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種花兔的同化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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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練,傾瀉千裏。
君遙撐在窗邊,如草木成精搖搖拜月,偶遇躲在陰影中肆意幹擾的惡劣貓貓。
這可不行,她攀上對方肩頭,試圖破局。
貓貓好不容易抓到獵物,見那雙暗金色眼眸因背光而愈發怨念,哼笑一聲,將銀色長發塞她手裏安撫,又帶人一起挪窩兒。
對於她的烏發倒是頗為體貼,抬手拂過發絲,別到耳後免去幹擾,挽到一旁防止拉扯。
好似誘哄。
隻是手上有幾分溫柔,行動就有多凶狠,不像是尋找港灣,反倒像海上行船。
伴隨著窗縫中擠進來的夜風在海麵飄搖,漫無目的,隨心所欲。
君遙揪著銀色發尾,繞著圈纏在腕間緩緩將人拉近,抬頭交換略有些紊亂的呼吸。
趁對方沒有防備,在流淌的月色中翻身做主細細打量。
琴酒本來就白,常年掩在黑衣下的肌膚更是白到反光。
深深淺淺的疤痕澄淨緘默,藏在發絲陰影下的碧色眼眸幽深暗沉,如沉默在雪原下的土地,永遠不會被溫柔的灌溉軟化。
所幸君遙沒有這種想法。
她攜著銀色發絲拂過或蒼白或粉紅的傷疤,壓下反抗的動作,也阻止他想要避開的目光。
“貓貓不乖~”
話是這麽說,君遙還是遮住了貓貓的碧色眼眸。
用唇瓣。
這是一個比春天的花瓣還要輕柔的吻,像冬日的飄雪一樣被體溫融化。
琴酒心頭輕顫,沒有睜眼,隻無聲地開始懲罰,隻是這次的反抗,真就和小貓揮爪一樣輕。
他在黑臉的同時,再次肯定種花兔強大的同化功能。
第二天醒來,琴酒確定白蘭地的任務目標和君遙關係不錯。
對方為了和她聯係,特意下載種花app,試圖約人逛街看比賽,意外被“臨時出意外生病的幼馴染”和白蘭地攔下,匆匆送了謝禮和門票就離開。
可能有這方麵的因素,加上用另外身份分開行動的老鵝進入朗姆的待宰名單,別墅都沒回就傳了消息去愉快曆劫,其他人也沒回國。
琴酒隱晦提醒過,得到反饋後暫時放下,至於組織可能會有的麻煩?
給朗姆添麻煩的事情,能叫麻煩嗎?
琴酒挑挑揀揀,透露一些不那麽“內部”的資料,以防萬一。
而組織那邊擔心因為立場問題被阿美調查,知道這幫保鏢綁混混、放混混,就差報警的傑作後,轉天就搬了家。
貝爾摩德正在“看病”、偽裝虛弱準備舊身份的作廢事宜;
可能會盯上自己的白蘭地不斷為他的墓穴添磚加瓦;
不知情的朗姆還在琢磨撈人和交流會的準備工作……
總之,各有各的忙碌之處。
沒有組織任務、人員幹擾,夜晚有雙人的對抗與柔情,白天有多人的美食交流和頻繁的切磋活動,琴酒的日子過得安逸又閑適。
待在這間別墅的第三天,他學會了炒糖色。
種花兔的同化力量恐怖如斯。
別墅的“外殼”太厚,擋住外界風雨,要不是伏特加那邊時不時傳來波特和網球選手的相關情報,琴酒差點兒忘了外麵的風波。
說“差點兒”,是因為他知道了君遙他們的動作。
這些人因為白蘭地辦的蠢事兒,開始查詢他明麵上的“沙利文”的身份。
得知這人是阿美地產業上市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和大股東時,意外發現該公司不斷傳出好消息,持續有資金湧入,拉高股價。
君遙研究發現波動異常,決定跟著下場,先持股,再做空,一魚兩吃。
用的是老鵝的假身份和賬號。
琴酒猜測這是組織在殺豬前的催熟,順便廢物利用,免得後續回收公司出現意外,裏麵可能還有鈴木家的手筆,於是給君遙一個不記名賬戶,能薅到多少羊毛看她水平。
說是請她幫忙操作,始終沒提歸還的事兒。
好似一隻看主人工作辛苦,掏出在外辛苦打工攢下血本的乖巧貓貓。
君遙感動得淚眼汪汪,無視貓貓的黑臉,按住揉搓一頓後,自覺已經退休的老人家拿著同事和貓貓的私房錢,靠在貓貓身上在股市裏操作。
各方在沙利文家的股票下隱晦碰頭,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在短暫的交鋒過後默契休戰,悄悄發育。
因為大家的目的藏得較為隱秘,她手裏的大筆資金更是分為多股,在各家遊蕩後快速翻倍,沒有引起目標的警戒。
不僅如此,沙利文還以為這是組織給的獎勵,跟風買了好多自家散股,等著任務結束股價快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拋出割韭菜。
他為了得到更為豐厚的獎勵,不斷調整任務時間。
隨著他的往後調整,君遙可動用的就資金和股票越多,將來能從券商那裏借入的股票會跟著增加,同事們敲鍵盤要補的報告也就越多。
他們一邊感慨這邊股市不像家裏還有點保護機製,特意設置10的漲跌幅,一邊提心吊膽,揣測這裏的人贏了太爽估計想利用杠杆追加,這樣輸了別說關燈吃麵,上天台都得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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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坐在一邊旁聽,差點兒被逗笑。
幸好他這種舊時代的古董忙於工作,很少淌股市的渾水,不然還得靠出任務賺的錢養這種副業。
偶爾進一次股市,也是因為有了確切的內幕消息。
比如目標恰好是上市公司的主要持股股東,或者組織的行動涉及某些行業,因為這種前提條件,每次賺的或多或少,但從沒虧過。
不過對琴酒來說,重要的不是資金問題,而是組織任務。
他在組織多年,對組織有不少了解,在上麵耐心耗盡之前,就已經聯係白蘭地詢問任務時間。
似乎得到提醒,白蘭地爽快地將任務時間定在朗姆組織的展覽會當天。
理由很充沛,那天是星期日,養父托馬斯·辛多拉去參加展覽會,澤田弘樹身邊跟著的保鏢會更少,有利於行動。
今天恰好是周五,這周的最後一個交易日,現在還沒到閉市時間。
君遙的同事正在猜想下周開市的漲幅。
琴酒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君遙,琢磨怎麽提醒,發現這人已經在衡量篩選市場上的各種信息,賣出股票,再重新借入,約定償還時間打算做空。
她操作的早,順勢還加杠杆借了辛多拉集團的股票,閉市前還有其他資本跟著操作,股價略有下跌,但接盤的人多,仍是一片繁榮景象。
沒怎麽引起注意。
君遙的同事們壓抑著興奮補報告,等著下周到期再賺一波。
琴酒確信這些人不知道內幕,這段時間剛開始了解美股,聞言納悶道:“要是下周沒跌怎麽辦?”
其中一個同事說:“後麵莊家都開始跑了,下周絕對會跌,真要沒跌,這周賺得足夠多,到時候賠點也成,就當風險那啥……”
旁邊有人提醒:“風險對衝。”
“對,就當是風險對衝了,來都來了,玩兒一波心跳。”
君遙樂不可支,對著琴酒笑得眉眼彎彎。
看著她瀲灩的琥珀色瞳孔,老古董琴酒陷入沉默:“……”
行吧,又發現一個兔子特性。
你們說是風險對衝,就是風險對衝,總歸到不了這個地步,下周開市絕對暴跌。
琴酒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君遙會在最後關頭做空辛多拉集團?
不管是從拍賣會那天的“船票”看,還是從最近相對穩定的增長的股價來說,都算是一個前景不錯的公司,為什麽會選擇做空,並且時間截止到下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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