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程咬金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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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沒別的事,世伯說過要請你們幾個小子吃酒,擇日不如撞日,平康坊走起。”
程咬金說完之後,對尉遲恭使了個眼色,尉遲恭會意,“哈哈”一笑上前。
一左一右,不由分說架著房遺愛就走,連給房遺愛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房遺愛就不明白了,吃酒就吃酒,為什麽都要去平康坊?盡管自己非常喜歡平康坊。
要知道崇仁坊北街當皇城之景風門,與尚書省選院最相近,又與東市相連,是長安城中非常繁華的顯貴坊區之一。
房遺愛研究盛世長安的時候就看過這麽一段話,說是。
選人京城無第宅者多停憩此,因是一街幅輳,遂傾兩市,晝夜喧呼,燈火不絕,京中諸坊莫之與比。
眾多官員、文人等在此居住或活動,這就相當於後世北京城的前門樓子前的地段。
“世伯,世叔,遺愛不明為何吃酒非平康坊不可,崇仁坊不行嗎?”
“怎麽?你不愛去?”
程咬金一愣眼,看向房遺愛問道,房遺愛則回答道。
“愛去是愛去,隻是和長輩去平康坊,這合適嗎?”
尉遲恭大掌一拍房遺愛的肩膀,
“喜歡去就對了,男人哪有不喜歡平康坊的,待你成婚以後,就不是你想來就能來的,且去且珍惜吧!”
房遺愛不服氣,頂著尉遲恭問道。
“腿長我身上,我願意去哪就去哪,這跟成婚有什麽關係。”
尉遲恭“嘿嘿”笑道。
“嘿嘿,小子別嘴硬,陛下家的公主慣多霸道之人,我聽說長孫衝三年了都沒上過長樂公主的臥榻。”
房遺愛印象中沒有這個記憶片段,但這個話怎麽聽起來這麽舒服呢?
“世叔,咱們邊走邊講,這個我愛聽,快說說是因為什麽原因長樂公主不讓長孫衝上塌?”
程咬金神秘一笑,靠著房遺愛的耳朵小聲道。
“世伯聽說長孫衝,兒時騎馬不慎摔落,傷了命根子落下暗疾,不舉!”
“什麽?不舉?”
房遺愛提高音調,尉遲恭小聲提醒道。
“嚷嚷什麽,小點些。”
房遺愛聽到長孫衝有隱疾不舉的消息,露出略帶幸災樂禍甚至有些賤兮兮的表情說道。
“喔喔,那世叔你說,長孫家是不是要絕後了?”
“怎麽可能,長孫無忌有十二個兒子,他們家香火鼎盛著呢!”
房遺愛頃刻之間閉了嘴,我草這古人也太牛逼了,難道晚上是沒別的娛樂活動嗎?
…………
行至平康坊,房遺愛一扭頭,發現什麽不知什麽時候李靖居然脫離隊伍行列。
“世伯,衛國公李世伯怎麽不見人了,怎麽走的時候連個招呼也不打?”
程咬金:“衛國公就是這樣的,你習慣就好,你知道的,李夫人身體不好!”
教坊司!
房遺愛跟隨程咬金來到教坊司,這座朱漆門樓的建築,透著一股說不出的奢華。
這就是傳說中的教坊司嗎?由官府經營的合法青樓?
房遺愛印象中其實沒有別的青樓的記憶,融合原主記憶也沒有關於教坊司的記憶。
程咬金蒲扇般的大手重重拍在房遺愛肩頭,哈哈笑道。
“小子,今日教你見識長安城真正的瓊漿!”
尉遲恭默不作聲地捋了捋虯髯,身後跟著程家兄弟,李思文和尉遲寶琪也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
這教坊司屬宮廷音樂機構,雖有樂伎但以技藝表演為主。
其中高級樂伎多也多為&34;內人&34;,非權貴不得狎昵。
也就是程咬金,尉遲恭這些老牌等開國勳貴經李二特允可隨意些出入。
要是那些普通官員想來,哼哼不好意思,得需提前經禮部報備,然後批準才能來。
房遺愛撇撇嘴,這教坊司的門門道道他也不知道,但說到好酒。
就現在的釀酒技術還是算了吧!不是房遺愛看不起初唐,台子你們有嗎?
喝過幾次酒以後,房遺愛就對這個時期的酒水略微是有些失望的。
要是在以後的詩酒盛唐時期,估計還能提起一點點興趣。
走進雕梁畫棟的廳堂,香熏嫋嫋飄散,五色紗幔後傳來悠悠琴瑟琵琶合奏聲。
程咬金抬手指著穹頂描金的忍冬紋,對房遺愛說道。
“這地界原是隋煬帝的樂遊苑,武德三年,聖人為安置罪臣女眷,特設教坊司。”
“這麽多年來,可是藏了不少故事,瞧見那些樂工樂伎沒有?”
房遺愛順著程咬金的目光望去,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看上去一點也不整齊。
“這都是什麽人啊?”
“他們呀,有一部分樂工樂伎來自罪人家眷,有的是具備良好音樂才能的良家子,還有的是通過采選或舉薦進入教坊謀生的可憐人。”
唐代實行連坐製度,罪人家眷若身懷技藝就可能被選入教坊。
看著看著,房遺愛眼睛亮了,我勒個去,自己看到了什麽,熱巴還是娜紮?
房遺愛指著那幾個高鼻深眼窩,眼眸幽深藍如寶石,一頭火棕或栗色的卷發,肆意披散在肩頭的大洋馬,問道。
“世伯,世伯,這幾個是西域人嗎?”
尉遲恭不以為然道。
“她們是西域的胡姬,不過這幾個也算是上等貨色,比西市的胡姬要幹淨些。”
落座矮幾之後,矮幾上陸續來了瓜果點心,自是少不了程咬金口中所說的佳釀——西風烈。
“來來來,舉起手中盞杯,飲勝。”
程咬金舉起手中盞杯和尉遲恭一起,邀房遺愛幾人喝酒。
完了兩人還碰了一下,在場也就他倆是一個量級,剩下的盡是些小輩,隨便招呼一下便好。
“飲勝!”
“飲勝!”
房遺愛端起西風烈,眼睛一亮,這白酒約莫得有小三十度,確實在這個時代屬於難得的佳釀。
就在這時,一位三十來歲的女子抱著焦尾琴,賣著輕盈的腳步,款步登場,玉簪綰著墮馬髻,身姿婀娜。
程咬金含在嘴裏的的酒未下肚,這女人他熟,瞧他額間花鈿還是二十年前自己送的翠羽貼。
程咬金愣神被房遺愛逮著正著,他分明看見程咬金的銅鈴眼驀地有些濕潤了。
“程世伯,她是誰啊,不會是你的相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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