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做仙都很精彩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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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紓和顧馳輪流開車,這一路上,開到哪兒就在哪裏玩。
    阿婆和顧奶奶體力上還是有點吃不消,她們倆重在體驗,累了就在酒店裏休息,主要是他們三個年輕人在玩耍。
    別提多快樂了。
    顧馳高中畢業後去s市,讀的商學院,未來也是要繼承家裏的公司。
    今年畢業,奶奶非要拉著他出來旅遊,他和奶奶最親,肯定是一萬個同意。
    沒想到奶奶的好友是淩紓的外婆。
    驚喜之餘便是驚豔。
    以前大家都說淩紓醜,其實在他眼裏,一點也兒不醜。
    五官特別的柔和,就是膚色偏黑。
    校服又是白的,襯得她又黑又瘦,當年他聽得最多的難聽話,說淩紓是\"非洲難民\"。
    當年他和俞柏遙走得近,從他口中,能聽到的都是淩紓許多的優點。
    要說喜歡吧,也不全是。
    大概就是青春期時對異性的好奇。
    現在,淩紓身姿窈窕,五官立體,臉型柔和,杏眼有神,一顰一笑都透露著一股不似她年齡的風情。
    成熟與嬌憨並存。
    得知淩紓讀的是醫學院便問她,\"是讀五年嗎?這麽說我畢業了,你還沒畢業咯?\"
    阿婆插嘴,\"她還得讀研,讀博呢。\"
    顧奶奶頻頻點頭,\"太有出息了,不像我們小馳,上個學跟殺豬一樣。\"
    淩紓笑了笑,十分客氣的道,\"沒有吧,我記得顧馳高中的時候學習也挺好的呀,前100呢。\"
    顧馳:\"哪有你厲害?又跳級,還能考全市第六,學霸中的學霸。\"
    \"前年學校組織我們這屆同學聚會,你怎麽沒去?\"
    說話的時候,顧馳眼神專注的看著淩紓,特別的溫和。
    孫初陽看不慣有人看菜似的看他姐,沒好氣道,\"聚什麽聚?學校裏怎麽說我姐的?有啥好聚的。\"
    沒人接他的話。
    陽陽就隻能自己生悶氣。
    淩紓道,\"我不知道啊,沒人通知我。\"
    顧馳一頓,道:\"今年據說也會組織一次,我們班裏還給俞柏遙發了邀請。\"
    他試探的問,\"你和俞柏遙還有聯係嗎?\"
    淩紓:\"沒有。\"
    顧馳微笑,\"你們感情這麽好,怎麽不聯係了呢?\"
    淩紓不知道這話怎麽接。
    是孫初陽接的,\"關你啥事兒?\"
    最後遭受阿婆一頓暴栗。
    人家奶奶還在這呢,這麽有敵意幹什麽,沒禮貌!
    一路往北,他們領略了嶺南領略不到的風土人情,美食,文化。
    拍了最多照片,全都進了朋友圈。
    淩紓最滿意那張夕陽下的剪影,好像新西蘭的日落。
    鬼使神差的,她點開qq,翻到最底部那一欄。
    俞柏遙灰色的頭像靜靜的躺著。
    她將照片發送過去。
    聊天窗口裏有很多她的留言,有音調的地址,新家的地址,還有她和孫初陽的近況。
    說不想他,也是騙人的。
    好多個夢裏,都能夢見這個青澀的少年,羞澀的跟在她的身後。
    用最青澀最懵懂的方式,保護她,保護陽陽和阿婆。
    也不知道,他鬥智鬥勇成功了沒。
    這段旅程的最後一站,就是孫初陽的學校,在一處大山裏。
    黑土遼闊,一望無際,空氣中的味道都與嶺南地區不一樣。
    孫初陽興奮了好幾天,到了離別的那一日,突然嗷的一嗓子哭了。
    \"姐!!!阿婆!!我好舍不得你們啊,長這麽大我都沒有離開過你們啊!!!嗚嗚嗚!\"
    聽著孫初陽鬼哭狼嚎,淩紓腦仁疼。
    阿婆反而笑得肚子疼,\"陽陽,你以前上幼兒園都沒這麽哭過啊,怎麽上個大學哭成這樣?\"
    大小夥子嚎得更大聲了,一把摟住老姐,鼻涕眼淚全往她身上擦。
    淩紓滿頭黑線,\"咋的?要不退學?不上課,回去再複讀一年,考陸州市的學校?\"
    激將法對孫初陽特別有用,頓時止住哭聲,\"那不行!那不行!\"
    說罷,鬆開淩紓,拖著行李箱,視死如歸的進了校園。
    淩紓和阿婆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他們一行人沒急著返程,在市裏玩了兩天,阿婆和顧奶奶愛上了北方的風土人情,恨不得在這住上一年半載。
    可惜顧馳馬上要畢業,得實習。
    淩紓還得回去上學,考試。
    隻能返程。
    回到陸州市,淩紓把照片全都洗了出來,訂成了相冊,比數字照片更有紀念意義。
    一人一份。
    顧馳回禮,給她送了既塊顧氏企業的新品,電子手表。
    一來二往,兩人的交流頻繁了不少。
    顧馳的朋友圈裏經常出現淩紓。
    這一天,淩紓剛給顧馳點讚完沒多久。再拿起手機時,三十多條小紅點。
    \"顧總,這是誰啊?女朋友嗎?\"
    \"好漂亮啊,女明星!?\"
    \"我去,顧總,你這新女友可以啊,太正了。\"
    \"好眼熟啊,是我們學校一班那個跳級生吧?\"
    \"我靠,不可能吧?她是淩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淩紓那麽黑,那麽醜,怎麽可能!\"
    最後這一條被刪了。
    估計是顧馳怕淩紓不高興,讓對方撤回。
    淩紓照了照鏡子,左瞧右瞧,納悶呢。
    也沒啥變化啊,也就白了點嘛。
    殊不知,人天天看著自己,是瞧不出什麽變化的。
    孫初陽上大學的第一個星期,天天給阿婆和淩紓打電話。
    他比同學小一點兒,阿婆怕他受委屈,每天操碎心。
    孫初陽道:\"放心吧,咱們每天還得訓練呢,一個個體能那麽差,哪有空找我麻煩?\"
    孫初陽練武的武館,師父是某一拳法派係的非遺傳承人。
    當初還不願收他,隻當強身健體這麽教著,誰曉得孫初陽在習武這一塊天賦極佳。
    他又感興趣。
    體能,身體素質,一般的人還真比不上。
    別說跑兩圈,就是跑個十幾圈,孫初陽都不帶喘的。
    孫初陽滔滔不絕的訴說著校園生活的精彩,一聊就是兩個小時。
    掛了電話。
    許久不動的qq突然彈出了一條消息:
    【俞柏遙】:紓紓。
    淩紓猛地從沙發椅上彈起來,把消息往下一撥,一看時間,半個小時以前。
    她迅速回應:
    【淩紓】:遙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