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高橋圭夫強闖陸軍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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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木明子聽見了劉簡之的喊聲,卻因她長時間吸入濃煙,竟無力回應。
    “哐當”一聲,劉簡之踢開屋門。見明子趴在地上,已經說不出話,雙手將明子抱起,順手抓起被子,蓋在頭上,從開始起勢的火光中衝出屋外。
    高橋圭夫將水潑向火坑,轉身跑出,丟下水桶,從孟詩鶴手中接過一桶水,用勁潑向屋內。
    街坊們一起努力,終於控製火勢,最後撲滅了屋內的火。
    高橋圭夫和劉簡之一起喘著粗氣。街坊們擦著汗,慢慢散去。
    “明子!明子!”孟詩鶴抱著明子大聲呼喊。
    高橋圭夫和劉簡之一起跑了過來。
    八木明子像是昏迷了過去。
    高橋圭夫說:“煙熏了肺部了。”
    劉簡之抱起八木明子走向汽車,孟詩鶴連忙跑過去把車門打開。兩人把八木明子抬上汽車後排,關上車門,發現高橋圭夫已經坐在司機位置上。
    “我送她去陸軍醫院,近一點。”高橋圭夫說。然後對著站在一旁的高橋良子喊道:“良子,快上車!”
    “還是我去吧。”孟詩鶴說。
    汽車後排裝有發報機,孟詩鶴擔心發生意外,連忙坐上汽車。
    高橋圭夫鳴了聲喇叭,開著車駛向陸軍醫院。
    劉簡之對高橋良子說,“高橋太太,外麵冷,快回去吧。”
    “八木太太這麽不小心,會害慘我們大家的。”高橋良子說。
    “以後她會小心的,回去吧。”劉簡之轉頭對陽子說,“陽子,扶高橋太太回去!”
    陽子扶著高橋太太,慢慢朝家走去。
    劉簡之轉身看向八木太太家,舉步朝八木太太家走去。
    由於失火燒壞了電線,八木太太家一片漆黑,隻有一道手電光,在屋內晃動。
    劉簡之走進屋子。
    屋內客廳的地板已經燒透,充滿水漬。四周牆壁,像烤糊了的豬皮。
    “防毒麵具一個都沒燒壞。”八木太太見劉簡之進來,笑眯眯地說,“多虧了你,佐藤君,謝謝你!”
    “八木太太,您不問問明子……”
    “明子的身體好著呢,她不會有事的。”八木太太說。
    “那您也應該去看看。”劉簡之說。
    “我得收拾收拾。不能影響橘子她們明天生產。”八木太太說。“唉,都怪我不小心,稀裏糊塗在火坑邊睡著了。以後睡覺,一定要先把火滅掉。”
    八木太太突然想起了什麽,對劉簡之說,“佐藤君,你餓不餓,我去幫你做點吃的?”
    “八木太太,我不餓。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劉簡之說。
    劉簡之回到家,想了想,拿出紙筆寫起稿件來。
    高橋圭夫把車開到陸軍醫院,一個站崗的士兵將車攔住。
    “快讓開!”高橋圭夫說。
    “不是陸軍的車,不能進!”站崗的士兵說,“快把車開走。”
    “不行的話,還是去dg醫院吧?”孟詩鶴說。
    “我是東京憲兵司令部的高橋中佐!請你讓開!”高橋圭夫怒道。
    “高橋中佐?請出示你的證件!”站崗士兵說。
    “我急著救人,忘拿證件。”高橋圭夫說。
    “那就沒有辦法了。”站崗士兵說。
    高橋圭夫轟了一腳油門,直朝擋在車前的站崗士兵衝去。
    站崗士兵一閃身,高橋圭夫開車闖了進去。
    孟詩鶴聽見,站崗士兵朝天連開了兩槍。
    “他開槍了!”孟詩鶴說。
    “不管他!”高橋圭夫說。
    高橋圭夫把車開到急診部門口停下,衝出來的不是醫護,而是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
    高橋圭夫推門下車,幾個軍人立即圍了上來。
    “你們要幹什麽?在醫院裏舞槍弄棒?”
    高橋圭夫說著,轉身打開後排車門。孟詩鶴連忙下車,和高橋圭夫一起,把八木明子抬了下來。
    “醫生!”高橋圭夫大聲喊道。
    兩個護士連忙推著擔架車跑了過來。
    “發生了火災,這個人的肺部被煙熏了,呼吸衰竭,要馬上搶救!”
    一個護士問:“她是什麽人?”
    “神田小學的老師!”高橋圭夫說。
    護士說:“我們醫院不接收外麵的病人。”
    “你說什麽?”高橋圭夫鬆開扶著明子的手,一把抓住護士的衣領。
    孟詩鶴連忙把明子抱住。
    周圍的士兵拉開了槍栓,推彈上膛。
    高橋圭夫指著牆上的宣傳畫《擁戰》道,“她是全日本擁軍模範的八木太太的女兒八木明子,你敢說她是外人?”
    高橋突然奪過身邊一名日本兵的步槍,對準護士的腦袋大喊:“快!”
    圍著高橋圭夫的士兵被高橋圭夫的氣勢震懾住了。
    兩個護士連忙把八木明子扶到擔架上。
    “八木明子如果有三長兩短,我高橋圭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高橋圭夫回身把槍扔給士兵。
    “她真是八木太太的女兒?”領頭的士兵問。
    高橋圭夫盯住領頭的士兵足有一分鍾,從牙縫裏蹦出一個字:滾!
    幾個士兵收起槍,悻悻而去。
    “高橋中佐,真看不出來,您挺凶的。”孟詩鶴道。
    高橋圭夫笑道:“我是外強中幹。那幾個士兵抓了我不要緊,明子的傷看耽誤不得。如果喉嚨被熏壞了,怎麽教學生唱歌啊?”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孟詩鶴說。
    “什麽事,佐藤太太?”高橋圭夫問。
    “車上貼的特別通行證,好像不起什麽作用?”孟詩鶴說。
    “進入陸軍醫院,有沒有特別通行證都一樣。他們攔我,是因為我沒有證件。”高橋圭夫說。
    一個護士喊道:“傷員家屬?”
    高橋圭夫和孟詩鶴連忙走過去。
    “傷員需要住院觀察!”護士說。
    “那就住院。”高橋圭夫說。
    “她隻能以軍人家屬名義住院。”護士說。
    “八木太太兩個兒子都是軍人,女婿也是。”孟詩鶴說。
    “我不管人,我隻管證件。”護士說。
    “先安排治療。明天一早,東京憲兵司令部的石野大佐親自給您送證件。我們憲兵司令部閑得慌,天天沒事可做!”高橋圭夫沒好氣地說。
    護士轉身走了回去。
    “高橋中佐,您還很幽默。”孟詩鶴說。
    “佐藤君比我幽默。”高橋圭夫說。高橋圭夫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孟詩鶴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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