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山回來的時候，看到紅姨正被飄香院的護院扶著出了巷子。
    他讓太監們將人打折了腿扔出來，不過好像並沒有照他的話做。以他的經驗，當然一眼就看出沒有下狠手，這程度的傷，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不過看到紅姨躲著他走的緊張模樣，他便沒再追究，隻是微微一笑，假裝沒看到。
    隻要知道怕了就行，那樣就算不服，也不會再明著來。至於暗裏怎麽玩，有什麽招盡管使出來，他都不會放在眼裏。
    楊山走進怡紅樓的大門，龔媽媽等人立馬起身退到一邊，低著頭渾身發抖，她們都被嚇到了。
    隻有珠兒上前來迎他。
    “珠兒掌櫃，進度如何啊？”
    雖然珠兒被他任命為掌櫃，但想必眾人心中會有所疑慮，他就幹脆直接稱呼，並讓珠兒來匯報工作，算是為珠兒正名。
    珠兒忙道：“以眼下的進度，再有半月便能開張了。”
    “也好。”
    楊山倒也沒催，接過珠兒的遞來的茶杯，扭頭給了小皇子，道：“這位是洛少爺，萬不可怠慢，帶他去賭兩把。”
    “賭？”眾女一驚，你這不會帶壞小孩子？
    小皇子有些不滿意：“哥，你不陪我玩嗎？”
    “你連規則都不懂，哥怎麽陪你玩？”楊山摸著他的小腦袋，道：“先和她們去玩兩把，等學會了基礎，哥就教你更高深的招數。”
    “一言為定！”
    小皇子跟著玲兒等人下去玩了。
    楊山瞪了一眼兩個準備跟進去的番子，那兩人隻能無奈的去門口守著了。
    “你們倆跟我來。”楊山對珠兒和龔媽媽道。
    來到一間廂房，楊山點頭道：“裝的還不錯，有那麽點意思了。”
    楊山也沒有太過標新立異，還是按這個時代的裝修風格來。隻是將格局變動了一下，順便將塗層變得豐富多彩一些。
    比如加入雲母，蚌殼粉之類，另外一些地方用上金箔，蠟飾，要的就是一個打光的效果。
    眼下還看不出什麽來，等到時候自然有妙用。
    怡紅樓開張，定要亮瞎所有人的狗眼！
    “人怎麽樣了？”楊山問道。
    珠兒看了一眼龔媽媽，無奈的道：“已然不再鬧騰了。”
    “這麽慢？”楊山皺眉，道：“怎麽，知道她是我堂妹，你們就心軟了，沒找人鋤她？”
    龔媽媽十分緊張的道：“是……是老奴勸珠兒不要這麽做，東家若是要怪，就怪老奴好了。”
    楊瑤的處理事宜上，珠兒肯定是要請教龔媽媽的。
    但龔媽媽知道這位是楊家小姐後，臉都嚇白了，哪裏敢真的找人來弄楊瑤？萬一楊公子隻是當時說說，事後翻臉不認，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嘭！
    楊山怒捶了一下桌子，喝道：“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嗎？”
    龔媽媽和珠兒連忙跪下。
    “龔姐，你現在找兩個乞丐過來，把她給鋤了，你給我現場盯著。事後安頓好那兩個乞丐，不許有半點差錯。”
    楊山的語氣非常冷淡：“如果你覺得我心狠手辣，不願在我這做事，那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龔媽媽冷汗都出來了，忙磕頭道：“老奴明白了，老奴這就去辦。”
    她不會輕易離開怡紅樓的，雖然她確實覺得這位楊公子心太狠，連自己的堂妹都下得了手。
    但今日她也能明白，怡紅樓如果要翻身，並且打敗飄香院，非楊公子不可。
    當然，經過此事，她在楊公子心裏必然沒什麽地位可言，以後就隻能安安心心當個老鴇，樓裏的事務與她無關了。
    所以楊山都沒有罰她，因為沒有必要。
    龔媽媽退下了。
    楊山不悅的看著珠兒：“你讓我很失望。”
    “請娘娘恕罪。”珠兒嚇得身體都在抖。
    其實也情有可原，畢竟珠兒在怡紅樓一向都比較依賴龔媽媽，很聽龔媽媽的話。
    但楊山卻一定要罰她，讓她記住，任何命令必須無條件完成，沒得商量。
    而且，你才是管事的，不是龔媽媽。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楊山道：“把衣服脫了。”
    “是。”珠兒不敢違抗。
    珠兒在怡紅樓乃至飄香院，姿色都是拔尖的，除了那位香香姑娘，沒有人能壓得過她。
    此時除掉身上的衣物，果然勻稱苗條，美不勝收。
    “給你一點體罰，讓你長長記性。”
    楊山舔了下嘴唇，露出一絲難以言喻的笑意。
    既然是體罰，當然會很不一樣。至於哪裏不一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反正對於珠兒來說，絕對不是美妙的體驗。
    ……
    怡紅樓後院，一間小屋裏，兩名乞丐心滿意足的被龔媽媽帶走了。
    楊山隨後進去。
    隻見幹草鋪成的地稕之上，楊瑤咬著嘴唇，雙目無神，但卻並沒有哭。
    這讓楊山很滿意，證明之前雖然沒找男人弄她，但也曾用手段逼她就範，否則現在就不會是這種狀態，怕是要死要活要發瘋了。
    畢竟以前在家裏那可是千金小姐，不可一世，這般打擊不是一時半會能接受的。
    “我的好妹妹，過的可還舒坦？”
    楊山微笑著走過來，珠兒忙搬了個小板凳讓他坐下。
    楊瑤瞪著楊山，眼中的恨意已經快要溢出來了，咬牙道：“你這個魔鬼，你一定會有報應的！”
    “別鬧，現在你隻是在還債罷了，算是你的報應，你覺得呢？”楊山嗬嗬笑道。
    “但我再如何欺辱於你，也沒讓人玷汙你的清白！”
    “你的清白不是那位玷汙的麽，關我什麽事？”
    楊山打量著她，別說，楊瑤除了和他長得像，這身材也像。畢竟他的這副身體，已經看膩了，此時看到楊瑤毫無保留的呈現在眼前，感覺有點怪。
    “再說了，我從小被你們母女欺負到大，你知道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嗎，又是否知道我有多少次想過自殺嗎？”
    楊瑤沉默。
    楊山冷笑，道：“現如今你都已經這樣了，家裏肯定回不去了。如果你乖乖聽話，日子還能好過些，你覺得呢？”
    “你到底想做什麽？”
    楊山起身，來到她麵前蹲下，伸手握住她輕輕揉捏，道：“我想讓你成為怡紅樓的頭牌，是不是覺得很驚喜，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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