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得此鏡者,可得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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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好啊,你報警啊!我倒要看看,警察來了會抓誰!”
高展飛囂張地叫囂著,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他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徐天,你死定了!”
徐天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緊緊地摟著蘇媚,感受著她身體的顫抖。
蘇媚的臉上滿是淚痕,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
徐天的心像被針紮一樣疼,他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蘇媚,不讓任何人再傷害她。
警察很快來到了現場,了解了情況後,將高展飛帶走了。
臨走前,高展飛惡狠狠地瞪了徐天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怨毒。
徐天沒有理會他,他帶著蘇媚離開了包廂。
“徐天,謝謝你。”蘇媚哽咽著說道,“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辦。”
徐天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了,都過去了。”
蘇媚抬起頭,看著徐天,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她想說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徐天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溫柔,“蘇媚,你……”
“徐天,我們……”
兩人同時開口,卻又同時停了下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尷尬的沉默。
“你先說。”徐天說道。
蘇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麽,你先說吧。”
徐天深吸一口氣,“蘇媚,我知道你心裏還有高展飛,你不用勉強自己。”
蘇媚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徐天,對不起,我……”
“不用說對不起,”徐天打斷了她,“我知道你身不由己。”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蘇媚,我希望你能幸福,即使那個人不是我。”
蘇媚再也忍不住,撲進了徐天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徐天輕輕地抱著她,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自己的衣襟。
他的心裏充滿了苦澀,但他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
第二天,徐天照常去古玩市場淘寶。
他來到一個攤位前,看到一個鏽跡斑斑的銅鏡。
他用神眼掃了一眼,發現這麵銅鏡竟然是一件唐代的珍品!
攤主是一個老頭,看到徐天對銅鏡感興趣,便熱情地介紹起來:“小夥子,這麵銅鏡可是好東西,唐代的,你看這上麵的花紋,多精美啊!”
徐天不動聲色地問道:“多少錢?”
“五萬!”老頭伸出五個手指頭。
徐天笑了笑,“五萬?太貴了,最多五千。”
“五千?小夥子,你開玩笑吧?這可是唐代的寶貝!”老頭有些不高興了。
“五千,不賣我就走了。”徐天轉身欲走。
“哎,別走啊,小夥子,價錢好商量嘛!”老頭連忙叫住他。
最終,徐天以三千塊的價格買下了這麵銅鏡。
他拿著銅鏡,心情愉悅地離開了古玩市場。
他回到家,仔細地研究了這麵銅鏡。
他發現,這麵銅鏡不僅是一件珍品,而且還隱藏著一個秘密。
銅鏡的背麵,刻著一行小字:“得此鏡者,可得長生。”
徐天愣住了,長生?這怎麽可能?
他搖了搖頭,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
他把銅鏡放在桌子上,然後開始準備晚飯。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是蘇媚打來的。
“徐天,你在哪?”蘇媚的聲音有些焦急。
“我在家,怎麽了?”徐天問道。
“高展飛他……他自殺了!”蘇媚的聲音帶著哭腔。
徐天愣住了,高展飛自殺了?
他感到一陣茫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麽。
“徐天,你能來陪陪我嗎?”蘇媚的聲音充滿了無助。
徐天深吸一口氣,“好,我馬上過去。”
他掛斷電話,穿上外套,匆匆忙忙地離開了家。
他來到蘇媚的住處,看到她正坐在沙發上,神情恍惚。
“蘇媚。”徐天輕輕地叫了一聲。
蘇媚抬起頭,看到徐天,眼淚再次流了下來。
她撲進徐天的懷裏,緊緊地抱著他,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徐天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徐天,我該怎麽辦?”蘇媚哽咽著問道。
徐天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蘇媚,你要堅強,你還有我。”
蘇媚抬起頭,看著徐天,眼神中充滿了感激。
“徐天,謝謝你。”
徐天笑了笑,“傻瓜,謝什麽。”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蘇媚,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蘇媚愣住了,她沒想到徐天會在這個時候向她表白。
她的心裏充滿了感動,但她又有些猶豫。
“徐天,我……”
“蘇媚,我知道你心裏還有高展飛,但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忘記他,愛上我。”徐天深情地說道。
蘇媚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她看著徐天,眼神中充滿了柔情。
“徐天,我願意。”
徐天笑了,他緊緊地抱著蘇媚,感受著她的體溫,他的心裏充滿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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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和蘇媚坐在沙發上,屋內寂靜得仿佛連鍾表的“滴答”聲都刻意隱逸,生怕驚擾了這一刻的沉默。
蘇媚的眼窩泛著紅腫,眼神渙散,宛若一隻失了方向的小鹿。
徐天倒了杯溫水遞給她,她接過時雙手還在微微發抖,水杯裏的水漾出一圈圈漣漪。
“到底是怎麽回事?”徐天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語氣帶著些許疑惑和冷靜的威嚴。
這種場合,亂了陣腳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蘇媚抿了下嘴唇,聲音沙啞:“高展飛一直在賭石圈子裏混得很風光,我以為……以為他一切都好,沒想到他偷偷欠了那麽多債。今天,他的債主把最後一封催債信送到了我們公司,直指我和他的關係。壓力實在太大了,他……就這麽鑽了牛角尖。”
聽到這裏,徐天心底暗歎,為人傲慢如高展飛,外表看似意氣風發,內裏卻早已千瘡百孔。
想起那曾經盛氣淩人、一臉不屑的男人,居然會以這樣一種方式落幕,徐天心裏並沒有痛快,而是說不出的複雜。
他揉著眉心,片刻之後起身道:“既然人都去了,明天的葬禮你總要過去吧?這些事情該理的理,該斷的斷。”
蘇媚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徐天就陪著蘇媚一起去了殯儀館。
高展飛的葬禮布置得頗為莊重,但現場的氣氛卻壓抑得很,仿佛頭頂上方的空氣都黏稠了起來。
來吊唁的人並不多,倒是角落裏幾個彪形大漢目光炯炯,其中一個光頭大漢還不時盯著蘇媚,眼神裏透出揶揄和戲謔。
“這幾個家夥是誰?”徐天低聲問道。
“應該是高展飛的債主。”蘇媚蒼白著臉,聲音發顫。
徐天看著高展飛的遺像,心中冷笑,這都什麽時候了,這幫家夥還擺出這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仿佛連死人都不放過。現場的氣氛太詭異,他忍不住握緊了蘇媚的手低聲說道:“他們再怎麽樣,也不該在這種場合撒野。有問題直接找我。”
蘇媚抬頭看了他一眼,卻還是不安地縮了縮身體:“徐天,他們不好惹。”
徐天沒有回答,隻是給了她一個略顯冷峻的微笑。
葬禮結束沒多久,那光頭大漢似乎忍耐到了極限,帶著兩個人徑直走了過來,堵在了徐天和蘇媚的麵前。
“蘇小姐,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
光頭大漢嗓音粗啞,嘴裏叼著根未點燃的香煙,吐字間帶著點痞氣。
他眼珠咕嚕嚕轉了轉,掃了一眼站在蘇媚身旁的徐天,露出不屑的笑容:“這位小兄弟,你是幹嘛的?不會是她新找的‘護花使者’吧?”
旁邊的兩人聞言發出一陣哄笑,語氣裏充滿了戲謔。
大漢囂張地跨前一步,幾乎將臉湊到了徐天跟前:“兄弟,管閑事也得分場合吧?把她交出來,這事兒還能好好談。”
徐天氣定神閑,沒有絲毫被嚇住的跡象。
他略微低下頭,用袖子擦了把銅鏡的鏡麵,隨後慢條斯理地抬眼,冷冷開口:“賭博的錢不還我管不著,但你們選這種場合撒野,是不是連人性都輸光了?”
他這一句話說得不急不緩,卻像刀子一樣直戳人心,光頭大漢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大哥,別跟他廢話,這小子一看就是窮鬼,瞎裝什麽正義使者。”一個綠毛小弟陰陽怪氣地插話。
然而,下一刻,徐天不慌不忙地從衣兜裏掏出一遝嶄新的鈔票,用力甩在了地上,鈔票散落一地,顯得格外刺眼。
“欠多少?拿數字說話。”他眼神淩厲,聲線鏗鏘。
光頭明顯愣了一下。
原本隻想嚇唬蘇媚一下,順便趁機占點便宜,哪裏想到這小子來這一手。
他神色一變,倒也不肯示弱:“總數一百萬,小子,這點小錢可不夠堵牙縫的。”
徐天冷笑一聲:“一百萬,那這點小鈔票,算我剛才買個清靜。其他的事,別在這說,跟我走吧。”
他抬手輕輕拍了拍蘇媚的肩膀:“你先回去休息,這些人我來處理。”
蘇媚怔怔地看著他,眼裏劃過一絲慌亂:“不行,徐天,你別跟他們硬碰硬……”
“放心,我可不像某些人,喜歡輸個傾家蕩產。”徐天輕描淡寫地回了一句,卻讓蘇媚紅了眼眶。
——
光頭大漢等人被徐天這麽一激,也是騎虎難下,幹脆就答應了離開殯儀館,把債務的事“慢慢談”。
畢竟幾個混混雖然凶悍,但到底沒膽在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人命。
街角的小巷裏,光頭吸了口煙,終於有些不耐煩地開口:“小子,你要耍什麽花招?”
徐天將那麵銅鏡拿出來,凝視片刻後幽幽開口:“這東西,你敢不敢賭賭看它的價值?”
光頭一怔,目光下意識落在鏡麵上。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便浮現出一種極為詭異的神色……
巷子裏微風吹過,寂靜得叫人心頭發緊,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一種讓人脊背發涼的不祥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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