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你應當怎樣補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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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利小五郎監製的遊戲卡帶?
    如果沒聽錯,對方在電話裏似乎醉醺醺的,整個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樣。
    都這樣了,竟然還有精力去遊戲公司的發布會?
    君遙稍微有點好奇,不過也僅是如此了,“不好意思啊小蘭,我今天有其他安排。”
    毛利蘭壓下心中的遺憾,輕鬆地說:“啊,好的吧,遙醬好好玩。”
    “謝謝,”君遙彎了彎眼眸,笑著說:“發布會的位置在哪裏?我送你們過去。”
    “欸?不用不用……”毛利蘭連連擺手,“能把我們送回家就很好了。
    而且我爸爸還在家裏,到時候我和柯南叫他一起過去。”
    君遙聞言便沒堅持,恰好綠燈亮起,便繼續前行,偶爾聽著江戶川柯南躊躇的話語。
    ——“小蘭姐姐,我今天可以待在家裏嗎?”
    “這樣不安全……柯南平時不是愛去博士家裏打電動嗎?這次能在發布會上玩新的遊戲,還是推理遊戲哦~”
    君遙嘴角噙著微笑,瞥一眼中央後視鏡,見江戶川柯南對上毛利蘭圓潤的眼睛,立刻選擇妥協。
    不僅如此,還把“怨念”發泄到別的地方——“叔叔監製的推理類遊戲卡帶?”
    “是的是的,”毛利蘭擔心他後悔,一股腦兒地解釋說:“主題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公館」。
    大概劇情是玩家在謎樣的別墅裏發現屍體,收到偶然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毛利偵探給予的提示,一步步的解決事件……”
    “……欸?那太好啦!”
    江戶川柯南的回應帶著期待,然而君遙微微側頭,能瞧見從他額頭滑落的一滴冷汗,隱約還能瞧見眼底的一絲解脫。
    呦,很有代入感嘛~
    別的不好多做,這點心願還是能滿足主角的。
    不過解脫是怎麽回事兒?
    是要放棄毛利小五郎這個擋箭牌,找到了新的、更方便的代理人,還是發現恢複身份的辦法?
    君遙對未來非常期待,不過事件的發生還需要時間醞釀,看些事件發生前的熱鬧也不錯。
    她腳下微微用力,提高速度把車停在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口。
    放下被害妄想症發作、覺得有人要害他的江戶川柯南,和滿臉感激與擔憂的毛利蘭。
    在毛利小五郎屈從女兒“威懾”,報菜名兒般地匯報自己喝了什麽酒的聲音中,雙眼含笑,一腳油門回到家裏……
    “琴酒、伏特加、波本……”
    “嗯?”琴酒警覺,對著推門進來的君遙詢問道:“你收到什麽情報了?”
    他怎麽沒聽說波本在霓虹有動作?
    “硬要說的話,應該是毛利小五郎的‘情報’?”
    君遙打斷他的猜測,隨手扔下鑰匙,靠在櫃子上看向穿著練功服、提槍上樓的琴酒……和趴在槍管上的綠海膽。
    唔,他們兩個相處還不錯?
    那就好,和世界意識的友好接觸越多,身體對當前世界力量的適應性越好,也就越能承受“花錢”中的力量。
    準備那個玩意兒的目的,可不是帶琴酒去其他世界“流浪”。
    君遙眨了眨眼睛,斂去心中的思緒,笑著說:
    “昨晚的工作很棘手嗎?打斷你的事情還真是不好意思。”
    琴酒沒聽見波本的動作,便不再關注,握著槍支抬腳走近,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
    “隻是換了交易地點而已,有伏特加的接應,不足為慮。”
    君遙眼皮子一跳,又聽他說:“不過你既然知道打斷了我的任務……”
    “噠!”
    拍在手邊的槍支好似壓在心頭,沉甸甸的重量墜得心神搖曳。
    君遙由著琴酒單手撐在身側,看他緩緩湊近,喂來刻意拉長的尾音,“你要怎樣賠償我……”
    她含住灼熱的呼吸,在即將深入接觸的那一刻抵住的胸膛,笑吟吟地說:“或許已經賠償過了。”
    想起聽他說起任務節點時莫名的感受,眼中的笑意逐漸加深。
    “嗯?”琴酒沒掩飾心中的疑惑,微微歪頭。
    君遙摸摸滑落的銀色發絲,帶著笑意開口:“毛利小五郎昨晚去酒吧、居酒屋或者別的什麽地方喝酒。
    今天宿醉歸來,帶著趕回家的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去參加漫天堂的新作發布會,我剛才說的酒名,就是從他口中聽到的……”
    琴酒聽見熟悉的地點,動作一僵,眨眼間勾勒出當時情形:
    龍舌蘭在暗網找的交易對象和同事“加班”,喝得半醉,透露些交易情況,被同在現場的毛利小五郎拿到情報。
    這些不重要,從查到的行事作風看,他頂多充當一位記錄者,做不了什麽實質性的內容。
    問題是這次把江戶川柯南帶了過去。
    “……”琴酒不爽地嘖了一聲,提醒伏特加注意關注發布會的動靜,隨後放下手機,捏住君遙的臉頰,確認道:
    “趕回家?如果沒有理解錯,剛才是你送他們回去的……”
    君遙不好開口,隻能點頭。
    琴酒:“那不能算‘賠償’,頂多是‘彌補’自己造成的後果,不過一碼歸一碼,我確實從這個情報中發現了有用信息……”
    君遙挑眉:所以?
    琴酒冷笑:“所以該討論你應當怎樣補償我了,索妮詩卡。”
    話音未落,他咬上紅潤的小雞嘴,抽出插在盤發中的發簪,感受著海藻般的長發彈落,沒有半點兒討論的意思。
    頭發握在她手中不影響,被使用了離奇的玩具也無所謂。
    琴酒感受著輕飄飄、冷嗖嗖的身體,試著傳音說:
    “這是重逢時,你拿著拍照的手機所在的世界嗎?”
    說完沒等回複,沒給切換視角後更加清晰的世界能量與世界意識任何眼神。
    而是凝視著璀璨奪目、能量恐怖的靈魂,帶她飄回房間,進入身體與靈魂的另類交融。
    他說過,隻要能讓兩人更愉悅,這些都不重要。
    眼下不過是用實際行動,證明過去的說法罷了。
    因此,雖然動作較為生澀、雖然詫異於她的順從,但琴酒還是順從心意,擁她入懷,看她輾轉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