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女大十八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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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真快,一晃眼三年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
    在這三年中間,覃家父子,覃猶德和覃仁忠,還是在秋冬的時候,去給別人做木工活,春夏的時候回來耕田種糧食。
    陳家與覃家也差不多,農忙的時候耕田種糧食。
    所不同的是覃家農閑的是去做木工活,而陳家在農閑的時候,則是去山上砍柴燒炭到鎮上賣。
    看著日子和時間沒有多大的變化,兩家都耕田種糧食忙著找生活。
    覃家仍然是過得比不上不足,比下有餘,而陳家仍然過得一如從前,時常要覃家接濟。
    可是人卻有了很大的變化,那就是覃猶德和陳有貴,還有莫美芳在慢慢的變老。
    而覃仁忠和陳娟淑則是在,變化中慢慢的長大,而且越來越帥氣和漂亮。
    在覃仁忠這裏,眉清目秀,漸漸向大小夥子方麵發展。
    身子開始扯長,變高變壯,雙嘴唇上下已經出現胡子,喉結也變的更顯突出。
    成了一個呆呆帥帥,人見人誇的帥小夥子!
    在陳娟淑那裏,本來就很好看的瓜子臉,變的越來越白晢,越來越白裏透紅紅裏透白。
    臉蛋粉嫩得像是鮮花一樣好看,吹彈可破。特別又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還微微往上翹,標準的丹鳳眼。
    配上個中挺的鼻子,櫻桃一樣的小口,再來一個身材高挑苗條,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美人坯子。
    不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吧,但也是一個人見人愛村花鄉花。
    真是女大十八變,當年的醜小鴨一時間成了白天鵝。
    大家都誇她和他是天生的一對兒,他們也是這麽認為的。
    由於兩家的田地仍租種在一起,還是賈財主的佃農,農忙的時候兩家人仍在一起耕田生產糧食。
    但是覃家已經買得牛了,覃仁忠也學會了犁田和耙田。
    他便代替爸爸覃猶德,用牛犁田和耙田。爸爸覃猶德樂退二線,鏟田基和做田基。
    陳家種田多,覃家種田少。耕田的時候,覃仁忠在犁耙了自己的田以後,常常去幫陳家犁田和耙田。
    而陳娟淑呢,又常常鏟了自己家的田基以後,過覃家的田來幫鏟田基和做田基。
    到了種田插秧和打穀子的時候,那就更加了。覃仁忠常常去幫陳家插秧和打穀子,陳娟淑又常常過覃家的田來幫扯秧和割禾。
    最後覃仁忠和陳娟淑倆個人,非要兩家在來年,一起種田和收割打穀子不可。
    對此覃猶德樂於接受,反正以後是一家人。親戚巴望親戚好,弟兄巴望弟兄強。
    兩家在一起耕田收割有什麽不可,他早已忘記了,與莫美芳的約法三章。
    所以在兒子覃仁忠提出,往後在一起耕田和收割。
    覃猶德很爽快地說:“好,爸爸答應你,往後我們兩家就在一起耕種和收割!”
    女兒陳娟淑回去提出,往後兩家在一起耕種和收割。陳有貴也是歡歡喜喜,樂於接受,一個女婿半個兒。
    更何況他還不用吆喝牛犁田和耙田,哪有不接受又不歡喜女兒提出,覃陳兩家在一起耕種和收割的?
    隻有莫美芳聽著不舒服,她總認為把女兒陳娟淑許配給覃家,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雖然這兩三年來,莫美芳一直在為攀高枝做努力。
    在母親逝去滿周年的時候,按照地方風俗習慣規定,可以給女兒訂親和結婚了。
    她也曾多次去問過賈母孫桂香,要求讓她的女兒陳娟淑,與她的兒子賈大年訂親甚至是結婚。
    可是孫桂香每次都委婉地說:“對不起,我兒子已經訂有親了!”
    莫美芳不死心,又去尋其他高枝,可是兩三年下來,仍不如她所願。
    “好什麽好,我們家的人就多,他們家的人就少。他們當然希望在一起耕種和收割的了!”
    聽到男人陳有貴支持,女兒陳娟淑提出的兩家往後在耕種和收割好,莫美芳白男人陳有貴一眼道。
    莫美芳說的也是事實,她,男人陳有貴,女兒陳娟淑加上兒子陳祥吉,是四個人參加勞動。
    而覃家就是覃猶德,和覃仁忠父子倆個參加勞動。
    當初從覃家回來,就是考慮到自己家勞動力多,又有耕牛,莫美芳這才與覃家分道揚鑣。
    黃牛角水牛角各顧各,各家耕種各家收割的。
    如今女兒提出重新與覃家一起耕種又收割,生怕吃虧,又不想與覃家攀親的莫美芳,哪有不白丈夫陳有貴,說好什麽好的?
    女兒陳娟淑去幫覃家扯扯秧,收割穀子她不講。畢竟覃仁忠也經常來幫她們陳家,犁耙田插秧和打穀子嘛!
    更何況還有與覃猶德約法三章擺在那裏,莫美考又還沒有為女兒找到高枝來攀。
    萬一不讓女兒陳娟淑去幫,覃家扯秧和割禾把覃家給拖住。
    覃猶德一惱火按照約法三章,問她還給丈夫和兒子用去的醫藥費,還有在覃家吃了的一個多月夥食費。
    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要她答應兩家以後在一起耕種和收割,莫美芳可不同意。
    “他們家的人是少,可是他們家的耕牛嫩幹活狠,犁耙禾桶又齊全。我們家耙無耙了,犁和穀桶又快爛了,牛還是老牛!”
    陳有貴說的也是事實,陳家的耙之前爛了,一直沒錢去買新的,都是用覃家的耙。
    犁和打穀用的禾桶,也快爛得不能用了。還有那個黃母牛一年一年老了,也不知還能用多久。
    而覃家的牛是剛買的正當年牛犢,打穀子的禾桶也是他們父子新做的。
    “沒有耙不曉得去借來用嘛,你是傻了,還是蠢了?!”莫美芳很想說,兩家在一起耕種和收割。
    自己明顯吃虧不說,很可能女兒陳娟淑就真成覃家的媳婦,再有高枝來攀也沒法去攀的了。
    可是莫美芳沒有說出口,說了男人陳有貴也不懂。等於對牛彈琴沒有說,反正這個家是她說了算。
    “到時候家家要用犁耙,像三十夜的鑽板去哪借?”陳有貴問,莫美芳說:“我有辦法,你別管了!”
    到冬寒時節陳家的黃母牛,因又老又有病沒過完冬就死了。
    來年春耕莫美芳不得不答應,與覃家一起耕種和收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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