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寒玥再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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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初出發前,拉過王母交代了幾句。
王母為難著點點頭,歎了口氣,也不知是不是在後悔當日答應女兒找些人陪她一起曆練。
祈願他們此行順利,將寒玥平安帶回來,消一消她女兒心中的愧疚。
想到女兒,她找遍了自家每個角落都沒找到,想是跟著去了。
到了獸車行,他們剛報出名字,便有人引著他們上車,錢都沒讓交就上了車。
上車一看,果真王青冉在裏麵。
到車上以後,寒染將他們的車費還給了王青冉。
王青冉推拒不過,眼神很是失落。
寒染道:“青冉,早便說了,不是你的錯,你本意也並非如此。
出事之後,你沒有袖手旁觀,反而一直陪著我們找,還有伯父伯母,我們都看在眼裏。
我們若是沒靈石了,一定會找你的。”
王青冉釋然一笑,點了點頭。
不到半日寒念等人就到了楚州府城,天色已晚,飛舟已停,隻好等第二日。
於是他們也找個客棧打算休息一夜,巧的是,也是仙客來客棧。
也是,這是對於他們來說最便宜的客棧,三百靈幣一夜。
這樣便宜的客棧,是不可能有送餐到房間的服務的。
所以他們是在一樓大廳裏吃飯,都是一些凡食,但是味道不錯。
在大庭廣眾之下,討論救人的事宜也不好,眾人都沉默吃著飯。
突然身後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阿川,你們怎麽在這兒?還有阿初……”
聽見聲音抬頭一看,正是許久不見的寒江!
想必寒江身邊的一位高大俊朗的青年便是張岑安了吧。
寒染是認得的,於是打了聲招呼道:“大哥還有張道友,一塊坐下先吃點東西吧,一會兒樓上說。”
二人隨引就坐,上樓後經過解釋,寒江也沒有過多糾結寒初也在的事。
反而對於寒川拿到的消息很激動,張岑安也是,他的尋子盤隻能確定方位,無法確定地點。
那麽接下來就要計劃去都城了,寒玥性命無憂,那麽他的妹妹呢?
他可就這一個親人了,父母臨終前交代他要保護好的妹妹……
“飛舟和傳送陣都很貴,確實如此,但聽寒江道友說你們之中也有人修習陣法和符籙。”張岑安說著望了幾人一眼。
寒初道:“是,我就是那個修習陣法的,我姐姐和我弟弟都是修符籙的,可是傳送陣怎麽說也屬於高階陣法,我不會。”
張岑安搖搖頭,“我們不布置那個,我們布置小轉移陣,中階陣法。
我來布置,你來輔助,有五成把握,隻不過去不了那麽多人。
因為估計要轉移幾十次,人太多消耗不起,反而浪費時間。”
“可以,最多能轉移幾人?”
“三人。”
他們有七個人,需要寒初輔助又需要一名畫符的,豈不是隻有寒念或者寒川才可以。
“阿川,我修習符籙的時間比你長,畫符的便是我去。”寒念搶先道,“不知需要畫什麽符?”
張岑安自儲物袋拿出一張紙遞給寒念,紙上便是符籙圖案。
“此符名為儲靈符,一次便需要二十張。”
寒念點頭,立馬便出去了,她兜裏還有些靈石,全去買了符紙靈墨去。
屋裏寒染道:“那我們剩下的人就去銀月城吧!之後我們用符聯係。”
為了不讓之前聯係不上的窘迫情況出現,寒念翻爛了那本《初級符籙大全》終於找到了一種用於遠距離聯係的符——兩顯符。
每次畫符需要兩張符紙,成,便是兩張都成,敗,則是兩張都敗。
兩張符要分離之人一人拿一張,傳信時,需要結印念咒,另一張符紙則會震動,同樣結印念咒方才顯露信息。
初階兩顯符一對隻能傳三次信。
這幾日逮著點時間寒念和寒川便都在練習兩顯符的繪製。
如今隻得一對,還是寒念畫的。
今夜寒念得畫張岑安給的儲靈符符樣,寒川繼續畫兩顯符,爭取多畫幾對出來。
次日辰時剛過,張岑安三人簡單告別便布上小轉移陣,一次成功。
經過討論,還是決定留下兩人在楚州府,寒江、寒染則選擇繼續乘坐獸車去銀月城。
直覺上他們去銀月城也不可能找到寒玥,根據通玄子給的消息,很明顯他們應該在都城那邊。
此去銀月城,最重要的是等消息,以及不知他們會不會從銀月城回來。
再就是看看能不能找到辦法也去都城。
被那麽多人牽掛著的寒玥此時也是生死難斷。
當日少年啟動陣法原本想直接轉移到最近的鎮邪司。
這張符是鎮邪司所給,一共兩張,符裏封印著一個陣法。
此陣一經啟動,便能將陣中之人傳送到最近的鎮邪司。
隻要到了那裏便安全了,任務也完成了,他已在邪教之人所在洞府外麵埋下了破陣盤和傳信符。
破陣盤能在洞中的陣成之時毀壞陣法並反噬布陣之人。
傳信符一經埋下並激發,附近鎮邪司便能知曉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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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搗毀邪教專用符,鎮邪司特製。
可似乎他們的陣法被人中途幹擾了,他們是憑空摔在又一片密林中的。
寒玥摔了個屁股墩,悄臉皺起,“哎呦喂,大哥,到哪兒了這是,我記得那個叫赤奴的陣法,站著進去站著出來啊!”
少年趴在地上,心裏一緊,壞了這是被人發現了,邪教之人到底是追上了他們。
不知道鎮邪司有沒有收到消息過來。
破陣盤要是成功了,他們的陣法師應該受傷了,那些人便得晚上至少五日才能把人轉移走。
希望鎮邪司這段時間能過來吧,還有他和這個女子。
雖然不知道掉哪兒了,但他肯定是在去鎮邪司的路上。
隻剩下一張符了,看來得再找一個不會被打擾的地方用了它。
也沒有理會寒玥的問話,隻是自顧站起來,環顧四周,辨別他們應該逃跑的方向。
我去,四周怎麽都一個樣兒?往哪兒走好哇!
突然想起來剛剛掉下之時他們的腦袋都朝向一個方向,要不按那個方向跑吧!
想定之後叫上寒玥,兩人又在密林之中跑起來。
寒玥看這架勢,都快瘋了,但是她絲毫不敢露出一點不耐,少年不回答她也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反正這人能帶她逃就好。
沒跑出多遠,卻聽見一聲震天獸吼,直吼得兩人腦中空白一瞬,恐懼自心底升起並瞬間占據他們的內心。
邪教之人洞內,陣法師赤奴自那天陣成後啟動時,陣法瞬間崩散瓦解,他也被嚴重反噬,吐出一大口鮮血。
到現在一運轉靈力胸口就疼。
跟以前教內幹過這活兒的人說的一模一樣,但是他還是感覺他受的傷比他們嚴重一些。
他們就算隻負責陣法,還是有很大的受傷風險。
所以他就不明白為什麽有的陣法師他願意在鎮邪司來了的時候頂著傷迎上去打。
不應該保留實力把自己和那些能轉走的轉走嗎?
赤奴心中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要是敢再休息一天,老大就要向教內稟報他赤奴是奸細了。
他隻好頂著傷忍著痛重新布置陣法,這回他一定要去外麵看看有沒有什麽東西幹擾他的陣法。
再受一次傷,他就得廢了,廢了不是去當材料就是當花瓶,絕對不行!
他正布著陣呢,傳來一陣笛音,靠!
本來這時候布陣他就難受,那小子還成天拿著個破笛子吹吹吹!
“妄音寂,別吹了!那麽難聽,吹的老子頭疼胸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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