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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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從酒店出來後,在街頭徘徊著,心中想著來空間裏的禮物所剩無幾,也去買些灣灣當地的特色禮物。於是,便來到商場裏麵,目光掃過貨架上琳琅滿目的物品,精心挑選著所需之物。等采購結束,已至下午時分。
張啟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到酒店,走廊裏陽光透過磨砂玻璃在地麵投下細碎光斑,他握著門卡的手指微微發緊。推開房門的瞬間,冷氣裹挾著殘留的香水味撲麵而來,房間裏寂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奢華的套房裏空無一人,隻餘冷寂的空氣在大理石地麵流淌。床頭櫃上,原本放置的鑽石項鏈和藍玫瑰已消失不見,唯有一張便簽紙被鎮紙壓著,在暖黃壁燈下泛著柔和的光。
張啟的腳步頓在床邊,指尖拂過便簽紙邊緣微微卷起的褶皺。娟秀的字跡像是被反複描摹過,墨跡深淺不一:"項鏈、玫瑰我很喜歡。不必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 —— 沈怡君。"
他猶豫片刻後按下撥號鍵。電話那頭傳來沙沙的電流聲,沈怡君的聲音像是裹著層薄紗,透著病態的虛弱:"喂......"
"好好吃飯,按時休息。需要幫忙隨時聯係我。" 張啟的聲音低沉而克製,聽筒裏傳來的沈怡君應答聲,見她沒事便放下心來。掛斷電話後,便出了門打了一個車。
到了李淑芬家,門打開,李淑芬見到張啟,臉上綻開一抹驚喜的笑容,熱情地招呼他進屋:“張先生,你可算來了,快進來坐。”
張啟踏入屋內,將手中的毛絨玩具遞向李淑芬,輕聲詢問:“李小姐,你女兒佳敏,沒在家嗎?”
李淑芬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意,接過毛絨玩具,眼神中滿是感激:“張先生太客氣了,還帶禮物。” 她將玩具收進房間後,輕歎一聲說道:“她和幾個朋友散心旅遊去了。”
張啟微微頷首,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也好,前幾天那件事情也把孩子嚇到了。” 他微微停頓,思索片刻後,神情嚴肅地開口:“李小姐,我這次來,還是為了之前說的若男和朵朵。想讓你幫我找找若男的詳細資料,越詳細越好。”
李淑芬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張先生,這若男和朵朵,到底怎麽回事?感覺你很在意的樣子。” 她輕輕咬了咬嘴唇,思索片刻後,開口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幫你找的。”
李淑芬點了點頭,領著張啟來到書房,打開電腦開始查找起來。很快,資料顯示出來,李淑芬指著屏幕說道:“張先生,若男全名叫李若男,這些是她的基本信息。”
張啟湊近屏幕,仔細看著李若男的資料,眉頭微皺。隨後,他又打開網頁,查看李若男在網上發布的照片。看到那些照片時,他眼神一凜,確定了這李若男就是“咒”電影中的李若男。
張啟的眼神緊緊盯著屏幕,看著李若男的資料,眉頭擰成了一團。其實這電影張啟之前看起來還是覺得有些亂,怎麽說呢,有很多疑惑點,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電影中的畫麵。
疑惑一:“李若男非得六年後才去接女兒回來?期間見她還能去各種寺廟。應該不是在精神病院,中間為什麽不去看朵朵,以至於後麵見到朵朵這個拘束。
疑惑二:接回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教女兒認自己的名字,經過這麽多事情,還有她父母也是接觸了那個vc才死亡的。難道她不知道真名的重要性嗎?
疑惑三:霞姐為了朵朵求來的護身符,李若男卻毫不猶豫地扔了,是因為護身符沒用,怕激怒大黑佛母?
疑惑死:電影的最後,李若男應該是死了,可那些視頻是誰上傳的呢?
張啟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那麽簡單。轉頭看向李淑芬,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明天你不要去,那女人很危險。”
李淑芬微微一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解。“張先生,為什麽這麽說呢?難道那女人真的有那麽可怕嗎?” 李淑芬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
張啟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相信我,這其中的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你就聽我的,你剛把女兒找回來,不是又想卷入一場靈異事件吧。”
李淑芬聽了張啟的話,心中湧起一股不安,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她看了看牆上的掛鍾,發現時間已經不早,快到晚飯時刻,便開口說道:“張先生,你先看吧,我去準備晚飯,今晚便在這吃吧。”
張啟微微點頭,目光依舊停留在電腦屏幕上,嘴裏應道:“好,辛苦李小姐了。” 他的眼神專注,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繼續查看李若男這幾年去過的地方。
李淑芬轉身走進廚房,廚房內,她係上圍裙,眼神中還殘留著剛才的一絲恐懼。她打開冰箱,拿出食材,開始準備晚餐。刀具與案板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廚房裏顯得格外清晰。
而張啟這邊,屏幕上不斷閃過李若男分享的的行程記錄,一邊查看一邊在回憶電影中的劇情。也許這個李若男一開始她隻想將朵朵獻祭出去保護她自己,後麵和朵朵相處產生了感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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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敲擊著,眼神緊緊地盯著電腦屏幕。他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電影裏大黑佛母那陰森的模樣,以及陳家村神女那詭異的場景。
“印度教派的聖女……” 張啟喃喃自語著,眼睛裏閃爍著思索的光芒。鼠標在屏幕上滑動著,仔細地查看著相關的資料。“聖女必須是未曾來月經的少女,當現任聖女來月經後,就會尋找新的聖女……”
張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麽說來,李若男六年後才去接朵朵,真的是大黑佛母的指示?” 控製著鼠標、鍵盤快速地搜索著更多的信息。
“陳家村的神女……” 張啟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六七歲的小女孩,電影中她並沒有死,心中暗自思忖著。“那個小女孩現在應該十三四歲了,她此時應該快來月事了吧?”
此時,廚房傳來李淑芬的聲音:“張先生,飯好了,先吃飯吧。”
張啟微微一怔,看了看時間,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這麽久。“好,來了。” 張啟應了一聲,整理了一下思緒,起身朝著餐廳走去。
飯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肴,四菜一湯錯落有致地擺放著,李淑芬的用心一目了然。兩瓶金門高粱酒置於桌上。
李淑芬麵帶微笑,語氣輕柔地說道:“這酒是之前別人送的,一直沒機會招待別人,今天你正好來了。” 說著,她拿起酒瓶,動作嫻熟地給張啟倒酒,酒液順著瓶口緩緩流入酒杯,發出輕微的聲響。
張啟看著麵前斟滿的酒杯,他還是禮貌地向李淑芬點了點頭,說道:“李小姐,你太客氣了。這金門高粱酒,前幾天我喝過,味道確實不錯,是台灣的名酒。”
李淑芬輕輕笑了笑,說道:“張先生喜歡就好。快嚐嚐這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她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張啟的碗裏,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張啟看著碗裏的菜,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微微點頭,說道:“李小姐費心了。” 說罷,他夾起一塊菜放入口中。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閑聊著。李淑芬看著張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輕聲問道:“張先生,你剛剛說那若男很危險,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張啟放下筷子,大致的說了一下:"那女人可能中了詛咒,你身邊的人都要小心,那詛咒隻要知曉對方真名,就能將其拖入厄運。你若貿然接近,怕有危險......!"
李淑芬臉色發白,聲音發顫:"這個多神神鬼鬼的,那、那平時遇到這些東西,該怎麽避免啊?" 她眼中滿是恐懼,仿佛那無形的詛咒已在周圍盤旋。
張啟笑著說道,想緩解一下李淑芬緊張的情緒:"台灣多山地,民間禁忌繁雜,說多了,隻會自己嚇自已"。" 他端起酒杯輕抿一口。
“沒事,張先生,我們隻是閑聊嘛。”經過上次的事情後,李淑芬越發相信這一類的東西了。
張啟,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晚上走夜路,要是覺得不對勁,聽到有人叫你的名字,可千萬不能回頭!因為那很有可能不是人在叫你,而是……某些不幹淨的東西想要勾走你的魂魄!”
李淑芬聽得毛骨悚然,拿起酒杯和張啟碰了碰,喝了一大口:“真……真的嗎?太可怕了!還有什麽其他的禁忌呀?”
張啟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酒液順著喉嚨滑下,繼續說道:“再說說鬼壓床,要是一個人在家睡覺,半夜突然醒過來,看見床邊站著個人影,手腳卻怎麽都動不了,千萬別慌。這時候就當自己還在睡夢裏,保持鎮定,慢慢的那東西自己就會離開。”
“一些鬼物找替身,要著也找那些看著就倒黴的人,沒事多給自己打扮,弄的容光煥發,一般便不會有事。”
李淑芬聽得入神,不自覺地往張啟身邊湊了湊,眼神裏滿是好奇與不安:“真有這麽邪乎?”
張啟點點頭,又夾了一筷子菜:“還有認幹爹的講究,你知道吧?要是小孩子常常生病或者體弱,在雲、貴、川那邊,父母就會找村裏會算命的,給孩子認個幹爹。
這幹爹不一定是人,大石頭、大樹都能當。選定好日子,備上酒肉,鄭重其事地去舉行儀式。往後每年都得再拜,一直到孩子成年。在廣州,他們管這叫‘契爺’,說法不同,道理都一樣,就是借外物的福氣護著孩子。”
他放下筷子,又繼續說道:“還有南方小孩子生病,受驚的法子 —— 倒水飯。家裏老人就會拿個空碗裝水,把三根筷子立在裏頭,一邊立一邊念叨:‘孩子小不懂事,衝撞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孩子計較。’
要是筷子真立住了,就說明那東西應下了;要是立不住,就得嚇唬它。拿出殺雞的菜刀,最好是屠夫用的刀,或者言語恐嚇,再不答應,信不信我拿把‘蘇麻有的地區也叫引子)’把你打到陰山背後去’。
等筷子立起來,舀點飯放碗裏,燒些紙錢,把水飯和紙灰倒門外,碗倒扣在門口。說來也怪,第二天孩子準能好起來。”
李淑芬不知何時已挪到張啟身側,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能聽見彼此交錯的呼吸聲。她臉頰酡紅如晚霞浸染,指尖無意識地卷著鬢角碎發,酒氣混著身上淡雅的茉莉香縈繞在張啟鼻尖。“張先生,要不是聽你說,我都不知道還有這麽多講究……” 尾音帶著醉意的顫,像是春日裏拂過湖麵的柔風。
她垂眸瞥了眼手機,時針已悄然劃過十一點,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咬了咬唇,李淑芬鼓起勇氣抬眼,目光卻又躲閃著落在桌角:“張先生,不知不覺的有些晚了,你這麽一說我還有些害怕,不如你今晚就在這住吧,有客房的。” 話語落畢,她慌忙端起酒杯抿了口酒,卻因手抖濺出幾滴在桌布上。
空氣中浮動著曖昧的因子,像是被無形的絲線拉扯著愈發濃稠。張啟望著眼前人暈染緋紅的臉頰,小巧的酒窩,隨著欲說還休的神情若隱若現,竟生出幾分少女的嬌憨。他喉結不自覺滾動,伸手穩住李淑芬搖晃的酒杯,溫熱的指尖擦過她微涼的手背:“也好,明天你帶我去李若男家裏。”
話音落下,窗外的夜風突然卷著樹葉沙沙作響,李淑芬下意識往張啟身邊靠了靠,發梢掃過他的手腕。兩人對視的瞬間,滿室寂靜中,唯有牆上掛鍾的滴答聲,將曖昧的氛圍一寸寸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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