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鐵鏈與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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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終場蜂鳴】
    奧本山宮殿的聲浪幾乎要掀翻頂棚,三萬六千名觀眾的呐喊在密閉空間裏形成物理上的壓迫感。羅德曼仰麵躺在活塞隊標誌的中心點,肺部像被灌進滾燙的鉛塊。彩帶混著汗水黏在睫毛上,將視野切割成碎片化的色塊——鮮紅的、雪白的、還有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金色亮片。
    "別裝死了菜鳥。"蘭比爾的大手揪住他濕透的背心,"記者等著呢。"但羅德曼的注意力完全被視網膜上跳動的係統提示吸引:
    〖最終任務完成〗
    〖198990賽季籃板王成就解鎖〗
    〖生涯累計籃板數突破5000〗
    〖第三卷隱藏條件已觸發:王朝的陰影〗
    他吐掉嘴裏的護齒,發現橡膠表麵布滿齒痕。查克·戴利蹲下來時,雪茄的苦香混著發膠味籠罩下來:"知道你現在像什麽嗎?"教練把沒點燃的科伊巴塞進他齒間,"像條剛咬死獅子的鬣狗。"
    更衣室通道的熒光燈管滋滋作響,羅德曼在拐角處的消防鏡前駐足。鏡中人頭發染著藍紫色,左耳三枚銀環,右肩新添的"bad boy"紋身還泛著紅腫。他突然想起一年前那個在車場教孩子們打球的自己,係統光幕適時彈出對比數據:
    〖街頭籃球教學成果:33〗
    〖塔克·威廉姆斯入選麥當勞全美高中生陣容〗
    〖聲望係統更新:底特律本地崇拜值87→92〗
    2.【更衣室的賭注】
    香檳木塞擊中更衣室頂棚的瞬間,羅德曼條件反射地做了個籃板卡位動作。蘭比爾正用冠軍腰帶扣敲擊更衣櫃的金屬門,每一下都精準卡在acdc的鼓點上。
    "有人欠我五百美金。"惡魔白人從戰術手冊裏抽出一遝照片甩在按摩台上,"我說過風城處女撐不過三月。"
    照片上是不同角度的喬丹暴怒特寫:更衣室踹翻的冰桶、砸爛的戰術板、被撕碎的統計表。羅德曼的指尖在最後一張定格——喬丹背後被鏡頭虛化的戰術板角落,有人用紅筆標注著:
    "羅德曼—左肩假動作—97傾向—建議針對方案d"
    "操..."托馬斯奪過照片時戒指在相紙上刮出白痕,"他連你係鞋帶先穿哪個孔都研究透了。"隊長的冷笑突然凝固,"等等,這是聯合中心客場更衣室?誰拍的?"
    蘭比爾晃著香檳瓶露出標誌性的惡魔微笑:"你猜斯特恩的攝像師為什麽總坐第三排?"
    3.【鏽跡與榮耀】
    淩晨兩點的球員通道,羅德曼撞見大衛·斯特恩正在撫摸拉裏·奧布萊恩冠軍獎杯。總裁的定製袖扣在應急燈下閃著冷光,指尖在活塞隊標上劃出完整的圓。
    "知道芝加哥媒體怎麽稱呼你們嗎?"斯特恩突然開口,回聲在空蕩的通道裏形成詭異的混響,"機械戰警2.0。"他轉過身時金絲眼鏡反著白光,"說你們是...程序化的暴力。"
    係統突然彈出猩紅色警告框:
        〖選擇a:挑釁→觸發"惡意球隊"debuff〗
    〖選擇b:沉默→解鎖"棋手"被動技能〗
    羅德曼用舌頭頂著左腮的劃痕選擇b,卻聽見斯特恩輕笑:"不過我喜歡續集。"總裁的皮鞋聲漸漸遠去時飄來後半句,"特別是當續集票房能破紀錄的時候..."
    4.【第三卷的伏筆】
        喬丹本賽季全部投籃的慢放解析,每個進球後都閃過0.3秒的附加鏡頭——羅德曼在籃下失位的瞬間。錄像經過精密剪輯,形成令人毛骨悚然的視覺陷阱:
    喬丹後仰跳投→切羅德曼被假動作晃起
    喬丹突破上籃→切羅德曼補防慢半拍
    喬丹罰球線→切羅德曼轉身卡位失誤
    "這他媽..."羅德曼的太陽穴突突跳動,直到錄像末尾突然插入三幀陌生畫麵:
    1. 公牛更衣室白板寫著"羅德曼情緒失控觸發條件:7垃圾話+3肢體接觸"
    2. 皮蓬在空蕩的訓練館加練左底角三分,背後日曆圈出"1991.6.12"
    3. 空白戰術板被無形的手寫下"tast dance",字跡暈開成血紅色
    放映機自動倒帶的機械聲裏,走廊傳來助教的喊聲:"丹尼斯!斯特恩剛宣布下賽季賽程——"
    窗外突然亮起的車燈將羅德曼的影子釘在牆上,形如困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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