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姣，小晴，小美，小雨，你們奶奶說得對，做人不能不講禮貌。就算不認他們做父母，也不能用東西不東西那樣的字眼，還加上一個死字說他們！”
    正是陳娟淑要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覃仁忠卻先開口說道。
    他的話一停，楊秀清便接嘴道“就是啊，小姣，小晴，小美，小雨做人得知道感恩圖報，不懂得感恩圖報就是個畜牲。你們可不能學他們，再怎麽講他們也是生了你們的父母。”
    “他們不懂禮貌，你們還是學生不能不講禮貌。以小習慣就會成一個不懂禮貌的人，不懂禮貌的人是不受人尊重的！不受人尊重就沒人願與你們交往，知道不知道？”
    覃仁忠老姑爹說一個，楊秀清老姑奶又說一個。楊小姣，楊小睛，楊小美，楊小雨這才點了點頭不做聲。
    楊小姣去扭開電視機的開關，四姐妹就又看起她們的電視來。剛剛播放的武打劇還在播放，實在是太好看她們不能不看。
    四姐妹一個個看著武打電視劇，聚精會神得忘了電視劇以外的江湖世界。
    “她們姑爹，她們姑奶，還沒吃晌午吧？”四個繼孫女都聚精會神，看她們的電視劇。
    陳娟淑改口以四個繼孫女的輩份，叫覃仁忠為姑爹和楊秀清為姑奶問道。
    “嗯，她們大舅婆，你這麽一問，還真有點餓了！”覃仁忠和楊秀清兩個說，他們夫妻也以孫輩的口吻稱陳娟淑為大舅婆。
    覃仁忠和楊秀清是與一孫女，和兩個外孫女一起吃了早飯，又去田垌打了一逛，這才騎單車來的三高兩矮落院找陳娟淑的。
    剛剛又與李正榮，何玉珍，楊援朝，楊環朝理論鬥嘴那麽久，到這時還真的是有點餓了。
    “那我們一起去廚房，邊煮飯煮菜吃邊談！”聽覃仁忠和楊秀清說肚子還真的餓了，陳娟淑連忙說道。
    “不用去廚房煮飯煮菜，天氣熱炎的，有粥喝一碗粥就行！”覃仁忠和楊秀清說。
    “粥倒是還有，要喝粥也得去廚房喝嘛！”陳娟淑這樣說，覃仁忠和楊秀清也就跟著她一起去了廚房。
    “大嫂，還是我們自己來吧！”也不知是叫陳娟淑為大舅婆複雜，又還拗口還是怎的。
    到了廚房陳娟淑揭開吃飯桌上的竹罩子，還去碗櫃拿來碗和筷要幫自己夫妻舀粥，覃仁忠不但說還搶過碗筷要舀盆裏的粥。
    給舀妻子一碗粥，陳娟淑說她吃過午飯不吃了，覃仁忠再給自己舀一粥。就與妻子楊秀清坐在吃飯桌邊喝起粥來。
    “講煮飯煮菜你們吃，你們不讓，看看就喝點粥送點酸（菜）！”
    看著覃仁忠和楊秀清喝早上煮的粥，還吃她與幾個繼孫女中午吃剩的粥和半碗酸菜。陳娟淑十分過意不去說！
    覃仁忠和楊秀清可是幫得奪回了幾萬塊錢的啊，要是沒有他們夫妻的到來。
    她至少得拿那片地得的補償款的一半，來與兩個繼子夫妻楊援朝和李正榮，楊環朝和何玉珍分。
    似這樣，隻讓覃仁忠和楊秀清幫了大忙的夫妻，喝她們吃剩下的一點粥和一點酸菜。
    陳娟淑能不感到不過意不去，又有點慚愧的麽？
    “吃粥送酸（菜）又怎的？這不是最好的麽，解饑又解渴人還舒服！”覃仁忠憨憨一笑說。
    “噢，對了不是圩日的，你們是來鎮上有事，還是特意到我這裏來的？”看覃仁忠一眼，又再看楊秀清一眼，陳娟淑問道。
    平常都不見他們夫妻一起來鎮上，他們夫妻一起到她這裏來，也怪不著陳娟淑那麽問的了。
    “不是到鎮上有事，是特意到大嫂這裏來的。我生病了，來找大嫂看病！”楊秀清說道。
    “你生病了，來找我看？”陳娟淑驚訝地問道，楊秀清身體一直很好，一年四噴嚏都很少打，也怪不著她驚訝地的問了。
    楊秀清點點頭，陳娟淑抬眼打量她一下說道“嗯，看你又瘦又黑，還真的是身體不好了，有什麽病去醫院看過不成？”
    “還沒有，一感覺不舒服人家就來找大嫂看了！”楊秀清放下碗筷，指著自己的胸部說“這裏生了個東西還痛，這裏也腫還痛！”
    “有幾久了？”聽楊秀清說乳房和腋窩不但腫還疼痛，陳娟淑問道。
    “怕是半年都不止了！”
    “怎麽這麽久也不去醫院看啊？”
    “不是忙得不得空嘛！”楊秀清說，其實她哪裏是忙得不得空。
    兩個外孫女和一個孫女，雖然還在家裏由她和丈夫覃仁忠管理和撫養。
    但是大的外孫女已經小學畢業，過幾天報名讀書就上初中。
    小的外孫女秋季入學讀四年級，一個孫女也由學前班升學讀一年級。
    兩個孫女和一個孫女一去上學讀書，家務都由她們做了。連吃都不用楊秀清煮了，去做事情回來就可以吃現的。
    哪還有太忙的？
    楊秀清以忙不得空做托詞，完全是她不以為是。如今乳房腫塊越來越大，乳房和腋下又痛得難受。
    還是在丈夫覃仁忠的催促下，這才來找陳娟淑看的。
    “大嫂，到底是什麽東西腫這麽大還痛，你幫我看看！”楊秀清說了就撈衣服。
    “別在這撈衣服，要看也要到房裏去看！”陳娟淑說，不用問就是因為有覃仁忠一個男的在不方便的了。
    “我吃飽了，你們在這裏看吧！我出去外麵站，還能幫看不讓人過來呢！”知道陳娟淑什麽意思，妻子又拿眼睛望他一眼。
    覃仁忠放下碗筷說，說了就出去隨手還把外間廚房門給關上。
    “嗯，是有大問題了！”覃仁忠走出去一把廚房關上，捫了捫楊秀清的乳房和腋下。
    楊秀清的乳房和腋下不但腫大，一觸及就叫痛，還滲有膿水惡臭。陳娟淑預感情況不妙，她不由得說。
    “大問題，莫過是癌症？”聽說是大問題，楊秀清便慌忙問道。
    “別亂猜，還是到醫院去檢查檢查吧！”
    “去醫院幹嘛，人家最怕去醫院的了。醫院好多男醫生呢，你就幫人家用藥嘛！”
    “幫你用藥，不明不白怎麽用藥？”陳娟淑隨即向外喊“可以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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