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安東尼奧的夜晚悶熱潮濕，空氣中彌漫著德克薩斯特有的燥熱。羅德曼站在at&t中心客隊更衣室的淋浴間裏，讓冰冷的水流衝刷著後背。鏡子裏的自己——猩紅的短發像燃燒的火焰，左肩新添的抓痕還在滲著血絲。
    "嘿，瘋子，教練找你。"科爾探頭進來，臉上帶著那種"你又惹什麽事了"的表情。
    羅德曼關掉水龍頭，水珠順著他的紋身滑落。更衣室的白板上貼著馬刺本賽季的數據分析，羅賓遜的照片被畫了個大大的紅叉。
    【第一節：舊地重遊】
    走出球員通道時，刺眼的閃光燈讓羅德曼眯起眼睛。聖安東尼奧的球迷沒讓他失望——鋪天蓋地的噓聲，夾雜著"叛徒精神病"的罵聲。有個胖球迷甚至舉著去年他醉酒駕駛的新聞剪報。
    "喜歡這個歡迎儀式嗎？"皮蓬在他耳邊喊。
    羅德曼咧嘴一笑，突然衝向那個舉著剪報的球迷，在保安反應過來前，他扯過剪報撕成碎片，然後——令人震驚地——把紙屑撒在自己頭上。全場嘩然。
    "現在我是真正的"垃圾球員"了！"他對著鏡頭飛吻。
    係統提示突然彈出：
    〖檢測到極端情緒波動〗
    〖激活隱藏特質：仇恨燃料受辱時爆發力+25）〗
    比賽還沒開始，技術台已經記了他一次技術犯規。
    【第二節：心理戰升級】
    跳球時，羅德曼的指甲"不小心"劃過羅賓遜的手腕。海軍上將皺眉看向裁判，裁判聳肩——在nba，有些小動作就像德州的風滾草，永遠抓不住。
    第一個籃板球彈向右側時，羅德曼像頭嗅到血腥的鯊魚。他起跳的時機精準到毫秒，在羅賓遜指尖碰到球的前0.3秒，那雙帶著護腕的大手已經將球沒收。落地時，他的肘部"恰好"頂在羅賓遜的軟肋上。
    "你的籃板技術退步了，"羅德曼假裝幫對方整理球衣，"是不是波波維奇忘了教你卡位？"
    馬刺的進攻回合，羅德曼突然改用2019年才普及的"drop verage"防守策略——這在90年代簡直是外星戰術。羅賓遜的中投彈框而出時，羅德曼已經預判到落點。
    "21比6，"他對著馬刺替補席大喊，"這是我和大衛的籃板比數！"
    波波維奇摔了戰術板。
    【中場休息：更衣室暗流】
    公牛更衣室裏，菲爾·傑克遜正在講解"三角進攻"的變陣。羅德曼用毛巾擦著汗，發現喬丹在看他。
    "你玩過頭了，"喬丹低聲說，"我要的是勝利，不是馬戲團表演。"
    羅德曼轉動著左手無名指的活塞冠軍戒指——他至今沒摘下來。"知道為什麽馬刺去年不要我嗎？"他湊近喬丹，"因為他們害怕真正的鬥士。"
    禪師突然插進來："丹尼斯，下半場我要你做件事。"他畫了個詭異的戰術，"讓羅賓遜以為你要激怒他，然後..."
    羅德曼吹了個口哨："老狐狸，我喜歡。"
    【第三節：流血事件】
    下半場開始兩分鍾，羅德曼執行了禪師的計劃。他在無球跑動時"絆倒"，整個人撞進羅賓遜懷裏。海軍上將失去平衡的瞬間，羅德曼的膝蓋"恰好"頂到對方大腿舊傷處。
    裁判哨響。令人意外的是，吹了羅賓遜推人犯規。
    "你他媽..."羅賓遜第一次失態，揮拳的瞬間，羅德曼像職業摔角手般後仰倒地。
    錄像回放顯示，拳頭離他還有十公分。
    "我可能會死，"羅德曼躺在地上對裁判眨眼睛，"需要救護車嗎？"
    波波維奇暴怒地扯開領帶，這讓他吃到技術犯規。羅德曼罰球時，馬刺球迷的噓聲幾乎掀翻屋頂。他故意用左手罰球——球三不沾。
    "手滑，"他對觀眾席拋飛吻，"就像你們去年滑出季後賽那樣。"
    【第四節：終結者】
    比賽最後五分鍾，羅德曼的瘋狂達到頂峰。他先是在防守端連續三次破壞馬刺傳球，然後祭出令全場震驚的"自殺式搶籃板"——整個人橫著飛向觀眾席，在落地前把球撥回場內。
    "我的肋骨..."他齜牙咧嘴地爬起來，然後突然衝向技術台，"剛才誰喊的"廢了他"？"
    保安不得不介入。趁亂中，羅德曼偷走了馬刺的戰術板，在上麵畫了個豬頭遞給波波維奇。"你的新戰術，"他大喊，"和你去年的交易策略一樣聰明！"
    當終場哨響起，羅德曼的數據定格在：2分故意投失的罰球），28籃板賽季新高），7次造成對手犯規。
    他走向球員通道時，一個馬刺小球迷突然衝出來："我恨你！"
    羅德曼停下腳步。在全場注視下，他摘下護腕扔給孩子："恨是種強烈的感情，小子。比冷漠強一萬倍。"
    【賽後：餘波】
    更衣室裏，喬丹罕見地給他遞了瓶啤酒。"今天你像個領袖，"籃球之神說，"瘋狂的那種。"
    羅德曼看向更衣室電視，正好播到波波維奇的采訪："...有些人永遠學不會職業精神。"
    他笑著打開手機，給麥當娜發了條短信："告訴聖安東尼奧，我還會再來。"
    係統提示在此刻亮起：
    〖複仇任務超額完成〗
    〖解鎖終極技能：心理煉獄使對手在關鍵時刻失誤率提升50）〗
    〖下一階段：總決賽對陣超音速〗
    窗外，德克薩斯的月亮像枚被咬了一口的冠軍戒指。羅德曼把1994年馬刺給他的簽約筆折斷，扔進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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