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今晚你防伯德。"
    戴利教練的話讓羅曼差點被早餐咖啡嗆到。他們今晚對陣凱爾特人，而拉裏·伯德——三屆vp，史上最偉大的垃圾話大師——正處在巔峰期。
    "我？防伯德？"羅曼的聲音高了八度。
    "沒錯。"戴利拍拍戰術板，"我不要你限製他得分——沒人能做到。我要你讓他不舒服，用你的方式。"
    羅曼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上次對陣伯德，他靠著小動作勉強撐了幾分鍾。但現在教練要他主防？這簡直是自殺任務。
    係統提示音及時響起：
    【關鍵比賽任務：讓拉裏·伯德在比賽中說髒話被裁判警告】
    【獎勵：垃圾話抗性+20，垃圾話詞匯量+50】
    【失敗懲罰：被伯德當麵羞辱三次係統強製執行）】
    羅曼的胃沉了下去。讓伯德說髒話？那個能用垃圾話讓對手自亂陣腳，還能保持微笑的伯德？
    比賽當晚，波士頓花園球館的喧囂幾乎掀翻屋頂。當羅曼踏上球場時，伯德正和麥克海爾說笑，看到他後露出一個鯊魚般的笑容。
    "噢，看看這是誰。"伯德走過來，聲音剛好讓周圍人都能聽見，"底特律的小醜又來了。上回你防我，我拿了多少分來著？30？還是40？"
    羅曼的耳根發燙。實際上那場伯德隻在他防守時得了12分，但誰記得這種細節？
    比賽開始後，伯德立刻給羅曼上了一課。第一個回合，他在右側接球，看著羅曼說："我會從這裏投籃...進。"
    羅曼條件反射地撲上去，伯德卻輕鬆突破，上籃得分。
    "說錯了，"伯德回防時眨眨眼，"其實是從這裏上籃進。"
    凱爾特人替補席笑成一團。羅曼咬緊牙關，決定用行動回擊。活塞進攻，他空切籃下，接球準備上籃——
    啪！
    伯德從側麵將球扇出界外。
    "歡迎來到nba，孩子。"伯德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羅曼，"下次記得先看下防守人在哪。"
    【伯德垃圾話效果：自信心15】
    【當前垃圾話抗性：10極易受影響）】
    第一節剩餘時間堪稱災難。伯德不僅在羅曼頭上得了9分，還用垃圾話把他噴得體無完膚：
    "你媽媽都能防得比你好。"
    "活塞選你是因為隊裏缺喜劇演員嗎？"
    "我奶奶跑得都比你快，而且她拄拐杖。"
    更糟的是，每次伯德說完，凱爾特人球員都哄堂大笑，連裁判都忍不住嘴角上揚。羅曼的數據欄隻有0分1犯規，正負值12。
    "振作點，"節間休息時托馬斯拽住羅曼的衣領，"別被他牽著鼻子走！"
    羅曼茫然地點頭。他從未感到如此無力——不是技術上，而是心理上。伯德的每句話都像小刀，一點點削去他的自信。
    第二節，戴利教練出人意料地繼續讓羅曼主防伯德。結果更慘：伯德連續命中三記三分，每次出手前都告訴羅曼他要做什麽。
    "這次是三分...唰！看到沒？"
    "再來個三分...砰！哦，這次沒進，但籃板是我們的。"
    "第三個三分...唰！三連擊！"
    半場結束，凱爾特人領先22分。伯德已經砍下25分，其中15分是在羅曼頭上得的。更衣室裏，蘭比爾把毛巾摔在地上：
    "媽的！你就不能讓他閉嘴嗎？"
    羅曼垂著頭。突然，係統提示閃爍：
    【緊急援助：可兌換"垃圾話大全80年代版）"】
    【消耗：當前所有怒氣值35點）】
    【是否兌換？】
    羅曼毫不猶豫地選了"是"。一股熱流湧入大腦，無數垃圾話範例在腦海中翻騰：從針對對手技術的嘲諷，到揭短式的個人攻擊，甚至複雜的心理戰術。
    第三節開始前，羅曼在球員通道攔住伯德："拉裏，聽說你高中時被校隊裁掉過？因為教練說你"跑得像懷孕的河馬"？"
    伯德的腳步頓了一下。這是個鮮為人知的冷知識——伯??高中確實因為身高暴漲導致協調性差，差點放棄籃球。
    "誰告訴你的？"伯德眯起眼睛。
    羅曼咧嘴一笑："《體育畫報》1978年3月刊，第45頁。順便說，你今天的投籃姿勢很像那時候——手肘外翻得像隻螃蟹。"
    伯德的表情第一次出現了裂痕。凱爾特人進攻，他在低位要球，背打羅曼時低聲說："聰明的菜鳥會假裝沒聽過那些故事。"
    "笨拙的高中生會假裝自己會打球。"羅曼反擊，同時用膝蓋頂住伯德的腿彎。
    伯德轉身跳投偏出。羅曼搶到籃板，快攻時聽到伯德在身後喊："下一回合我會在你頭上得50分！"
    "那你要出手60次！"羅曼頭也不回地喊道。
    觀眾席爆發出笑聲——連凱爾特人球迷都被逗樂了。伯德搖搖頭，嘴角卻微微上揚。
    【伯德怒氣值：25】
    【垃圾話抗性生效：伯德後續垃圾話效果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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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比賽變成了垃圾話對決。伯德說："我閉著眼都能在你頭上得分。"羅曼回敬："那你現在可以閉眼了，反正你也防不住我。"伯德命中一記三分後說："看到沒？這就是vp的水平。"羅曼在下個回合搶斷得手："看到沒？這就是防vp的水平。"
    第四節還剩3分鍾，凱爾特人依然領先18分，勝負已定。伯德在一次暫停時對羅曼說："小子，你話太多了。在我那個年代，菜鳥應該閉嘴打球。"
    "在你那個年代，籃球還是用桃筐打的呢。"羅曼聳聳肩。
    "嗶！"裁判突然吹哨，"凱爾特人33號，技術犯規！"
    伯德難以置信地轉向裁判："我什麽也沒做！"
    "我聽到你說"狗屎"了。"裁判堅持道。
    伯德張嘴想辯解，卻看到羅曼在裁判背後對他做鬼臉。他深吸一口氣，最終搖搖頭走開了。
    【任務完成！】
    【獎勵發放：垃圾話抗性+20，垃圾話詞匯量+50】
    【當前垃圾話抗性：80職業級別）】
    比賽結束，凱爾特人11295獲勝。伯德拿下32分，但下半場隻有12分是在羅曼防守下得到的。賽後采訪，當被問及對活塞新秀的看法時，伯德罕見地停頓了兩秒：
    "21號...話太多了。不過...有點意思。"
    更衣室裏，蘭比爾扔給羅曼一罐啤酒："給，小混蛋。雖然我們輸了，但看你把伯德氣得夠嗆...值了！"
    托馬斯也走過來碰了碰羅曼的拳頭："下次別光顧著鬥嘴，記得傳球。"
    羅曼灌下一大口啤酒，苦澀的液體讓他皺起臉。但心裏卻湧起一股暖流——他被壞孩子軍團接納了。
    回到酒店，係統彈出新提示：
    【比賽評價：b】
    【獲得屬性點：3】
    【建議分配：垃圾話抗性+1，防守意識+1，心理素質+1】
    【新任務：在訓練中讓托馬斯說髒話】
    羅曼差點被啤酒嗆到。讓托馬斯說髒話？那個在場上被犯規都保持微笑的"微笑刺客"？這比惹怒伯德還難！
    但係統從不接受拒絕。第二天訓練前，羅曼做了充分準備。他不僅複習了係統給的垃圾話大全，還特意研究了托馬斯的背景。
    訓練賽開始後，羅曼沒有立即行動。他先正常打了幾個回合，等托馬斯放鬆警惕。直到一次死球時，他"無意間"提到：
    "伊賽亞，聽說你小時候在芝加哥最崇拜的球員是...傑裏·斯隆？"
    托馬斯運球的手頓了一下。斯隆是公牛名宿，而托馬斯從小就是公牛死敵。
    "誰告訴你的？"托馬斯眯起眼。
    "《芝加哥論壇報》1979年的一篇報道，"羅曼一臉無辜，"說你臥室牆上貼滿了斯隆的海報，還模仿他的發型。"
    【托馬斯怒氣值：30】
    接下來的幾個回合，托馬斯明顯加大了進攻力度。但羅曼繼續火上澆油：
    "說起來，斯隆的防守風格和你真像..."
    "對了，你第一次見到斯隆時是不是激動得說不出話？"
    "聽說你至今保留著斯隆用過的護腕？"
    【托馬斯怒氣值：60】
    訓練結束前，托馬斯在一次突破後罕見地撞了羅曼一下："閉嘴，菜鳥！"
    【任務完成！】
    【獎勵發放：隊友心理抗性+10】
    【描述：減少隊友受垃圾話影響的概率】
    更衣室裏，托馬斯把羅曼拉到一邊："聽著，關於斯隆的事..."
    "都是我編的。"羅曼趕緊承認，"就是想看看能不能讓你生氣。"
    托馬斯愣了一下，隨即大笑："媽的！你小子..."他搖搖頭，"伯德知道你這麽玩他嗎？"
    羅曼咧嘴一笑："希望他不知道。"
    當晚，羅曼在酒店研究下一場對手——洛杉磯湖人隊的錄像。特別是他們的核心，"魔術師"約翰遜。
    係統適時彈出提示：
    【下個對手：洛杉磯湖人】
    【任務預告：讓"魔術師"在比賽中失誤後微笑消失】
    【特別提示：魔術師當前對你的惡名值：10略有耳聞）】
    羅曼——不，現在他越來越習慣被稱為羅德曼了——摩拳擦掌。讓永遠微笑的魔術師失去笑容？這可能是他接過最具挑戰性的任務...也最符合他"缺德"的作風。
    窗外，波士頓的夜空繁星點點。羅德曼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麵那個頭發染著一縷紅色的男人。一個月前，他還是個被伯德垃圾話噴到自閉的菜鳥；現在，他能在與傳奇的嘴炮大戰中不落下風。
    最瘋狂的是...他開始享受這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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