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的暴雨敲打著更衣室的鐵皮屋頂，潮濕的空氣裏彌漫著發膠和肌肉藥膏的刺鼻氣味。蘭比爾把一遝照片甩在長椅上，上麵全是我使用係統道具時的抓拍。
    "菜鳥，解釋下這個。"他指著其中一張——我嘴裏噴出可疑的彩色煙霧幹擾喬丹罰球。
    托馬斯用護腕擦著他的金鏈子："我們查過了，nba曆史上從沒賣過"馴鹿鼻子紅光"這種裝備。"
    更衣室的燈光突然閃爍起來，係統界麵在我視網膜上瘋狂跳動著紅色警告：
    【檢測到團隊信任危機】
    【緊急任務：平息政變】
    要求：
    1.讓蘭比爾承認係統存在01）
    2.向托馬斯轉移10惡名值收益
    3.全隊協同完成一次"史詩級假摔"
    獎勵：【團隊領袖】徽章隊友配合度+30）
    我咽了口唾沫。杜馬斯正用膠帶把更衣室門縫封死，活像要製造密室殺人案。
    第一節：蘭比爾的試探
    蘭比爾從工具櫃裏掏出一把扳手："給你三秒鍾，不然我就拆了你膝蓋裏的"彈簧裝置"。"
    "那隻是普通護膝！"我後退時撞翻飲料架，橙色的佳得樂流成一個小湖泊。
    "去年你垂直彈跳才65厘米，"托馬斯翻開數據本，"現在能親到籃筐，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我決定鋌而走險："如果我能證明有超自然力量，你們得保證不告訴教練組。"
    蘭比爾把扳手插回褲腰："比證明你媽愛你容易。"
    第二節：惡魔交易
    我從儲物櫃深處取出係統兌換的【記憶投影儀】，把護腕調成發射模式。更衣室瞬間被全息影像填滿——上周對陣凱爾特人時，伯德頭頂漂浮著隻有我能看見的【怒氣值進度條】。
    "耶穌基督！"杜馬斯打翻了冰桶。
    托馬斯伸手觸碰虛擬界麵，手指直接穿過了數據流："這他媽是軍科技術？"
    "更糟，"我切換畫麵展示惡名值商店，"是nba聯盟沒注冊的。"
    蘭比爾突然狂笑起來，把扳手扔向投影中的伯德頭像："我就知道！那年打凱爾特人，麥克海爾突然腿軟絕對有鬼！"
    【任務進度：蘭比爾認可 11】
    第三節：權力分配
    托馬斯按住我肩膀："從現在開始，所有針對喬丹的道具我優先使用。"
    "憑什麽？"
    "就憑我每年被他打爆兩次。"他亮出手機裏喬丹在他頭上得分的集錦，"十年來這混蛋在我麵前拿了978分。"
    係統彈出轉賬界麵：【向伊塞亞·托馬斯轉移10惡名值收益？】
    確認的瞬間，托馬斯突然捂住右眼："操！我看到了！那個喬丹弱點分析彈窗！"
    蘭比爾湊近他："什麽顏色？"
    "他媽的金色帶紅邊，還有喬丹穿尿布時期的照片——"
    【任務進度：惡名值轉移 11】
    第四節：團隊藝術
    第二天對陣老鷹，我們決定展示訓練成果。當多米尼克·威爾金斯突破時，活塞首發五人突然同時倒地：
    我捂著臉滾出三米
    托馬斯抱住腳踝學海豚叫
    蘭比爾直接滑進裁判懷裏
    杜馬斯和薩利同時指向不同方向的"凶手"
    裁判的哨子掉在了地上。
    威爾金斯舉著球茫然四顧："我他媽還沒碰到任何人！"
    技術台回放顯示，活塞全隊倒地的同步率堪比花樣遊泳隊。老鷹主帥氣得把西裝外套扔上了記分牌。
    終場比分10889，我們圍著威爾金斯喊"新年快樂"——雖然已經是一月中旬。
    【任務完成！】
    【獲得徽章：團隊領袖】
    賽後餘波
    更衣室裏，托馬斯正用新獲得的惡名值兌換【喬丹恐懼噴霧】。蘭比爾在研究如何把係統界麵投射到裁判眼鏡上。
    "有個問題，"杜馬斯突然開口，"如果聯盟發現我們集體開掛..."
    所有人看向天花板角落的監控攝像頭。畫麵突然雪花閃動，係統彈出提示：【已接管球館安保係統】
    托馬斯舉起飲料杯："敬我們的電子上帝。"
    淋浴間傳來蘭比爾的歌聲，混著水聲聽不清詞，但調子明顯是《星際迷航》主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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