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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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完這句,王帥見司機還愣著不動,於是便沒好氣的推了他一把說道:
“愣著幹嘛?開車啊!”
司機怕再挨打,絲毫不敢耽擱,立馬發動了車子。
王帥見狀才朝著我們走來,他邊走邊問道:
“多羅法師,那山火到底是不是要我要找的的地方?”
多羅法師點頭回道:
“八九不離十!”
王帥繼續問道:
“為啥這麽說?”
多羅法師解釋道:
“因為這山火,跟張天有關係!”
狗王聽後倒吸一口涼氣說道:
“怪不得你剛剛會問司機有沒有拉過一個牽著狗的男人,可司機不是說沒見過嗎,難道司機沒說實話,剛剛是在誆騙我們?”
多羅法師回道:
“不,因為地狗的緣故,司機沒說謊!而且我剛剛那麽問,也隻是為了確認一下張天的行蹤,不過就算司機說沒見過他也不打緊,我還是能看出那山火和他有關!”
狗王問道:
“咋看出來的?”
多羅法師眯著眼回道:
“首先是時間,司機說的起火時間,你們不覺得熟悉嗎?”
聞言我稍加思索,便立馬出聲道:
“嗅尋失蹤後!”
多羅法師點頭應道:
“沒錯,張天就是在五月底拐著嗅尋消失的,他消失後緊接著就起了山火,而靈簽又指引我們注意到火,這很難不讓我把他和山火聯係在一起!”
狗王又問:
“所以你認為這火是張天放的?可他沒事放火燒山幹嘛?不會是我的嗅尋給燒了吧!”
多羅法師回道:
“你就放心吧,嗅尋肯定沒事!燒死嗅尋在西馬也可以,他沒必要專門跑東馬來!他帶嗅尋來這兒肯定有別的目的!”
“那他有什麽目...”
“別問我!我又不是張天,等找到他了你自個問他去!”
“行吧,既然不是放火燒嗅尋,那他無緣無故放火幹嘛?”
聽到這兒,多羅法師笑了一下說道:
“別忘了,靈簽除了告訴我們火是線索外,還告訴了我們地狗是找到嗅尋的關鍵,所以你把火,地狗,嗅尋,張天他們順著時間線聯係在一起想想看!”
狗王聽後自言自語道:
“張天帶著嗅尋跑到東馬的原始森林裏放了一把火,可這跟地狗有啥聯係?”
多羅法師聽後問道:
“那我問你,什麽東西怕火?”
“地狗怕火!”
“既然地狗怕火,那你再說說,張天為什麽放火?”
“驅趕地狗!?張天帶著嗅尋在原始森林裏遇到了地狗,所以才放了火用於自保!”
多羅法師點頭應道:
“沒錯!想明白這點,也就能解釋為什麽地狗明明怕火,我們卻得依靠火來找到地狗了!多半是因為著火那地方,是地狗的棲息地!”
狗王接話道:
“所以找到著火的山頭,就能找到女地狗!可找到女地狗之後該怎麽辦?”
多羅法師回道:
“這就得等找到之後再說了,不過既然能證明張天與地狗打過交道,那就說明我們的方向沒錯!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進市區後好好休整,等明天一早在進入山裏的原始森林,等待定數發生!”
再次聽到定數倆個字,我覺得有些好笑,能被改變的定數,還能叫定數嗎?
而且多塵法師變相的解簽算是改變定數,那向菩薩求得的吉凶簽是不是也算改變定數的一種呢?
我將心中的疑問告訴了多塵法師,多塵法師解釋道:
“菩薩的簽隻有簽桶裏那麽多,而且簽文也都模棱兩可,就算知道了簽文也不知道未來到底會發生什麽,一切還是看個人造化!可多塵法師以未知之事解眼前的簽,所以他說的凶險一定會發生,這是不一樣的!”
我聽後若有所思,感覺總結成一句話來說就是‘未知才是定數,向菩薩的簽仍是未知!’
見我低頭不語,多羅法師又問我道:
“我看你小子對這些事很感興趣,也算是有慧根!等你身上這事解決後,要不要跟著我學道?”
我聽後連忙拒絕,嘴上說著自己沒那福分,可心裏卻想的是等這事解決以後我見著自家祖墳都繞著走,老子再也不想跟這鬼鬼神神的事扯上關係了!
多羅法師見我拒絕也不再多說,隻是自顧自的看向窗外。
我見狀便想閉目養神一會兒,可剛閉上眼手機就響了,拿在眼前一看,是李文妙給我發了消息。
她說道:
“我到賽城了,你們呢?一切還順利嗎?”
我回到:
“目前還算順利。”
“沒遇到危機就好!”
“危險是遇到了,不過已經解決!”
“什麽危險?!”
接著我就把遇到地狗的事詳細跟李文妙敘述了一遍,順便也跟她講了一下第二支和第三支簽是如何為我們指明方向的,最後,我們的話題又聊到了定數上,李文妙問道:
“這定數聽起來有點複雜,是不是所有事都有定數?”
“應該沒錯吧。”
“那我們之間有沒有定數?”
看到這話我為之一愣,不知道李文妙突然這麽說是什麽意思,我不敢想得太多,隻敢回了句很官方的話:
“按多羅法師的意思,未知就是定數!”
隔了好半天,李文妙才回複道:
“太複雜了我聽不懂,你隻用回答我有還是沒有就好!”
看著李文妙直白的話,我就算是木頭也應該察覺出點什麽了!
而且我一個男子漢,一直扭扭捏捏的是不是也有點說不過去?
況且多羅法師都說了未知才是定數!我和李文妙誰都不知道未來,怎麽不算未知,所以我說個‘有’應該沒問題吧!
想到這兒,我敲出了一個‘有’字,又猶豫了半天才敢點擊發送,一發完我就閉上眼不敢再去看!
很快,手機又傳來聲響,我悄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去瞄李文妙回了什麽:
“既然有,那我接下來跟你說‘晚安’也算是定數吧!”
看到這句,我隻感覺臉有些發燙,但還是強裝冷靜的回道:
“你現在說出來不就不算是未知了?”
“誰說我一定會說的?”
“這倒也是。”
“晚安。”
看著這兩個字,我不自覺的笑了。
李文妙說的‘太複雜’‘聽不懂’都是假的,她一直聽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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