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賭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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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羽兒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和纖仙在一個冰室之中,羽兒看著懷中的人笑了起來。還好有她在,羽兒伸手將纖仙臉上的碎發整理了一下,他不小心碰到了纖仙的嘴唇,瞬間感覺自己手麻了一下。羽兒看著纖仙的嘴唇不自覺的慢慢低下頭去。
    在要碰到纖仙嘴唇的時候,纖仙睜開了眼睛,羽兒連忙抬頭幹笑了一聲。
    “羽,我們是死了嗎?”
    “沒有,仙兒。”
    纖仙起身看了看四周高興的要跳起來了。“我們進入了冰室!”
    “是啊。”羽兒扶著纖仙向裏走,周圍傳來陣陣寒氣,兩人先看到的是數不清的黃金、白銀、珍珠、翡翠還有寶石,堆成八座差不多有一人半高的小山狀。旁邊還有白骨,有的骨頭上插著劍,有的骨頭發黑。
    二人看了並不驚訝,古往今來的寶藏裏都會有許多的白骨,好多人一起進來最後都是有可能會走出去幾個,也有可能會一個都走不出去。
    再往裏走,則是有好多玉器、古玩和字畫,同樣都是堆成山狀,並沒有好好的一個個擺起來,看起來更像是隨意一丟。再往裏走則是各種兵器,所有的兵器都打造的很精細,用材罕見。不過這些兵器倒是都整齊的擺放在一個長桌上,在長桌的三分之二處出現了一些武功秘籍,應該是被拉扯過,幾乎都是缺角斷頁的,有的甚至有被焚燒過的痕跡。
    這是一個規模很大的寶藏啊!可是爹爹說的寶物在哪裏?
    兩人又往前走了走,前麵沒有路了。
    “羽,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嗎?”
    羽兒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寶物是什麽樣的,但是他感覺這裏的東西沒有他要找的。
    “羽,你看這個。”
    羽兒順著纖仙指的方向看到盡頭的冰壁上有些不對,一麵冰壁都很平整,但是仔細看會發現一個彎彎曲曲的細縫,二人走上前去看著細縫約有一根手指粗細,纖仙伸出手放上去又馬上收了回來。“好涼。”
    “沒事吧?”羽兒將纖仙的手放進自己手中搓了搓。
    纖仙沒有說話而是一直看著這個縫,好像是畫著一個圖案,難道是?
    纖仙從懷中將紅色玉墜拿出來放到了細縫中,隻見玉墜進入細縫中開始隨著細縫滑了起來。二人看著玉墜在冰壁上隨著冰壁上的圖案走著,每經過一點那個點就會發出紅光,直到最後一個點亮出紅光後冰壁上出現了一個劍的圖案,接著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這冰壁上出現一個小門正緩緩的打開。
    “這個玉墜是鑰匙。”纖仙看著打開的門說。
    這個玉墜不是娘留給自己的嗎?娘來過這?
    等到門完全打開後玉墜掉到了冰麵上。羽兒拾起玉墜想要放到纖仙那,纖仙反手一推笑著說:“還是放你那吧,我怕會弄丟。”
    “沒關係,仙兒你替我保管吧。”羽兒說完放到了纖仙手裏。
    纖仙抬頭看著羽兒說不出話來。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放到自己這,他這是完完全全的信任自己了嗎?
    “我們進去看看吧。”羽兒拉起纖仙的手往裏走。既然娘留的玉墜是這個門的鑰匙,那爹爹說的寶物一定在裏麵吧。
    這間小冰室比外麵還要冷,羽兒將身上的棉袍脫下來披到纖仙身上。
    “羽?我不冷的。”
    “沒關係,我們一會就出去。”羽兒邊說邊將棉袍的帶子係好。
    羽兒看著左邊冰壁上刻著許多小字便走上前去。爹爹教的心法為何會在這上麵?自己的功力還沒達到爹爹那樣,所以有些心法爹爹還沒告訴過自己,但是這上麵的心法是完整的。羽兒默默的記著冰壁上的心法慢慢的坐下試著練了起來。最近受過幾次傷,每次運功療完傷後都會感覺自己的功力又進了一步,但是爹爹教的心法有些練不上去了,有的時候會氣息不是很穩。羽兒照著冰壁的心法往下練了兩句,他體內的氣息穩了,身體也不感覺冷了,便試著練了起來。羽兒體內的傷也在慢慢的好轉,這個冰室有些奇怪,難道在這個冰室練心法會加速功力提升?
    纖仙看著羽兒在照著牆上的字打坐運功,自己起先在一旁看著,過了好久決定到處看看,她往別的地方走走。纖仙在最裏麵的冰壁上看到了一把劍,這把劍和剛剛出現在門上的圖案一樣。
    “羽!你看這邊!”
    羽兒聽到纖仙在喊自己便站起身朝裏麵走。
    “這把劍?”羽兒看著冰壁上的劍伸手將它拿在手中。他將劍從劍鞘拔出,發出清脆的聲音,羽兒將劍放到眼前看了起來,這個劍的用材堪稱絕頂,比外麵那些兵器好上不止十倍。
    “羽!你看!有字!”纖仙指著突然出現在冰壁上的字說。
    “千年寒冰,深藏問鼎,得此神劍,一統羽教,無不遵從。”羽兒念著冰壁上的字。
    “原來這個大的寶藏還有這個小冰室是你們羽教建的!外麵那些東西都是你們羽教的。”
    “這裏的東西應該是曆任教主放到這裏的,爹爹說隻有每任的教主才會知道這裏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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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羽教好有錢啊!”
    “深藏問鼎。”羽兒看著冰壁上的字又看了看手中的劍,在劍柄上刻著兩個古老的文字,這把劍的名字叫問鼎?
    “原來這把劍在這裏。”纖仙看著羽兒手中的劍說:“原來問鼎長這樣的。”
    “你知道問鼎?”
    “在書上看過,相傳問鼎是千年前的鑄劍大師無聞所鑄,,此劍一出世便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風血雨,各個時代的高手先後擁有它,執此劍者便有了問鼎中原之氣魄,後來突然就沒有了此劍的消息了,原來它被放在了此處。”“嘔!”纖仙沒忍住吐出了血,血到冰麵之後馬上消失不見了。自己剛剛就氣血翻湧,看著羽兒在練功便強壓著,此刻終於壓不住了。
    “這裏太冷,我們趕快出去。”羽兒將劍背在身上,他扶著纖仙走出小冰室在大冰室找著出口,他們是滑下來的,所以出口並不好找。
    “可是你好不容易才來到這,下次不知會不會找到,那牆上的心法。”
    “沒關係,我們快找出口。”
    纖仙點了點頭。羽兒看纖仙十分虛弱,試著給纖仙運功竟然成功了。
    “你的傷?”
    羽兒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傷應是好了大半,那個心法真的很絕妙。“我先替你運功吧仙兒。”
    等運功完畢纖仙倒在羽兒懷中昏過去了。
    “好香啊。”纖仙聞到烤雞的味道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正倚在一棵樹下,羽兒正在一旁烤著雞。
    “醒了。”羽兒微笑著轉頭扯下雞腿遞給纖仙。
    纖仙接過雞腿看著周圍,兩人正坐在草地上,花兒開的到處都是,樹木叢陰,還能聽到鳥兒的叫聲,纖仙深吸一口氣,空氣也很好。
    纖仙吃著雞腿問羽兒:“我們是怎麽出來的?這是哪?我們不是在雪山嗎?”
    “是冰壁上那個從字,我看著冰壁上的字想了許久,最後決定試一試,我按了它一下真的出現了一條路,一路走出來就到了這裏。”
    “真的不敢相信,我們這次不僅沒有死,反而還一起出來了。”纖仙笑著看著羽兒。
    “仙兒,我。”羽兒抓起纖仙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纖仙,看的纖仙不好意思起來。
    “我想喝水。”纖仙低下頭輕聲說。
    “你在這等一下,我去找水。”羽兒把烤雞放到架子上,起身快步離去。
    纖仙看著羽兒的背影雙手捂著臉偷笑著,好熱,好熱。
    羽兒走了好遠才發現河流,他抓起幾片大葉子折起來舀起水。羽兒看著手中的水往回走著,等會要怎麽說呢?她定親了呀!但是她不知情啊!纖仙她會和自己在一起的吧?自己為何會這麽緊張?好像是一遇到她自己的沉著冷靜都不見了。
    羽兒邊想著邊走著,突然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手中的水也灑了一地。“放開她!”
    對麵幾個身穿棕色衣服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纖仙始終低著頭沒有說話。
    “南宮公子,好久不見。”從人群中走上前兩人,正是纖仙的爹爹和哥哥。
    羽兒不解的看著他們又向纖仙看去,纖仙始終低著頭。
    “我的劍?”羽兒看著楊老爺手中的問鼎。
    “你的劍?這寶物絕不會是你的,羽教的妖孽。”楊老爺不再是當日見羽兒時的慈眉善目,而是恨不得將羽兒除之後快的嘴臉。
    “你到底是誰?”
    “伍中魁。”伍中魁笑了笑。
    “伍中魁?那楊字號?”
    “那是老夫的另一個身份。”伍中魁說到這有些得意。
    “正派的盟主伍中魁?”
    “今日讓你死的明白些,正是老夫。”伍中魁更加得意起來。
    “你?”羽兒有些站不穩,他抬頭看向纖仙,雖然現在已經很明了了,但是他還是抱有一絲幻想,萬一是被要挾了呢?
    “確是我的女兒。”“纖仙,到爹爹這來。”伍中魁衝纖仙招了招手,纖仙低著頭走了過去。
    羽兒向後踉蹌了幾步。他的女兒?武林盟主的女兒?羽兒回想著在告知纖仙自己是羽教少主後,她那天真無邪的表情。想起她告訴自己對江湖之事什麽都不清楚時那雙清澈的眼睛。原來一直,一直都在欺騙自己,為何還要騙取自己的感情?羽兒看著纖仙,自己的心上像是壓著巨大的石頭,壓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氣,腦袋空空的,不知該如何。自己真的好可笑!真可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羽兒放聲大笑了起來。
    纖仙雙手緊握著,羽兒每笑一下纖仙的心便如被刀子割一般,眼淚無聲的一直往下流。
    羽兒停了下來不帶一絲暖意的看著纖仙說:“伍盟主真舍得讓女兒以身涉險啊,不過伍盟主的女兒真是天生的戲子呢!在下都信以為真了。”
    “對,對不起。”纖仙抬起頭又馬上低下頭,她不敢看羽兒的眼睛。
    隻是一刹那羽兒就看到了滿眼淚痕的纖仙,他的心還是疼了起來。她在哭,她對自己或許真的,南宮羽,你何時這麽會騙自己了?她隻是在演戲!羽兒在心裏冷笑著看著伍中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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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麽多廢話做什麽!快給本王拿下南宮羽!”雲澤指著羽兒大喊。
    “是,王爺。”伍中魁向雲澤作了一揖,他將手中的問鼎交到纖仙手中說:“纖仙,去殺了他!”伍中魁看出羽兒非常喜愛纖仙,讓他死在自己愛的人手中會很痛苦吧。
    “這。”雲澤想要上前,他見伍中魁立刻做出沒事的表情又收回了腳步。也好,讓你死在纖兒的手中,這樣你就不會再覬覦纖兒了。
    纖仙拿著問鼎一步一步走上前,她看著羽兒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剛忍住的眼淚又流了下來,手中的劍握的更緊了,身體開始顫抖著。
    “伍大小姐,念在你曾經幫助過我的情麵上,我讓你一劍。”
    纖仙吃驚的看著羽兒。他這是在做什麽?自己是打不過他的,明明可以借此機會逃走啊!為何要這樣?
    羽兒在賭,他不相信全是假的,他不信。如果她不刺自己,自己便會趁機帶她離開。如果她真的要殺了自己,那自己便是輸了,隻不過這個賭注很大,羽兒想放縱一下自己,先不去想什麽羽教,隻想知道她的心意,無論代價有多大,他隻想知道她對自己的心意,哪怕是賭上自己的性命。
    “纖仙,南宮公子都開口了,你理應成全人家啊!”伍中魁見纖仙已走到羽兒麵前卻遲遲不肯動手不耐煩起來。“快!”
    纖仙猛地抬起手將劍舉了起來對準了羽兒的心口,她看著羽兒對著自己笑了起來,笑的很淒涼,她握劍的手開始顫抖,她刺不出這一劍,她不想!也不願。
    羽兒站在原地沒有動,他看著纖仙拿劍對著自己卻遲遲沒有刺下,他,是不是賭對了?
    伍中魁看著纖仙皺了皺眉,他抬手向纖仙打出一個石子。纖仙突然被身後的石子打中,身體前傾,劍刺入了羽兒的心口,纖仙看著刺入羽兒心口的劍猛地拔出來扔到一邊。
    羽兒半跪在地上,捂著傷口慘笑著看著纖仙說:“我賭輸了。”鮮血不停地往外流。她真的刺下來了,一切的一切全是假的,自己的幻想破滅了,她對自己無半分情義!
    纖仙拚命的搖著頭,雙手顫抖著,在聽到羽兒說自己賭輸了之後,她明白了!她明白他為何不逃,他在用命做賭!纖仙想上前去扶羽兒,一個黑衣人突然出現,他扶起羽兒後退幾步。
    “羽兒,你怎麽樣?”黑衣人在羽兒身上點了幾下止住了血。
    羽兒已經暈過去了,黑衣人歎了口氣向纖仙扔了一個小球。
    “小心!”雲澤飛快衝上前將纖仙撲到往旁邊翻了幾個身,小球掉到地上出現了灰色的煙霧。
    煙霧散後,羽兒與黑衣人已經不見蹤影了,那把問鼎也不見了。
    纖仙像丟了魂一樣,眼睛直直的看著羽兒剛剛半跪的地方,他流了好多血,好多血。
    “追!”伍中魁對手下說。
    “不必了!流了那麽多血,定是活不成了。”雲澤抱起纖仙說:“我要帶纖兒回府,籌備婚禮。”
    “可是,萬一。”
    雲澤看著懷中雙眼無神的纖仙說:“什麽事等我和纖兒完婚之後再說。”說完便抱著纖仙離開了。他從纖仙的神態中看到了她對南宮羽不止是一點點的喜歡,而是非常深的愛!他怕了,他錯了!他不該聽伍中魁的計策放纖兒去他身邊,他自信的以為六年的時間和幾個月的相處一定是六年贏,他也恨自己一開始以哥哥的身份來到她身邊。一定要趕快完婚,隻要自己娶了她,不信用一輩子換不回她的愛。
    伍中魁看著離去的雲澤歎了口氣,隻好跟了上去。
    羽兒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間木屋裏,自己的傷也被包紮過了,他慢慢起身倚在床頭,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纖仙的臉,羽兒苦笑了一下。她都要殺自己了,定是對自己沒有半分的情義,哪怕有那麽一丁點,她也不會下去手的,不必再去想她。
    “醒了。”一個身穿紫衣的中年男子走進來。
    “吳叔叔!”羽兒激動的想起身。
    “別動,動作大了,會拉動傷口的。”吳鬼醫把了把羽兒的脈。“嗯,還好,還好。”“我收到教主的信便開始做準備等著少主來,可是遲遲不見少主,又聽聞了教主的死訊,便出來尋你,不久江湖上又傳出寶藏的下落,我便直接上雪山找少主,但還是晚了一步。隻是呂壬宗那個混蛋卻一直沒有消息。”
    “被我殺了。”
    “太好了!”吳鬼醫先是一愣隨後大笑起來。
    “那日我還聽到當年是他殺了齊三俠。”當年吳叔叔離開時自己問吳叔叔為何要走,吳叔叔說自己的好友死了,在自己一再追問下才說出好友是齊三俠。既然是吳叔叔的好友,一定要讓吳叔叔知道是誰殺了自己的好友。
    “真的是他!”當年隻是懷疑是他陷害齊大哥,但是走的匆忙來不及找證據。吳鬼醫又想起了慘死的齊大哥和他兩個無辜的孩子。如今呂壬宗死在羽兒手裏,也算是羽兒替他們報了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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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從門口走進一個女子,她身素白長衣,一根玄紫色腰帶勒住細腰,顯出身段,身穿淡紫色敞口紗衣,手中端著一碗藥,手腕上戴一個乳白色的玉鐲,一頭長發用紫白相間的絲帶綰出一個略顯複雜的發式。一雙靈動的眼睛正看著羽兒,小巧的嘴巴正對著羽兒笑。
    羽兒看著走近的女子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嫣兒?”
    “羽兒還記得小女呀。”吳鬼醫笑了笑說:“來嫣兒,先照顧羽兒,我出去采些藥草。”
    “是。”
    嫣兒坐到床邊看著羽兒說:“羽兒哥哥,嫣兒喂你喝藥。”
    羽兒點了點頭。
    喝過藥後,嫣兒將碗放到一旁看著失魂落魄的羽兒心疼起來,但她還是微笑著說:“羽兒哥哥,是不是在想那個叫仙兒的姑娘?”她看著羽兒愣住的表情,心更疼了,果然是。
    羽兒轉過頭看著嫣兒問:“仙兒?”她如何知道的?
    “是啊,你昏迷的這三天嘴裏不停地喊著仙兒這兩個字。”
    羽兒麵色沉了一下,隨後羽兒微笑的看著嫣兒說:“嫣兒,我們有十幾年沒見了,越發漂亮了。”
    “是十二年。”
    “哦,十二年了。”
    “羽兒哥哥,嫣兒好想你!”說完便倚在羽兒肩膀笑了起來。羽兒哥哥既然你不願意提她,那我們就不提。
    羽兒閉上了眼睛,可是一閉眼就會看到纖仙,於是他睜開眼望著窗外藍藍的天空,腦海中又出現了纖仙的笑臉。
    嫣兒感覺羽兒在發抖,她坐起身來看著羽兒問:“是傷口疼嗎?快躺下。”說完扶著羽兒慢慢躺下,又替羽兒將被子蓋好。嫣兒準備起身離開卻被羽兒拉住。
    “不要走。”羽兒說完閉上了眼睛,這樣至少不讓自己一個人獨處,至少會讓自己少去想她。
    “好,羽兒哥哥,嫣兒不會離開的,嫣兒就在這。”嫣兒說完坐到床邊看著羽兒。羽兒哥哥,你都經曆了什麽?你這麽痛苦的樣子是因為那個叫仙兒的姑娘嗎?
    “羽兒哥哥,你的傷還沒完全好呢!不要跑那麽快!快把藥喝了!”嫣兒端著碗邊追著羽兒邊喊。
    “我都已經好了,不用再喝那麽難喝的藥了。”羽兒笑著回頭說,但腳上的動作沒有停。
    “不管了,不管了。”嫣兒故意生氣的坐到地上。
    “好了,好了。”羽兒走過來向嫣兒伸出手,嫣兒一手抓住羽兒的手一手舉起藥婉。羽兒笑著用另一隻手接過藥婉,嫣兒看著羽兒將藥喝下去才讓羽兒拉自己起來。
    三人用過晚飯後吳鬼醫看著羽兒說:“羽兒,我們明日啟程先回常藤村吧,先計劃一下如何一統羽教。”
    “好。”
    “太好了,回去之後我要做好多好吃的給羽兒哥哥。”嫣兒開心的拍著手。
    “你這個丫頭,一看到羽兒就不要爹爹了。”吳鬼醫笑著說。
    “爹爹。”嫣兒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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