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兩小無猜小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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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陳有貴的腳傷還沒有好痊愈,兒子陳祥吉的手又傷著脫臼。
有點福不雙至禍不單行,無疑讓陳母莫美芳雪上加霜。
同時也給覃猶德,和覃仁忠父子倆增加了負擔。因為莫美芳是帶著一家住在覃家的,他們父子倆推不了,躲不掉,不能不管。
幾乎等於是要想養著陳有貴一家大小,吃糧要靠覃猶德拿錢去鎮上買。
陳有貴和兒子陳祥吉要去拐子李那裏,看傷和抓藥是靠覃猶德出錢的。
覃猶德是無可奈何,有點“引狼入室”,頭上沒有虱子找虱子來抓。
他都有點後悔那天聽兒子覃仁忠的,背陳有貴來村上找拐子李治傷了。
不是為了要陳有貴的女兒,陳娟淑做兒媳婦,他很可能早就不理陳有貴一家了。
畢竟他沒有撫養陳有貴一家,大小四口人的責任和義務。但是為了娶陳有貴女兒做兒媳婦,覃猶德又不能不忍著。
這也是莫美芳拿捏住覃猶德,得寸進尺賴在覃家不走,有恃無恐的原因。
覃仁忠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他巴不得陳有貴一家住下,這樣他就天天可以跟陳娟淑在一起!
陳家人一不在家裏吃住,陳娟淑妹妹還能不一起跟著走了嗎?
陳娟淑妹妹一走,那他還能和她天天形影不離在一起嗎?
雖然他們兩家租的田地在一處,但也是在做田工的時候才能在一起見到的啊!
因為又要給丈夫陳有貴煎藥服,換藥和管吃喝拉撒。又要給兒子陳祥吉煎藥服藥,換藥和管吃喝拉撒。
而且一管就是兩個人,莫美芳別說去犁田和耙田,鏟田基和做田基,還有撒秧管田水什麽的。
光打點照顧丈夫陳有貴和兒子陳祥吉,既要給父子倆個煎藥服和換藥,又要管父子倆的吃喝拉撒,就夠莫美芳一個人來忙的了。
於此一來陳覃兩家租得的田地,包括犁田和耙田,鏟田基和做田基,撒秧和管水。
都落到覃猶德和覃仁忠父子身上,還有她的女兒陳娟淑三個人去做,去管的了。
說田地是由覃家父子倆個,和女兒陳娟淑去犁耙,去撒秧去管水。其實主要還是由覃猶德一個人去做犁耙,去管理的。
因為覃仁忠和陳娟淑還要去看陳家的那個黃母牛,還要去打柴供兩家人煮吃與熱水什麽的。
所以覃仁忠和陳娟淑,兩個人隻能在早晚幫到覃猶德,鏟點田基,還有看水什麽的了。
因為要打柴回來給家裏燒,所以覃仁忠和陳娟淑都是把那個黃母牛,趕去弄裏一邊放牛,一邊打柴的。
覃仁忠和陳娟淑兩個人一早起來,牽著黃母牛,扛上鋤頭,跟著爸爸覃猶德去的田垌。
到了田垌爸爸覃猶德用牛犁田或者耙田,覃仁忠和陳娟淑兩個人就鏟田基,或者看水。
回來吃完早飯之後覃仁忠和陳娟淑,又才得趕牛進村後的山弄裏看,順便打柴。
下午爸爸覃猶德去弄裏要牛回村前犁耙田,覃仁忠和陳娟淑這才挑柴一起回村。
要是爸爸覃猶德需他們兩個人幫做田工,他們倆人就幫爸爸覃猶德做田工。
要是爸爸覃猶德不需要,他們兩個人在田垌幫做什麽。覃仁忠和陳娟淑兩個人挑柴回來,便幫媽媽莫美芳做家務。
要是媽媽莫美芳一個人忙得行,不需要他們兩個人幫忙做家務。
覃仁忠和陳娟淑兩個人就去弄魚,或者去找點野菜,如苦蕨竹筍之類的東西回來當菜吃。
日子倒也過得平安中有甜蜜,甜蜜中也有辛苦。這不就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嗎?
到此時覃仁忠和陳娟淑,除了晚上不在一起睡覺,可以講是形影不離的了。
整個思崖一村人,見覃仁忠和陳娟淑成天在一起,到哪去都是形影不離。
無不把他們這兩個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的童男童女,看成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小夫妻。
村上的男孩女孩還唱歌似的,追著他們叫:“小夫妻,小夫妻”的呢!
覃仁忠和陳娟淑聽了是高興不得了,每天都趕著那個黃母牛,到村後那個山弄裏放牧,順便打柴。
回來了不是去幫爸爸覃猶德做田工,就是幫媽媽莫美芳做家務。
再不然去弄魚或者找野菜,一時之間成了孩子們的榜樣。
榜樣就是榜樣,受到覃仁忠和陳娟淑的影響。
李祖佑,李祖秀,吳金保,還有村上很多男孩女孩,有樣學樣,也在趕牛去村後山弄裏放了以後。
像覃仁忠和陳娟淑一樣,趕牛到山弄裏讓牛吃草,他們就跟著覃仁忠和陳娟淑一起去山上打起柴來。
回來時都挑著一擔柴回家,省得家裏的大人單獨抽時間去打柴供煮吃用。
李祖佑,李祖秀,吳金保,還有那些男孩女孩的父母。
看見自己的孩子變得勤快,既看牛又打柴無不拍手稱快。大大讚賞覃仁忠和陳娟淑帶了個好頭,對他們是稱讚有加。
覃仁忠,陳娟淑,李祖佑,李祖秀,吳金保,還有二三十個男孩女孩,每天趕牛進到村後的山弄裏。
先是到山上打柴,打得柴了二三十個男孩女孩,就去地裏尋紅薯,尋芋頭,尋花生,尋腳板薯和尋木薯搞野炊當午餐飯。
後來地塊裏找不到紅薯,芋頭,花生,腳板薯和木薯。
他們就上山尋找野生的薯類,果子,或者捉老鼠,挖竹鼠,討鳥仔和鳥蛋,甚至是下河溝抓魚蝦搞野炊當午飯。
一個二個吃的像花貓崽,花狗崽一般,然後再分邊推泥砣仗,或者做其他遊戲。
玩的不亦樂乎,直到家裏的大人,來山弄裏牽牛回村去犁耙才準。
這天吃了中午飯覃猶德,拿上根牛繩就出門,準備去村後的山弄裏,牽牛回來犁白田。
早稻穀種已經撒進秧田裏,那個時候種糧食至少要二犁三耙。即是犁兩次田,耙三次田。
他們家有三畝田,陳家有五畝田。八畝田一人一牛,而且陳家的黃母牛又是一個老年牛。
覃猶德不能不抓緊時間,否則在秧長成可移栽的時候,就沒有田來插秧的。
“老覃,等等我們!”覃猶德拿著牛繩才剛剛走出村,就聽到有人在背後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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