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都穿越了,我還能慣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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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魁詩雅自恃有些才華,還想著顧命清高,磨蹭著不願下樓。
    旁邊的陳媽媽倒是有眼色的多,趕緊連拖帶拽詩雅往樓下走。
    因為連他們花滿樓背後的主人都被房遺愛給打倒在地,這幫紈絝子還有什麽事不敢做出來?
    “女兒,委屈你還是下去陪一陪幾位小郎君吧,這幫人咱們惹不起啊,你看連陰家的人他都要打啊!”
    陳媽媽小聲的在詩雅麵前提醒,即使不願,詩雅也不得不下樓陪著房遺愛一夥人。
    詩雅緩緩下樓,此刻她多希望這個樓梯可以變得無限長,最好永遠也走不到盡頭。
    但是一步一個腳印下了樓梯,崔毅和王易之搶先一步來到詩雅跟前。
    “詩雅姑娘,你不能去陪他們,我崔毅今天就站在這裏,看他們敢對你怎麽樣。”
    崔毅義正言辭,王易之也是義憤填膺,紛紛站在詩雅姑娘麵前,要保護這花魁。
    “不錯詩雅姑娘,有博陵崔氏和我太原王氏的人在這,今天他們不敢放肆。”
    詩雅眉角按捺不住的喜色,楚楚可憐道。
    “多謝兩位小郎君為妾身出頭,待此件事了妾身定當好生伺候兩位小郎君。”
    詩雅的這番姿態,讓崔毅和王易之更加上頭,瞬間他倆戰鬥力爆表。
    他們是五姓七望的人,又稱五姓七家,是在大隋時代以前就在社會上享有崇高威望和地位的五支世家大族。
    他們完全有能力說這個話,就憑房遺愛他們幾個人的家世,說實在的還真不夠他們看的。
    房遺愛看著兩個冒出來的出頭鳥,搖了搖頭,這什麽年頭都有舔狗啊。
    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注定是一無所有。
    房遺愛一指詩雅,
    “心機婊,叫你過來聽不見是嗎?你以為就憑這倆雜魚就能跟耶耶們叫板?”
    崔毅和王易之聽見了房遺愛叫他雜魚,勃然大怒。
    “房二,你叫誰雜魚?你這分明是不把我崔家和王家放在眼裏,你意欲何為?”
    房遺愛沒搭理他倆,畫麵給的差不多了,直接對李思文他們三個人說道。
    “聒噪的厲害,趕緊丟出去,敢反抗就打,打到服為止。”
    摩拳擦掌摩拳李思文他們三個,哈哈一笑。
    “哈哈哈,房老二早該這樣丟他們出去了,嘰嘰喳喳看見就煩。”
    “就是,仗著前朝的身份裝,就憑你們倆也配代表崔家王家?”
    程處亮兄弟倆,尉遲寶琪和李思文四人架著崔毅和王易之,不由分說就往外走。
    二人不甘心的撲騰著,嘴裏不服氣直叫喚。
    “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們是世家大族子弟………。”
    ………
    花滿樓外麵傳來一陣哀嚎聲,隨後四個人拍著手走進來,看樣子他們四個人打的很盡興。
    兄弟幾個人落座,這下花滿樓裏麵明顯安靜多了,也沒有人聒噪了。
    “嘿,我說,把你那麵紗取下來,叫哥幾個看看長啥樣?”
    詩雅現在明顯有些受驚了,他想不到這群人真的什麽事情都幹的出來。
    陰家的人敢打,世家大族的人也敢打,還有什麽人他們不敢打?
    詩雅現在絲毫不懷疑,自己要是不按照他們的要求辦,沒準他們還得幹出什麽事情來。
    詩雅哆哆嗦嗦的摘下麵紗,程處默還好一點,其餘三人眼睛一亮,相比較這些胭脂俗粉來說,詩雅確實好看太多了。
    房遺愛看了一眼,有些失望,口中不自覺的說出。
    “就這?長的也就一般般吧,算不上傾國傾城,國色天香啊!”
    尉遲寶琪激動的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
    “房二,可以了,可以了,我覺得長的還不錯。”
    “我看也不錯,倒是也不算辱沒了花魁的名頭。”
    房遺愛見他們倒是真的有些喜歡詩雅姑娘,一擺手霸氣說道。
    “你,給我幾個兄弟幾個倒酒,有什麽才藝露兩手,放心耶耶們給錢。”
    詩雅隻得強顏歡笑,拿起酒壺為眾人依次斟酒,現在房遺愛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一邊倒酒,一邊輕聲說道。
    “小女子獻醜,為諸位郎君舞一曲。”
    說罷,便輕移蓮步,翩翩起舞,身姿婀娜,彩帶飛舞間卻難掩眼中的屈辱與無奈。
    別說,跳舞房遺愛倒是看的挺養眼,摟著先前的姑娘,喝著酒,那叫一個舒坦。
    正當眾人沉醉於詩雅的舞姿之時,突然門外衝進一群武侯。
    為首的武侯大聲喝道。
    “什麽人敢在平康坊尋釁滋事?”
    原來,花滿樓的動靜鬧得太大,有人報了官。
    房遺愛等人先是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程處亮上前一步說道。
    “怎麽了,連我們哥幾個都不認識了?”
    領頭武侯將領一縮脖子,心道。
    “我靠了,怎麽又是這幾位爺!”
    麵上不為所動,假裝秉公執法說道。
    “原來是幾位小郎君在此,想來這是鬧了誤會,我看這裏沒什麽大事,我們就告辭了。”
    說完,便隨帶著武侯們離開花滿樓,隻留下一臉驚愕的詩雅和不知所措的陳媽媽。
    “借著奏樂接著舞。”
    房遺愛一聲令下,花滿樓絲竹管弦重新奏起,不一會兒詩雅姑娘就已經香汗淋漓。
    一曲舞罷,詩雅便要施禮請退,按照這群紈絝子弟規矩。
    這酒她也斟了,舞也跳了,麵子給了,這已經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了。
    她是清倌人,隻要她不願意,房遺愛這夥人還不能真的把她強上了。
    現在她已經當眾解下麵紗,跳舞,敬酒,估計要不了明天,整個平康坊都會知道此事。
    都會議論她這個花魁還是不是那麽名正言順,畢竟平康坊的花魁可沒有這麽拋頭露麵,如此廉價的先例。
    “小女子告退。”
    詩雅躬身一禮,施然轉身便走,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夥人麵前待著。
    “等一等。”
    詩雅止步,頭也不回的問道。
    “小郎君還有何事?難道要強留小女子不成?”
    房遺愛看著詩雅的背影,戲謔說道。
    “你不是號稱詩詞雙絕嗎?我這有首詩,姑娘你給品鑒品鑒。”
    詩雅打心眼裏瞧不起這夥人,尤其是令她難堪的房遺愛,心想你一個誕率無學的大紈絝你懂什麽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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