色舞。
    聽到開門聲,方婷轉過頭來,眼睛一亮,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歡快地喊道:“啟哥,你來了呀!”
    方敏也跟著轉過頭,衝張啟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笑嘻嘻地說:“啟哥,你可算來啦,我們正等你呢!” 兩姐妹的聲音清脆悅耳,在事務所裏回響,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自從上次偷聽到張啟和方婷房間裏的動靜後,方敏的行為變得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以往,她並非是常來事務所的人,可從那之後,隻要一有空,她就往事務所跑。
    一到事務所,方敏就忙不迭地對張啟獻殷勤。見張啟在辦公,她會貼心地為他泡上一杯熱茶,輕手輕腳地放在桌邊,還不忘輕聲提醒:“啟哥,小心燙。” 看到張啟處理文件累了,她又趕緊遞上水果,臉上滿是關切。
    奇怪的是,她的姐姐方婷對此卻並不介意,甚至偶爾還會打趣地調侃幾句。民間有句俗語叫 “小姨子是姐夫半個妻”,方婷有時候也會拿這話來開方敏和張啟的玩笑。
    張啟剛踏入事務所,目光就被雜亂的環境吸引。地上隨意散落著紙張,桌椅也擺放得毫無章法,明顯有段時間沒打掃了。
    他微微皺眉,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與嗔怪:“你們倆沒事不知道打掃一下衛生呀?”
    方敏眼睛瞬間放光,像隻歡快的小鹿蹦到張啟身邊,雙手拉住他的胳膊,身子輕輕晃著,臉上堆滿笑容,嬌聲說道:“啟哥,你可算來了!我和姐姐早就約好今天去逛街,你來了,那我們就走了哦?” 她眨著大眼睛,眼神裏滿是期待,就盼著張啟能答應。
    方婷則是一臉的笑意看著張啟,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狡黠,又帶著十足的篤定,仿佛早就知道張啟會答應。
    張啟看著眼前這對活寶姐妹,無奈地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說道:“去吧,去吧。早點回來,別逛太晚了。”
    方敏一聽這話,興奮得跳了起來,歡呼一聲:“啟哥你最好啦!” 說著,就拉著方婷的手,像兩隻歡快的小鳥一樣,蹦蹦跳跳地朝門口跑去。
    跑到門口,方敏還不忘回頭,衝張啟揮揮手,大聲喊道:“啟哥,等我們回來給你帶好吃的!” 說完,便和方婷消失在門外。
    張啟坐在事務所裏,身子慵懶靠著老板椅,翹起二郎腿,攤開一本最新的雜誌,悠然自得地翻看著。暖烘烘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身上,將他周身鍍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周遭安靜極了,隻有翻頁時紙張摩挲發出的細微聲響。
    坐了沒多久,這般閑適的時光並未持續太久,張啟便感到了一絲百無聊賴。想著無聊,便給十靈時的林小婷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聽筒裏傳來林小婷溫柔又帶著幾分疲憊的聲音,她還在醫院忙碌地值班。張啟便說去探班,給她送糖水去。
    說完,掛了電話,找一張紙寫完貼門上就出發去醫院了。抵達醫院,張啟小心翼翼地捧著糖水,穿過熙熙攘攘的走廊,向林小婷所在的科室走去。一路上,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人來人往,腳步匆匆。
    突然,兩個護士的交談鑽進了他的耳朵裏。“聽說阿群辭職了?” 其中一個護士帶著幾分好奇與疑惑的語氣問道。
    “沒有呀,可她都兩天沒來上班了。” 另一個護士回應著,聲音裏也滿是不解。
    “那天她說喜歡上了一個精神病,去找他之後,就再沒回來上班了。” “真的嗎?這也太離譜了。”
    “誰知道呢,她還老愛換發型,前段時間染了個黃頭發,被護士長狠狠批評了一頓。”
    張啟聽到這些話,腳步猛地頓住,心裏湧起一股異樣的熟悉感。經常換發型、染黃頭發的護士,還喜歡上精神病?這劇情怎麽聽著這麽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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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啟也沒有多想,張啟走上前,將手中的糖水輕輕放在桌上,笑著說:“快嚐嚐,還是你喜歡的口味。” 林小婷拿起糖水,喝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嗯,真好喝,還是你最懂我。”
    喝完糖水,張啟在辦公室裏悠閑地轉悠起來,目光在牆上的醫學海報和桌上的書籍間掃過。不一會兒,林小婷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她接起電話後,歉意地看了張啟一眼,說道:“啟,有個緊急的事我得去處理一下,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張啟點點頭,目送林小婷匆匆離開辦公室。
    張啟穩穩坐在林小婷的辦公椅上,身子微微後仰,目光不經意間掃到桌上那本花名冊。他伸手拿過,饒有興致地翻開,紙張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微的簌簌聲。
    突然,一張證件照映入眼簾,照片裏是個短發女孩,眉眼間竟與莫文蔚有幾分神似。他定睛一看,名字那一欄寫著 “阿群”。刹那間,一部電影的畫麵在他腦海中轟然炸開 —— 正是《回魂夜》。
    說的是李老婦墜樓身亡,頭七回魂夜鬼魂附身孫子企圖向兒媳複仇,被捉鬼大師 eon收服。李氏夫婦為掩蓋罪行追殺盧 sir,在與 eon 、阿群等人對抗中相繼墜樓,回魂夜李氏夫婦化身厲鬼來襲。又被 eon 和阿群降服。
    張啟回想起電影裏那些荒誕不經的收鬼情節,保鮮膜、牛奶巧克力居然都能成為收鬼的神奇道具,荒誕程度簡直突破天際,也隻有周星馳主演的電影能有這般天馬行空的想象力。
    可荒誕歸荒誕,他默默記下了阿群的地址,隨後把手中的花名冊輕輕放回桌上。
    剛整理好思緒,林小婷就匆匆忙忙地推門進來了,她臉上帶著幾分歉意,簡單和張啟說了兩句,還沒等張啟回應,就又被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叫走,急衝衝地離開了辦公室。
    張啟見狀,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跟著離開了醫院。
    沒過多時,張啟便站在了一座公共屋邨跟前。這屋邨看上去並非十分陳舊,外牆雖有些許汙漬,但整體保存得還算完好。
    張啟一路打聽,終於來到安保辦公室門前。還沒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隱隱約約的男人哭聲。他心裏一緊,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抬手敲了敲門。
    隨著 “吱呀” 一聲,門緩緩打開,眼前的一幕讓他瞬間瞪大了眼睛,這不就是電影《回魂夜》裏的名場麵嘛!
    這時腦海中係統的聲音響起:“係統已成功檢測到電影《回魂夜》,現發布任務:任務 1,幫助eon擊殺厲鬼李氏夫婦,獎勵 3000 點功德點;任務 2,幫助eon逃離精神病醫院,獎勵 2000 點功德點。”
    張啟看了看任務覺得應該沒有多大的問題後,注意力便轉向屋子內。
    隻見周星馳飾演的 eon 正和一眾保安,拿著各式各樣的 “武器”,對著黃一飛飾演的鐵膽那漲得碩大的下體瘋狂擊打。
    鐵膽他卻像失去了痛覺神經,沒有絲毫躲避的動作,隻是扯著嗓子絕望地哭喊:“我下麵毫無知覺,你們看連尿尿都不知道,我死定了!”
    這時眾人才反應過來,齊刷刷地轉過頭看向張啟。緊接著,所有人都站起身來,目光中滿是警惕與質疑。
    李健仁飾演大孖往前跨了一步,滿臉凶相,惡狠狠地問道:“你是誰?來這兒幹嘛的?怎麽進來的?” 一時間,辦公室裏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等著張啟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毫不猶豫地迅速伸手進口袋,掏出好幾張嶄新的 500 港幣紙鈔,在眾人麵前晃了晃,臉上堆滿笑容,熱情地招呼道:“來來來,大家都來,每人一張,都有份!”
    刹那間,原本劍拔弩張的氛圍煙消雲散,眾人的目光一下子被那花花綠綠的鈔票吸引,臉上的警惕瞬間化為驚喜。
    眼睛放光的保安們,動作麻利地一擁而上,紛紛伸手去接錢,嘴裏還不停地說著感謝的話。剛剛還滿臉凶相質問張啟的大孖,此刻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褶子都透著歡快勁兒,那模樣,比見到自己親爹還熱絡。
    大家一邊拿著錢,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誇讚張啟大方、靚仔、貴人,各種稱讚的詞語如連珠炮般脫口而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真誠的歡喜。辦公室裏的氣氛一下子從緊張變得熱絡起來 。
    這時 eon 接過錢,口中吐出兩個字:“多謝。”
    張啟見他收下錢,接著說道:“你就是抓鬼大師 eon 吧?我是專程過來找你的,就和你學習抓鬼的方法。”
    eon聽到這話,微微挑眉,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著張啟,說道:“我看你應該不用著我學吧,你自己也能抓呀。”
    張啟聞言道:“給錢,能學不?”
    eon 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道:“多少?” “你說!” “5……5 千!”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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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張啟又從口袋裏拿出5千給了eon ,eon 接過錢,兩人熱情的握手。
    之後,眾人看到居然還有人特意來找 eon 學習抓鬼,原本看向 eon 那帶著異樣、充滿懷疑的眼神瞬間變了。
    不再是之前那種覺得他神神叨叨、不務正業的怪怪目光,取而代之的是多了幾分好奇與思索,似乎在重新審視這個平日裏被他們視為 “怪人” 的抓鬼大師。
    這時,eon 雙手抱胸,目光掃過眾人,嘴角微微上揚,大聲說道:“我看大家都餓了,不如點點東西來吃,好好補充點體力。”
    盧隊長聽到這話,立馬湊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問道:“eon,你吃什麽?我們好一起點。”
    eon 微微仰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本正經地回道:“我吃水果,來個豆豉蒸柳丁,再加個青椒豆腐乳西瓜。”
    張啟聽到這堪稱奇葩的食物搭配,隻覺胃裏一陣翻湧,瞬間就沒了和他們一起吃東西的興致。他強忍著不適,清了清嗓子,向 eon 問道:“eon ,你看我啥時候能開始跟你學抓鬼啊?”
    eon 還沒來得及回答,周圍的保安們便紛紛看了看掛在牆上的時鍾,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一番商議後,眾人達成了一致意見,決定明天一大早便開始學習。
    “明天早上八點,準時在這兒集合,可別遲到了啊!” eon 提高音量,對著張啟說道。
    張啟點點頭,應道:“行,那就說定了,明早八點我肯定到。” 和眾人確定好時間後,張啟又和眾人簡單寒暄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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