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好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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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f?
    罵他們是傻帽?
    好一句傻帽!
    憤怒的克拉斯,臉色一寒,直接下令:“給我殺光這群戲子!”
    沒錯!
    在他眼裏,這一群王八羔子就是一群戲子!
    一群隻會演戲的傻逼!
    太氣人了!
    太讓人惱火了!
    “砰!”
    李玄戈手中的火銃炸出了一片藍焰,克拉斯頭頂的鸚鵡羽毛被轟得漫天亂飛。
    緊接著。
    他雙眼一眯,冷冷朝四周大喊著:“都給老子聽好了,三息之內跪地抱頭的,本王賞他個全屍!”
    “放箭!”
    克拉斯金發炸成刺蝟,鑲滿紅寶石的彎刀瘋狂揮舞。
    可海盜的弓弩手剛拉開牛筋弦,錦衣衛的火銃率先而至……
    “轟!”
    “轟!”
    “轟!”
    三十支火銃齊射形成的鐵雨,瞬間把前排海盜轟成了篩子。
    有一個獨眼海盜舉著彎刀正要衝鋒,突然發現自己的右臂連帶著彎刀釘在了桅杆上。
    他愣愣地看著噴血的斷口,褲襠裏淅淅瀝瀝淌出腥臊液體:“魔鬼!這是魔鬼的武器!”
    “現在知道怕了?”
    易烊千龍獰笑著甩開繡春刀上的血珠,刀刃在月光下劃出銀弧,“方才砍老子兄弟的時候不是挺威風?”
    他反手劈開撲來的重甲騎兵,精鋼鍛造的西洋板甲在繡春刀下竟像脆皮核桃般裂開……
    刀刃順著甲片縫隙精準切入咽喉,血霧噴得三丈高!
    趙碩獨眼充血,掄著撿來的流星錘砸翻兩個叛軍。
    下一秒。
    鐵鏈纏住王猛肥碩的脖頸,生生把這三百斤的叛徒拖行在礁石灘上:“狗日的!老子的弟兄被你害得泡了海水,你也嚐嚐鹹味!”
    鵝卵石把王猛的後背磨得血肉模糊,慘叫聲混在海浪裏格外瘮人。
    “撤!快撤!”
    克拉斯瘋狂抽打戰馬,鑲鑽的皮靴都甩飛了一隻。
    他親眼看著最精銳的骷髏騎士被火銃轟成碎肉,那些舉著彎刀衝鋒的海盜還沒摸到錦衣衛衣角就栽進血泊……
    有一個海盜的上半身都被轟沒了,兩條腿還在慣性作用下跑出去七八步才倒地!!!
    驚悚!
    太他媽的驚悚了!
    公孫明月突然從天而降,驚鴻劍貼著克拉斯的頭皮掠過。
    劍穗隨之纏住他精心打理的金色卷發,硬生生地把人從馬背上拽下來。
    “方才說要拿錦衣衛當籌碼?”
    話語間。
    他的長劍,已經抵在了克拉斯的脖頸上。
    “別!別!”
    克拉斯捂著鬆垮的絲綢褲瘋狂後退,“我有錢!我爹是魯斯特家族……”
    “有錢了不起?”
    夏玲瓏的繡春刀唰地插進他兩腿之間,“聽說你們紅毛鬼最愛在船上搞基?本官送你進宮當太監如何?”
    刀鋒貼著要害擦過的瞬間,克拉斯的綢褲徹底浸透了。
    礁石灘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
    黃毅被二十幾個錦衣衛按在淺灘裏,漲潮的海水混著血水灌進他口鼻。
    “殿……殿下饒命啊!”
    他掙紮著吐出半條小銀魚,“我願當誘餌釣英格萊……”
    “省省吧。”
    李玄戈蹲下來往他嘴裏塞了一顆霹靂彈,“你當本王是菜市場殺魚的?切兩刀還給你放回池子裏蹦躂?”
    說著掏出火折子晃了晃,“聽說海水能加速火藥燃燒?”
    黃毅的瞳孔劇烈收縮,不停掙紮:“饒命……”
    “本王好像已經給過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了。”
    李玄戈微微一笑,“可惜啊……你一點都不珍惜,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說完。
    他直接就點燃了霹靂彈。
    眾人隨之回撤。
    下一秒。
    “不——!”
    礁石灘處傳來黃毅淒厲的慘叫聲,隨之霹靂彈便炸起十丈高的水柱,混著碎肉的浪花澆了克拉斯滿頭……
    海風裹著濃重的血腥氣灌入克拉斯的鼻腔。
    以至於。
    他癱坐在了礁石灘上,絲綢褲襠的濕痕正順著大腿根暈開……
    夏玲瓏的繡春刀尖抵著他的喉結,刀身上未幹的血珠一滴滴砸在他的手背上。
    “本王問你……”
    李玄戈蹲下身,火銃管戳進克拉斯鑲著金牙的嘴,“魯斯特家族派一條狗來吠兩聲,就敢在大乾的地界撒野?”
    克拉斯的下頜骨被槍管頂得咯咯作響,鑲寶石的耳墜在月光下亂晃:“窩、窩舅舅似家族總館!"
    他含糊不清地擠出幾個字,涎水混著血沫順著火銃管往下淌,“阿爾帕少爺的行程都似窩安排……”
    “總館?”
    李玄戈突然笑出聲,槍管在克拉斯嘴裏攪出咯吱怪響,“你們紅毛鬼的官話是跟鸚鵡學的?舌頭捋直了說!”
    “是總管!魯斯特家族的艦隊總管!”
    克拉斯被槍管帶得仰起頭,金發粘在煞白的臉上活像腐爛的海藻,“所有戰艦調度都歸我舅舅管,而我是他的副手……”
    “砰!”
    李玄戈扣動扳機的瞬間偏轉槍口,火藥擦著克拉斯的耳廓炸開,焦糊味混著皮肉燒灼的青煙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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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箱金條。”
    李玄戈甩了甩發燙的槍管,“天亮前送到坎特館驛,少一錠……”
    他忽然揪住克拉斯的金發迫使其看向海麵,那裏正漂著王猛被鯊魚撕咬的半截殘軀,“本王就把你釘在桅杆上釣虎鯨,並且將你家少爺一塊兒喂魚!”
    “保證給到位!”
    “還、還有阿爾帕少爺的契約……”
    克拉斯哆嗦著從貼身皮甲裏摸出羊皮卷,血手印旁赫然蓋著雙頭鷹紋章,“魯斯特家族絕不敢賴賬……”
    “算你上道!”
    “既然如此,那就再加十箱翡翠。”
    李玄戈用斷指蘸血在羊皮卷末尾添了一行小字,“就當是本王教你做人的束修。”
    克拉斯蜷縮成團瘋狂點頭。
    緊接著。
    殘存的海盜架著他跌撞逃向戰艦時,桅杆上的骷髏旗“刺啦”一聲裂成了兩半,正落在李玄戈的腳邊……
    “拿去做擦刀布。”
    李玄戈將破旗甩給易烊千龍,轉頭對木錢挑眉,“回去的時候,記得提醒工部,下批火銃的引信得摻點辣椒麵……”
    他指了指被錦衣衛按在淺灘刷洗甲板的俘虜,“這幫紅毛鬼嚎得比漠北狼嚎還帶勁,適合當號角兵。”
    眾人:“……”
    奪筍啊!
    然而。
    李玄戈無視他們的表情,而是來到了趙碩的跟前。
    海風裹著血腥氣掠過礁石灘,趙碩捂著肩頭上汩汩冒血的傷口,踉蹌著靠在斷桅旁。
    他的獨眼被血糊得半睜,卻仍死死盯著黃毅殘破的屍塊,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他根本就沒想到……
    那曾經跟自己歃血為盟的人,居然會有一天為了求榮,而將所有的弟兄們都給賣了。
    如果不是李玄戈他們來得及時,他們這些人都要完蛋。
    “別動。”
    李玄戈蹲下身,隨手扯開趙碩的粗布衣襟,露出皮肉翻卷的箭傷。
    然後。
    袖中滑出了一瓶金瘡藥:“這藥摻了一點消毒的藥材,疼歸疼,但能讓你多活幾十年接著罵娘。”
    沒錯。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消毒是最為關鍵的。
    一旦消毒不當,再好的藥也搶救不回一個人。
    畢竟。
    倘若感染了,那就不太好了。
    但藥粉撒上傷口的瞬間,趙碩渾身肌肉繃緊,額角青筋暴起:“嘶——殿下這藥……比王猛的剁骨刀還刺痛啊!”
    疼!
    太他娘的疼了!
    “嫌疼?”
    李玄戈扯下一條絛帶纏緊他的肩膀,手法嫻熟得像一個老軍醫,“先前本王給錦鯉池裏麵的鵝試藥時,那畜生可比你嚎得響。”
    趙碩獨眼微顫,看著李玄戈的手指翻飛的結扣,月光掠過蟒袍上的龍紋,映得他黧黑的臉忽明忽暗……
    “從今往後,黑風寨剩下的人歸你管。”
    李玄戈突然拍了下他完好的左肩,露出了一抹笑容,“不止土匪,那三千錦衣衛也暫時撥給你……往後你就是本王的親衛統領,專治各種不服。”
    礁石灘霎時死寂。
    趙碩的獨眼瞪得滾圓,連傷口崩裂都渾然不覺:“殿下……信我???”
    他是一個土匪啊!
    不久前自己的兄弟,還差一點犯錯,可萬萬沒有想到……
    八殿下居然!居然!居然!相信他???
    “黃毅那蠢貨被十箱金子買了人心。”
    李玄戈鬆開了手,臉上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可他不懂,肯為流民留口糧的土匪頭子,心裏揣著的不是秤砣,是杆良心秤。”
    海潮聲裏,幸存的土匪們拖著傷軀聚攏過來。
    有人斷臂還在滲血,有人臉上糊著火藥渣,卻齊刷刷望著趙碩。
    “頭兒……”
    一個中年人攥著半截彎刀,喉結滾動了起來,“弟兄們跟您鑽了十年山溝,這回……”
    “噗通!”
    趙碩突然單膝砸進礁石,斷刀鐺地橫舉過頭:“趙碩這條命,往後就是殿下的刀!”
    血順著刀身滴落,在月光下綻成赤蓮。
    李玄戈卻一腳踢飛斷刀,揪著趙碩的領子把人拎起來:“大乾男兒跪天跪地跪父母,誰準你跪本王?”
    他反手拋去一枚玄鐵令牌,上麵“驚雷”二字龍飛鳳舞:“拿著!等回了大乾,就帶弟兄們去工部領新式火銃!”
    趙碩獨眼通紅,令牌攥得咯吱響。
    潮水漫過他的靴底,混著血水衝淡了滿地狼藉。
    東邊海平線泛起魚肚白,李玄戈蟒袍獵獵立於崖邊,望著倉皇逃竄的英格萊戰船輕笑:“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真正的好戲,在於天竺境內的戲碼。
    而他接下來隻需要等待便可……
    ……
    王宮中。
    伽羅那的黃金冠冕重重砸在孔雀寶座上。
    他一巴掌甩在了桌案上,滿臉的怒容。
    “左德爾這個老匹夫!竟敢勾結大乾扣押英格萊太子?”
    “誰給他的膽子!”
    他肥厚的嘴唇濺出咖喱味的唾沫星子,“傳令!調象騎兵圍了左府!若是不交出阿爾帕,就活剮了他!”
    如果是以前,他會對左德爾忌憚萬分。
    但如今不一樣……
    他已經抱上了英格萊的大腿,自然無所畏懼,自然敢去跟左德爾硬剛到底!
    畢竟。
    被左德爾那個王八蛋拿捏主權太多次,反而他像是一個傀儡,讓他很是不爽。
    “陛下三思啊!”
    濕婆陀聞言,臉色頓時大變了起來,“左德爾手握十萬僧兵,此刻撕破臉……”
    “撕破臉又如何?”
    伽羅那的絡腮胡劇烈抖動,“阿爾帕乃是英格萊的三太子,若出了什麽事,他區區一個左德爾能抗衡得了?本王今日就要用他的人頭祭旗!”
    濕婆陀:“……”
    這一回的天竺王那麽硬氣了嗎!?
    問題是……
    希望都交給國外,真的好嗎?
    他張嘴欲言,結果殿門被勁風轟開。
    下一秒。
    左德爾順勢踏入了:“陛下要祭誰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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