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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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6章 佛國
    夜色如墨,酒吧的燈光在昏暗的空間裏灑下斑駁的光影,音樂低回,空氣中彌漫著酒精與香水交織的氣息。丟丟坐在吧台前,手中握著一杯未盡的雞尾酒,眼神遊離在人群之間。她的左手中指上戴著一枚簡約卻精致的戒指,在燈光下微微閃爍,仿佛在無聲地宣告著她的歸屬。
    左右手戴戒指的含義在不同文化中有所差異。
    左手
    無名指:在西方文化中,左手無名指戴戒指通常表示已婚或訂婚,因為傳統認為這裏有一條“靜脈”直通心髒。
    中指:可能代表訂婚或穩定的戀愛關係。
    食指:象征單身或獨立。
    小指:可能表示獨身主義或對藝術的興趣。
    右手
    無名指:在一些文化如中國、印度)中,右手無名指戴戒指表示已婚。
    中指:可能隻是裝飾,沒有特定含義。
    食指:象征單身或對事業的追求。
    小指:可能表示獨身或對藝術的興趣。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男子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自以為迷人的笑容,操著一口濃重的異國口音,試圖與丟丟搭訕。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語氣中帶著幾分輕佻與自信。丟丟皺了皺眉,抬起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醒目。她冷冷地說道:“我有男朋友的。”說完,她還順便比了個國際通用的手勢,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與警告。
    然而,那老外似乎並未被她的態度嚇退,反而更加興致勃勃地湊近了一些,嘴裏依舊喋喋不休地說著什麽。丟丟的耐心正在一點點被消耗,她的手指微微收緊,杯中的冰塊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就在氣氛逐漸緊繃之際,一隻修長而白皙的手從後方伸了過來,輕輕搭在了那老外的肩膀上。那隻手看似纖細,卻仿佛蘊含著不容抗拒的力量。緊接著,一個清冷而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響起:“我說你,有點給臉不要臉了啊。”
    丟丟轉頭看去,發現說話的正是剛才請她喝酒的那個喇嘛。他穿著一身深紅色的僧袍,麵容清瘦,眼神卻深邃如潭,仿佛能看透人心。他的手指微微用力,那老外頓時吃痛,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半跪在了地上。
    喇嘛低下頭,目光如刀般盯著那老外的眼睛,用一口純正的倫敦腔緩緩說道:“if  ant to si no, there&39;s a fountain right outside.”他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那老外聽完,臉色木訥,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操控了一般,緩緩站起身,徑直走向酒吧外的噴泉,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開始在水中“遊泳”。
    酒吧外的噴泉在夜色中閃爍著微光,水花四濺,而那老外的行為很快引起了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幾名保安迅速趕來,將他從噴泉中拖了出來,帶離了現場。
    丟丟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轉過頭,看向那位喇嘛,發現他正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探究,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身份。
    “敢問姑娘師承?”喇嘛微微一笑,語氣溫和而禮貌,仿佛剛才那強勢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丟丟沉吟片刻,最終還是報出了“九科”的名字。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幾分堅定。
    “哦?”喇嘛聽到“九科”二字,眼中閃過一絲興趣。他的目光在丟丟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原來是九科的人,出差來的嗎?”
    兩人就這樣在吧台旁坐了下來,開始了一場看似隨意卻暗藏玄機的對話。隨著話題的深入,丟丟漸漸發現,這位喇嘛的學識淵博得令人驚歎。他不僅對佛學有著深刻的理解,還對文學、曆史、哲學乃至現代科技都有著獨到的見解。他的談吐優雅,言辭間透著一種超然物外的智慧,仿佛一位從古老經卷中走出的智者。
    丟丟不禁為他的才華所折服,心中暗自驚歎。她仿佛看到了倉央嘉措的影子,那位傳說中的情僧詩人,穿越了數百年的時光,來到了她的麵前。他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首詩,充滿了哲理與美感,讓人忍不住沉浸其中。
    夜色漸深,酒吧的喧囂漸漸遠去,隻剩下兩人的低語在空氣中回蕩。丟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仿佛在這一刻,她找到了某種久違的共鳴。而那位喇嘛,依舊微笑著,眼神深邃如星空,仿佛早已看透了這一切的因果。
    在西藏的雪山與草原之間,有一位名為倉央嘉措的男子,他的生命如同一首悠長的詩,交織著信仰與情感、自由與束縛。他是高原上的詩人,用筆墨書寫心靈的顫動,用詩句描繪愛情的純粹與生命的孤獨。
    他的故事始於門隅的寧靜村落,那裏有清澈的溪流和綿延的山巒。年少時,他被命運選中,成為眾人仰望的尊者,卻從未忘記內心深處對自由的渴望。他愛這世間的煙火氣息,愛那不經意的回眸,愛那月光下的低語。他的詩,是對愛情的禮讚,也是對生命的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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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文字如風,輕輕拂過高原的每一寸土地,帶著雪山的清冷與陽光的溫暖。他寫“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隻為途中與你相見”,寫“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每一句詩,都是他對世間情愛的深情告白,也是他對命運無常的坦然接受。
    然而,他的生命如同一場短暫的夢,還未盡情綻放,便在曆史的洪流中悄然隱去。有人說他消失在遠行的路上,有人說他隱居於塵世的某個角落。無論結局如何,他的詩與靈魂,早已融入了這片土地的風與雪,成為永恒的回響。
    倉央嘉措,他是雪域的情僧,是高原的詩人,是自由與愛情的化身。他的詩,穿越時空,依舊在每一個渴望愛與自由的人心中,輕輕吟唱。
    丟丟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被晨光輕輕撥弄的蝶翼。她的意識從混沌中緩緩蘇醒,眼皮沉重地掀開,映入眼簾的是酒店房間內柔和的光線。窗外的陽光透過紗簾灑進來,在地毯上投下斑駁的光影。她眨了眨眼,試圖讓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腦袋卻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又喝多了啊……”她低聲喃喃,手指輕輕按在太陽穴上,試圖緩解那股隱隱作痛的眩暈感。記憶像是被撕碎的紙片,零零散散地漂浮在腦海中,她努力拚湊,卻隻能想起昨晚酒吧裏搖曳的燈光和那杯未盡的雞尾酒。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麽,她完全記不清了。
    就在她試圖理清思緒時,一個低沉而溫和的聲音從旁邊傳來:“e=(′o`)))唉……你醒了啊。”
    這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卻又近在咫尺。丟丟猛地一驚,身體本能地緊繃起來。她的手指迅速捏成訣,體內的炁瞬間湧動,仿佛下一秒就要將一記“女人心”打出去。她的眼神淩厲如刀,迅速掃向聲音的來源。
    然而,當她看清坐在沙發上的那個人時,手中的炁緩緩散去。那是昨晚請她喝酒的喇嘛,他依舊穿著那身深紅色的僧袍,麵容清瘦,眼神平靜如水。他盤腿坐在沙發上,雙手自然地搭在膝上,仿佛一尊靜默的佛像。
    丟丟的警惕並未完全消散,她迅速自觀內視,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況。炁脈暢通,氣息平穩,衣物雖然換了,但身體並無異樣。她鬆了一口氣,但心中的疑惑卻未減半分。
    “放心,小僧從來都不會違背婦女意願的,”喇嘛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不過丟丟同學,你的酒量是真的有點差呢。”
    丟丟皺了皺眉,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裏麵空無一物。她的臉微微發熱,但語氣依舊冷靜:“哦……你幫我換的衣服?”
    “你吐了一身。”喇嘛的語氣平淡,仿佛在敘述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那你……”丟丟的聲音略微提高,眼神中帶著幾分質問。
    “皮囊而已,”喇嘛依舊麵帶微笑,語氣中帶著幾分超然,“佛祖曾經說過……”
    “閉嘴吧你!”丟丟打斷了他的話,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她不想聽他講什麽佛法道理,尤其是在這種尷尬的情況下。
    喇嘛輕笑了一聲,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他的動作看似隨意,但全身的骨頭卻發出一陣劈裏啪啦的響聲,仿佛在證明他確實在沙發上打坐了一整晚。他的身形修長,僧袍在晨光中顯得格外醒目。
    “嗬嗬,既然如此,那小僧告退了。”他微微頷首,轉身向門口走去。他的步伐輕盈,仿佛踩在雲端,沒有一絲聲響。
    丟丟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她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輕輕敲響。她回過神來,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酒店的服務生,手裏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醒酒湯和一些精致的水果與點心。
    “這是您的早餐和醒酒湯,請慢用。”服務生微笑著說道,將托盤遞給她。
    丟丟接過托盤,心中微微一暖。她知道,這一定是那位喇嘛安排的。她關上門,將托盤放在桌上,端起那碗醒酒湯,輕輕吹了吹熱氣,抿了一口。溫熱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仿佛連帶著昨晚的疲憊與不適也被一並衝走。
    她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望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心中卻依舊無法平靜。那位喇嘛的身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他的笑容、他的言語、他的舉止,都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熟悉與親近。
    “他到底是誰?”丟丟低聲自語,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碗沿。她的思緒漸漸飄遠,仿佛回到了昨晚的酒吧,回到了那個充滿神秘與未知的夜晚。
    窗外的風輕輕吹過,帶來一絲涼意。丟丟深吸一口氣,將碗中的醒酒湯一飲而盡。她知道,無論那位喇嘛是誰,他的出現都像是一場夢,而她,終究要回到現實中去。
    然而,這場夢,卻在她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跡,仿佛一顆種子,悄然埋下,等待著某一天生根發芽。
    藏地之中,有一位名為洛桑嘉措·雲丹多吉的活佛。他的名字寓意深遠:“洛桑”意為“善慧”,象征智慧與慈悲;“嘉措”意為“大海”,喻示其胸懷寬廣如海;“雲丹”意為“珍寶”,代表他如珍寶般珍貴;“多吉”則是“金剛”,象征堅韌與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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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桑嘉措·雲丹多吉自幼被認定為轉世靈童,成長於雪山環繞的古老寺院。他不僅精通佛法,還對詩歌、音樂與自然有著深厚的熱愛。他的教誨如清泉般滋潤人心,引導眾生走向智慧與平和。他的名字與故事,在西藏的草原與山穀間流傳,成為信仰與希望的象征。
    “那一瞥,
    你如月光灑落湖心,
    無聲無息,
    卻讓我心底的冰川,
    悄然融化,流向未知的遠方。
    那一瞬,
    你似風掠過經幡,
    未留痕跡,
    卻讓我靈魂的梵音,
    從此低吟,隻為你的名。”
    雲丹多吉坐在一間靜謐的禪房裏,窗外的風輕輕拂過,帶來遠處經幡的低語。他的手中握著一支古樸的毛筆,筆尖蘸滿了濃墨,正緩緩在羊皮紙上書寫。那羊皮紙看似嶄新,卻又泛著一種奇異的蒼白,仿佛經曆過歲月的洗禮,卻又被某種力量重新喚醒。紙麵上,他的字跡工整而有力,每一筆都仿佛在訴說著內心深處的情感。
    他為丟丟寫的詩,字裏行間充滿了隱晦的深情與哲思。詩句中既有對生命的敬畏,也有對緣分的感慨,仿佛在提醒她,世間萬物皆有其因果,而他們的相遇,或許正是某種宿命的安排。他的筆尖在紙上輕輕滑動,墨跡漸漸暈開,像是他心中無法言說的秘密,悄然流淌。
    然而,在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隱藏著一間不為人知的工坊。工坊內,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鐵鏽的氣息。幾個人影在昏暗的燈光下忙碌著,他們的手中握著鋒利的刀具,正冷靜地肢解一具剝了皮的屍體。那屍體蒼白而僵硬,仿佛一尊被遺棄的雕塑,無聲地訴說著某種殘酷的真相。
    房間的角落裏,一個鐵籠子裏關著幾個瑟瑟發抖的外國人。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仿佛已經預見了自己的命運。籠子外,一個蒼老的老喇嘛雙手合十,臉上帶著一種詭異的虔誠。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能夠為佛陀獻身,那是你們的福報。”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扭曲的信仰,仿佛將殘忍的行為披上了一層神聖的外衣。他的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已經將人性徹底剝離,隻剩下對某種虛無力量的盲目崇拜。
    工坊內的氣氛壓抑而沉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那些被關在籠子裏的人,他們的呼吸變得急促,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哀求。然而,他們的命運早已被注定,仿佛一場無法逃脫的噩夢。
    而在遠方的禪房裏,雲丹多吉的詩句依舊在羊皮紙上流淌。他的筆下,是對生命的讚美,是對緣分的珍惜,是對世間萬物的慈悲。
    羊皮紙上的墨跡漸漸幹涸,詩句中的深意卻愈發清晰。雲丹多吉的筆停了下來,他抬起頭,望向窗外的天空。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一抹淡淡的憂傷。他的心中,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拉扯,讓他感到一種莫名的沉重。
    或許,他早已感知到了某種不祥的預兆,隻是選擇了沉默。然而,那些在工坊中掙紮的靈魂,是否還能聽到他的聲音?是否還能感受到他的慈悲?
    風繼續吹拂,經幡依舊在遠處低語。雲丹多吉的羊皮紙靜靜地躺在桌上,仿佛在等待某個時刻的到來。而那工坊中的黑暗,卻依舊在蔓延,仿佛要將一切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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