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更衣室的特殊邀約】
    活塞隊的更衣室裏彌漫著止疼噴霧的刺鼻氣味，混合著汗水和濕毛巾的黴味。羅德曼坐在角落的長凳上，用冰袋按壓著左膝——昨晚對陣凱爾特人時，伯德那個"意外"的墊腳讓他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更衣櫃突然被敲響。蘭比爾站在他麵前，嘴角掛著那種讓人不舒服的微笑，像是鯊魚聞到血腥味。他沒說話，隻是甩下一遝照片。
    羅德曼低頭翻看：全是黑白抓拍——伯德的隱蔽肘擊、麥克海爾著名的"晾衣繩"犯規、甚至還有年輕時的賈巴爾在卡位時突然抬起的鐵肘。每張照片邊緣都用紅筆標注著裁判的視線盲區。
    "菜鳥，"蘭比爾從口袋裏摸出一枚生鏽的圖釘，在指間轉得像枚硬幣，"想活過下個賽季？"
    冰袋裏的水珠滴在地板上。羅德曼抬頭，看見蘭比爾的眼睛在更衣室慘白的燈光下泛著冷光。
    "周日上午九點，底特律碼頭12號倉庫。別告訴教練組。"
    蘭比爾轉身離開時，羅德曼的視野突然被係統光幕覆蓋：
    〖危險技能傳授檢測中...〗
    〖學習成功率：58〗
    〖受傷風險：42〗
    〖道德值波動警告〗
    托馬斯經過他身邊，瞥了眼散落的照片，吹了聲口哨："歡迎來到真正的nba。"
    2.【倉庫裏的禁區法則】
    周日清晨的碼頭霧氣彌漫。12號倉庫的鐵門半掩著，羅德曼推門進去時，生鏽的鉸鏈發出刺耳的呻吟。
    倉庫中央立著一個纏滿膠帶的訓練假人，胸口貼著喬丹的球衣照片。蘭比爾站在陰影裏，手裏把玩著一把扳手，金屬表麵反射著冷光。
    "第一課，"他用扳手輕敲假人的膝蓋，"怎麽讓犯規看起來像地板太滑。"
    接下來的三小時裏，羅德曼學會了：
    鞋帶陷阱：搶位時用腳背"不慎"踩住對手鞋帶，同時做出失去平衡的表情。蘭比爾親自示範："眼睛要看籃筐，就像你他媽在認真防守。"
    護肘鎖：封蓋時"無意"扯住對手護肘，借助對方的力量完成犯規。假人的手臂被扯得咯吱作響。
    短褲戰術：倒地時"本能"拽住對手短褲。"關鍵是要尖叫，"蘭比爾躺在地上演示，"讓所有人都以為你才是受害者。"
    當羅德曼嚐試第三個技巧時，假人的短褲被徹底扯裂。係統提示閃過：
    〖習得基礎級"隱形犯規"〗
    〖防守威懾力+15〗
    〖道德值5〗
    蘭比爾滿意地點頭，從工具箱裏取出兩罐啤酒。拉開拉環時，羅德曼注意到他右手無名指關節上的舊傷——那裏有一道白色的疤痕，形狀像個月牙。
    "知道這是什麽嗎？"蘭比爾注意到他的目光，"賈巴爾的戒指劃的。82年東決，他以為我是去搶籃板。"
    他舉起啤酒罐，和羅德曼的碰了碰："歡迎來到黑暗藝術進修班。"
    3.【托馬斯的突然造訪】
    正當蘭比爾講解如何用護膝墊暗藏圖釘時，倉庫的鐵門突然被踹開。陽光像把刀劈進昏暗的空間，托馬斯的剪影站在門口，手裏拎著兩瓶龍舌蘭。
    "你們他媽在培養連環殺手？"
    蘭比爾麵不改色："在教菜鳥怎麽活過伯德的下一場肘擊。"
    托馬斯把酒瓶放在一個倒扣的油桶上，從懷裏掏出盒錄像帶。老式電視機的雪花屏閃動幾下，開始播放1984年總決賽的著名片段——麥克海爾那個差點毀掉蘭比斯職業生涯的"晾衣繩"犯規。
    "看這裏，"托馬斯按下暫停，指著屏幕角落，"裁判的視線被酋長擋住了整整兩秒。"
    三人圍著用汽車千斤頂臨時拚湊的"課桌"，研究起80年代最臭名昭著的黑腳集錦。羅德曼的筆記本很快寫滿密麻麻的標注：
    帕裏什的"意外"墊腳時機通常在對手落地前0.3秒）
    摩西·馬龍的推人技巧總在裁判看記分牌時出手）
    甚至還有年輕喬丹的隱藏小動作搶斷前會先扯對手衣角）
    係統光幕突然瘋狂閃爍：
    〖檢測到傳奇控衛經驗輸入〗
    〖戰術理解力突破臨界值〗
    〖解鎖"禁區心理學"分支技能〗
    托馬斯倒酒時突然問："知道為什麽聯盟默許這些嗎？"
    蘭比爾笑著舉起酒杯："因為幹淨籃球賣不出門票。"
    4.【實戰測驗】
    周三對陣76人的比賽第二節，羅德曼迎來了第一次實戰測驗。
    巴克利背身單打時，他突然蹲下係鞋帶。這個動作完美擋住了裁判視線——蘭比爾從替補席伸出腳，精準地絆住了"飛豬"的左腳踝。
    巴克利像座山一樣轟然倒地。當暴怒的"空中飛豬"衝向活塞替補席時，鏡頭裏的羅德曼正乖巧地幫球童擦地板，臉上寫滿無辜。主裁判看到的隻有蘭比爾攤手的表情，和托馬斯"難以置信"的搖頭。
    技術台回放錄像時，係統提示在羅德曼腦中響起：
    〖實戰應用成功〗
    〖獲得"壞孩子軍團"認可度+40〗
    〖當前髒動作熟練度：72100〗
    中場休息時，羅德曼在洗手間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鏡子裏的紅發男人眼神陌生，嘴角卻掛著和蘭比爾如出一轍的冷笑。
    5.【更黑暗的教學】
    深夜的奧本山宮殿空無一人。蘭比爾帶羅德曼來到主隊更衣室，掀開一塊鬆動的地板。暗格裏放著：
    三件塗滿凡士林的客場球衣編號分別是喬丹、伯德和魔術師的尺寸）
    鞋底改裝過的備用球鞋前掌藏著可伸縮圖釘）
    特製隱形眼鏡能在罰球時反射聚光燈）
    "最後一條規矩。"蘭比爾把一張喬丹的膝蓋x光片按在牆上，ct影像顯示多處陳舊性損傷，"永遠別在鏡頭前笑。"
    羅德曼的視線掃過x光片上的日期——正是去年活塞與公牛那場著名的"絞肉機之戰"後拍的。
    係統突然彈出血色警告：
    〖道德值降至危險區〗
    〖是否開啟淨化程序？〗
    他的手指懸在虛空中。
    在更衣室慘白的燈光下，羅德曼選擇了"暫不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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