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塞隊的訓練館裏回蕩著籃球撞擊地板的悶響。
    我站在罰球線附近，盯著係統新解鎖的【假摔大師】技能樹。自從對陣凱爾特人的比賽後，惡名值漲到了102，足夠兌換一些真正“缺德”的新能力。
    “菜鳥，發什麽呆？”蘭比爾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伴隨著一股濃烈的古龍水味。他今天戴了副墨鏡，活像個二流黑幫片裏的反派。
    “在研究新技能。”我指了指空氣，係統界麵隻有我能看見。
    “技能？”蘭比爾嗤笑一聲，“讓我教你真正的技術犯規藝術。”
    他招招手，示意我跟他走到籃下。托馬斯和杜馬斯也湊了過來，臉上掛著看戲的表情。
    第一課：如何讓裁判相信你被謀殺
    蘭比爾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大學教授的架勢。“首先，菜鳥，你要明白——裁判不是瞎子，但他們很蠢。”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枚硬幣，“看好了。”
    下一秒，他突然捂住臉，像被隱形子彈擊中一樣向後倒去，同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啊——！”，整個人在地板上滑出三米遠，最後還抽搐了兩下。
    我瞪大眼睛。“這……有點誇張了吧？”
    “誇張？”蘭比爾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裁判隻會記住最浮誇的表演。你倒得越慘，哨子越響。”
    係統突然彈出提示：
    【檢測到高階假摔技巧，是否花費20惡名值學習“蘭比爾式死亡翻滾”？】
    我毫不猶豫點了“是”。
    一瞬間，我的大腦裏湧進一堆奇怪的知識——如何在空中調整身體角度、如何讓倒地看起來像被卡車撞飛、甚至如何在裁判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掐自己一把製造痛苦表情。
    “現在，輪到你了。”蘭比爾咧嘴一笑，“杜馬斯，去撞他。”
    杜馬斯聳聳肩，慢悠悠地運球過來，然後輕輕用肩膀頂了我一下——
    “砰！”
    我按照係統灌輸的記憶，整個人像被炮彈轟中一樣飛了出去，在空中還轉了個圈，最後重重摔在地板上，順便滾了兩圈。
    更衣室裏瞬間安靜了。
    杜馬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我……有那麽大力氣？”
    托馬斯吹了個口哨，“好萊塢該簽你了，菜鳥。”
    蘭比爾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但還不夠慘。”他走過來，低聲說，“記住，真正的藝術在於細節——比如，嘴角要流點口水，眼神要渙散，最好再抖兩下腿。”
    我擦了擦嘴角，“這會不會太缺德了？”
    蘭比爾拍拍我的肩膀，“歡迎來到nba。”
    比賽日：活塞 vs. 76人
    當晚的比賽，我的任務是盯防查爾斯·巴克利。這家夥比伯德還難纏——他不僅垃圾話多，還特別喜歡用屁股開路。
    “喲，這不是假摔小王子嗎？”巴克利在跳球前衝我咧嘴一笑，“今晚準備飛幾次？”
    我沒理他，默默調出係統，準備試試新技能。
    第一次實戰：空氣肘擊
    第二節還剩8分鍾，巴克利背身單打，他的大屁股像推土機一樣頂著我往禁區裏碾。我死死抵住他，突然——
    “啪！”
    我猛地捂住臉，像被肘擊了一樣踉蹌後退，然後直接跪倒在地，痛苦地蜷縮成一團。
    裁判的哨聲立刻響了。“進攻犯規！76人21號！”
    巴克利瞪圓了眼睛，“我他媽根本沒碰到他！”
    我趴在地上，偷偷從指縫裏觀察裁判的表情——他一臉篤定，顯然完全相信了我的表演。
    係統彈出提示：
    【假摔成功！惡名值+5】
    【解鎖新成就：“奧斯卡級表演”】
    巴克利氣得直跳腳，“這他媽是演戲！裁判，他裝的！”
    裁判冷冷地看他一眼，“技術犯規，76人21號。”
    全場噓聲四起，但活塞替補席已經笑瘋了。蘭比爾衝我豎起大拇指，托馬斯則捂著肚子狂拍椅子。
    第二次實戰：反向碰瓷
    第三節，我決定玩點更狠的。
    巴克利持球突破，我提前站好位置，在他撞上來的瞬間——
    “啊！！！”
    我誇張地向後飛去，同時在空中做了個360度轉體，最後摔進觀眾席，還順手抓爆了一包爆米花。
    裁判再次吹哨。“帶球撞人！”
    巴克利這次直接炸了。“你他媽是體操運動員嗎？！這也能摔？！”
    我躺在觀眾席上，一臉痛苦地伸出手，“扶……扶我一下……”
    旁邊的大叔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我拉了起來。我衝他眨眨眼，小聲說：“謝謝，演技還行吧？”
    大叔愣了兩秒，突然哈哈大笑。“小子，你比e還精彩！”
    係統再次彈出提示：
    【惡名值+10】
    【巴克利怒氣值達到80，激活“暴怒buff”——下次對位時，他有30概率直接動手】
    賽後：裁判的困惑
    比賽結束，活塞11298贏下76人。巴克利全場5次犯規，其中3次是被我“演”出來的。
    記者圍上來時，他直接對著話筒咆哮：“聯盟該查查羅德曼是不是戲劇學院畢業的！”
    我一臉無辜地聳肩：“我隻是比較……脆弱。”
    更衣室裏，戴利教練看著技術統計，嘴角抽搐。“羅曼，你今晚造了4次進攻犯規？”
    “是的，教練。”我乖巧點頭。
    “其中3次，對方根本沒碰到你？”
    “呃……可能他們動作太快，裁判沒看清。”
    戴利沉默了兩秒，突然笑了。“很好，繼續保持。”
    托馬斯湊過來，壓低聲音：“菜鳥，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創造了活塞隊史單場假摔紀錄？”
    我眨眨眼。“有獎金嗎？”
    蘭比爾在旁邊插嘴：“沒有，但下次客場比賽，你可能會被球迷扔啤酒。”
    “值得。”我咧嘴一笑。
    係統在視野裏閃爍：
    【任務完成！】
    【獎勵：“裁判之友”徽章輕微提升判罰成功率）】
    我滿意地關上界麵。看來，缺德籃球之路，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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