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安拉拉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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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庭琳心急如焚地望著門外,始終不見屬下的身影出現,他的心跳愈發急促,心中更是“咯噔”一聲,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深知情況不妙,眼下已無暇顧及其他,隻能一邊與安拉拉苦苦纏鬥,一邊拚命朝門口逃竄。
不得不說,田庭琳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覷,與安拉拉激戰許久,雙方竟然難分勝負。
然而,此時的安拉拉打法卻異常凶猛,她就像一頭狂野的野獸,又似一個瘋狂的瘋子,每一招都充滿了攻擊性和破壞力,看似氣勢洶洶、無懈可擊,但實際上破綻百出、漏洞連連。
田庭琳的目光如炬,他緊緊地盯著安拉拉,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終於,他敏銳地捕捉到了安拉拉的破綻,這是一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田庭琳毫不猶豫地抓住這個破綻,趁安拉拉不備,如閃電般迅速衝向門口。
與此同時,楊齊宣早已被這驚心動魄的場麵嚇得目瞪口呆,他的臉色蒼白如紙,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
他隻能一臉茫然地躲到遠處,生怕被卷入這場激烈的戰鬥中。
田庭琳深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握住門把手,然後猛地一用力,成功地將房門拉開。
他的動作快如閃電,仿佛離弦之箭一般,瞬間就衝出了客廳。
然而,當他的目光觸及到門外的場景時,心中卻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般,無法平靜。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隻見原本應該在外麵站崗的那一百名親兵,此刻竟然全都變成了冰冷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這些屍體的姿勢各異,有的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有的則是倒在地上,仿佛是在一瞬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倒。
更讓人毛骨悚然的是,這些屍體身上竟然沒有絲毫傷口,甚至連一滴血跡都沒有。
他們的麵容看起來十分安詳,就像是睡著了一樣,但卻沒有了任何生命的氣息。
這種詭異的死狀,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們是如何死去的,仿佛他們的生命是在瞬間被抽走的一般。
田庭琳驚駭欲絕,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腿也有些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恐懼的時候,他必須盡快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定了定神,強忍著內心的恐懼,深吸一口氣,然後繼續向前院狂奔而去。
一路上,他接連看到了更多的屍體,這些無一例外都是他帶來的親兵。
他帶來的那一千名親兵,本是為了控製太守府而準備的,可如今卻在這短短時間內,毫無聲息地全部命喪黃泉。
不僅如此,整個太守府裏彌漫著一股濃烈的死亡氣息,讓人窒息。
放眼望去,除了那堆積如山的屍體之外,竟然再也看不到一個活人。
這些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有的麵目猙獰,有的血肉模糊,仿佛經曆了一場極其慘烈的廝殺。
田庭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他的心跳急速加快,額頭上冷汗涔涔。
他不禁想起了田承嗣被雷劈死的慘狀,那道驚雷猶如審判的巨手,毫不留情地將田承嗣這個惡貫滿盈的人從世間抹去。
田庭琳的心中充滿了恐懼,這恐懼如同一股洶湧的潮水,瞬間將他淹沒。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喉嚨裏發出幹澀的嗚咽聲,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扼住。
就在這時,安拉拉的怒吼在他身後驟然響起,那聲音如同惡鬼的咆哮,直刺田庭琳的心頭。
田庭琳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雙腿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但他還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拚命奔跑。
恐懼像一條鞭子,無情地抽打著他,讓他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
他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就會看到那恐怖的一幕,生怕自己會被安拉拉追上。
太守府的大門近在咫尺,田庭琳心中的希望之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曙光,隻要能衝進那扇門,他就能逃離這可怕的夢魘。
他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地奔跑著,風在耳邊呼嘯,他的心跳如同戰鼓一般急促。
終於,他跑到了大門前,然而,眼前的情景卻讓他驚愕得目瞪口呆——門口竟然空無一人!
沒有一個守衛前來阻攔他的去路。
田庭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是上天眷顧他,特意為他留了一條生路?
他心中的狂喜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幾乎無法自持。
來不及多想,他毫不猶豫地衝了出去,像一頭脫韁的野馬,在寬闊的大街上狂奔起來。
他的腳步踉蹌而慌亂,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身後追趕。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已經安全的時候,“嗡”的一聲,一道尖銳的破空聲突然在他耳邊響起。
田庭琳隻覺得小腿一陣劇痛,仿佛被重錘狠狠地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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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慘叫一聲,身體失去了平衡,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重重地摔倒在地。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如同一道黑色的旋風,從太守府中疾馳而出。
那是安拉拉,她的臉上充滿了猙獰和殺意,手中不知從何處找來的長劍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直直地指向倒在地上的田庭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親眼目睹了太守府內那慘不忍睹的一千具屍體,此刻的安拉拉雙眼不再像之前那般猩紅,那滿臉的癲狂之意也漸漸消散,整個人似乎都恢複了些許理智,變得冷靜了下來。
她的雙腳穿著厚重的鐵靴,每一步都仿佛蘊含著千鈞之力,每一步都能在地麵上留下深深的腳印,仿佛要將這片土地踩碎一般。
那鐵靴踏碎積水的聲音,在這死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刺耳,就像是死亡的喪鍾在敲響,讓人不寒而栗。
被濺起的血泥如雨點般灑落,紛紛沾染到田庭琳那早已扭曲變形的麵容之上。
這些血泥像是有生命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的臉上,讓他原本就猙獰的麵孔更是變得麵目全非,宛如惡鬼一般。
而這個曾經威風凜凜的鎮定府守將,此刻卻如同一條斷了腿的野狗一般,毫無尊嚴地在青石板上艱難地爬行著。
他的身體已經殘破不堪,每挪動一下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但他卻不敢停下,因為他知道一旦停下,等待他的隻有死亡。
他的身後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暗紅色痕跡,那是他被碾碎的膝蓋和拖行的身軀所留下的印記。
這道痕跡就像是一條通往地獄的道路,見證著他的痛苦和絕望。
安拉拉的雙手戴著一副黑色的皮革手套,那手套的指節處鑲嵌著尖銳的鐵刺,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寒光。
她慢慢地調整著拳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從容不迫,但那鐵刺與皮革之間發出的摩擦聲,卻讓人聽了不禁感到一陣牙酸。
“你竟然敢辱罵我的夫君和我的父親,我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安拉拉的聲音冰冷而殘忍且癲狂,看起來像是個神經病似的。
突然,她毫無征兆地抬起腳,如同閃電一般狠狠地踩住了田庭琳腿上的弩箭尾羽。
田庭琳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就已經被弩箭刺穿的傷口瞬間傳來一陣劇痛,他的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甚至驚飛了屋簷下的麻雀。
然而,安拉拉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她的暴行。
隻見她的鐵靴底無情地從田庭琳那已經粉碎性骨折的膝蓋上碾壓而過,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骨骼碎裂聲,田庭琳的慘叫聲愈發淒厲,讓人不忍卒聽。
“我就是要讓你清醒著感受這一切痛苦!”安拉拉的聲音如同惡魔,在田庭琳的耳邊回蕩。
集市上原本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後,瞬間像是被驚擾的蜂群一般,如潮水般迅速地向後退去。
他們麵露驚恐之色,生怕被這恐怖的場景波及到,有些人甚至因為太過驚慌而摔倒在地。
一名賣炊餅的老漢,更是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由於太過驚恐,他一個不小心,竟然打翻了自己的蒸籠。
那蒸籠裏的饅頭像雨點一樣滾落出來,有的沾染上了塵土,變得髒兮兮的;有的則直接停在了田庭琳的眼前,似乎在嘲笑他此刻的慘狀。
安拉拉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停頓。
她緊緊地揪住田庭琳的頭發,毫不留情地將他的頭往上猛地一扯,迫使他不得不仰起頭來。
田庭琳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他卻無法掙脫安拉拉的束縛。
緊接著,隻見安拉拉迅速從靴子裏麵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
那匕首的刃口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仿佛它本身就是一件致命的武器。
就在田庭琳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安拉拉手起刀落,動作快如閃電。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田庭琳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他的兩隻耳朵就像被砍斷的樹枝一樣,直直地掉落在了一旁的饅頭旁邊。
鮮血從他的耳朵處噴湧而出,濺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跡。
刹那間,鮮血如泉湧般從他的耳部噴湧而出,形成了一道血柱,直直地噴在了青石縫裏。
那鮮血與昨日尚未幹涸的雨水混合在一起,竟然變成了一條淡粉色的小溪,緩緩地流淌著。
這場景異常詭異,仿佛是一場血腥的藝術表演。
然而,安拉拉的暴行並沒有就此停止。
她麵無表情地從腰間取下一把掛著倒鉤的鐵爪,這顯然是一種特製的刑具。
也不知道她從哪裏拿來的。
鐵爪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她毫不猶豫地將鐵爪刺入田庭的後背,然後猛地一扯,那鐵爪就像鉤子一樣緊緊地鉤住了他的肋骨。
隨著安拉拉用力的撕扯,布帛與皮肉分離的聲音清晰可聞,那聲音仿佛是地獄中傳來的惡鬼的咆哮,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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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庭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的指甲在石板上瘋狂地抓撓著,試圖減輕一些痛苦。
由於過度用力,他的指甲全部翻折了起來,露出了裏麵粉嫩的肉,鮮血從指甲縫中滲出,與地上的血水融為一體。
他的喉管裏擠出一陣不成調的嗚咽,那聲音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絕望的求饒,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惡鬼的咆哮。
然而,安拉拉對他的慘狀視若無睹,她的目光冷漠而無情,仿佛他隻是一個毫無生命的物體。
突然,安拉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從皮囊裏掏出一個錫壺。
這個錫壺看起來有些陳舊,表麵已經被磨損得有些斑駁,但依然能夠看出它曾經的光澤。
當安拉拉將壺嘴傾斜時,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飄散了出來,那味道讓人聞了之後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刺激,眼睛和鼻子都不禁發酸。
“這是他們剛給我的,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麽。”安拉拉喃喃自語道,她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仿佛是從幽冥地府傳來的一般。
說完,她毫不猶豫地捏開田庭那已經被他自己咬爛的牙關,將錫壺裏的液體一股腦兒地灌了進去。
那液體一進入田庭的喉嚨,就像是點燃了一團火焰,迅速在他的身體裏蔓延開來。
田庭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緊接著,他發出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聲,那聲音簡直突破了人類音域的極限,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遭受酷刑時發出的哀嚎。
這聲慘叫在空氣中回蕩著,久久不散,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就在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起的一刹那,安拉拉那鋒利的鐵爪如同惡魔的獠牙一般,終於精準地找到了它的獵物——田庭脊椎的第三節凸起。
這一瞬間,時間似乎都凝固了,圍觀的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目瞪口呆。
在人群中,有幾個膽小的婦人被嚇得直接昏死過去,她們的身體軟綿綿地倒在菜筐裏,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而在不遠處的房頂上,蹲著幾名趙肉麾下的弓弩手,他們嘴裏嚼著肉幹,正饒有興致地注視著這場血腥的折磨,甚至還在下注賭田庭琳能夠撐到第幾塊椎骨被抽離。
就在這時,精鋼匕首順著骨縫切入的瞬間,田庭琳的身體突然像觸電一樣猛地繃成了反弓形。
他的肌肉緊繃到極致,似乎要掙脫這殘酷的折磨,但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然而,安拉拉的動作卻異常熟練和果斷,她單膝壓住田庭琳抽搐的脊背,就像一個經驗豐富的屠夫在分解一隻羔羊一樣,精準地挑開每一段韌帶。
每一刀都恰到好處,既不會讓田庭琳立刻死去,又能讓他感受到無盡的痛苦。
隨著匕首的不斷深入,田庭琳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她的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每一塊被挖出的腰椎都伴隨著一股鮮血和骨髓的噴湧,濺落在地上,形成一灘灘觸目驚心的血泊。
田庭琳的哀嚎聲越來越淒慘,她的身體因為劇痛而扭曲變形,原本美麗的麵容此刻也因為痛苦而變得猙獰可怖。
然而,安拉拉卻對她的慘狀視若無睹,手中的匕首依舊無情地切割著田庭琳的身體。
當第五塊脊椎骨被挖出時,那上麵還連著神經叢,隨著安拉拉的一甩,它如同一顆炮彈一般飛射出去,直直地撞擊在餛飩攤的招牌上。
招牌瞬間被砸得粉碎,而那噴濺的腦漿則如雨點般灑落,將太守府門前的石獅子染成了一片猩紅。
這血腥而恐怖的場景讓人不忍直視,周圍的人們都被嚇得目瞪口呆,有些人甚至當場嘔吐起來。
然而,安拉拉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她麵無表情地拎起田庭琳那尚在痙攣的頭顱,仿佛它隻是一件毫無重量的物品。
田庭琳的無頭軀體還在神經反射地抓撓著地麵,每一次的抓撓都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那血痕如同惡魔的爪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
安拉拉拎著田庭琳的頭顱,緩緩地走向府衙的旗杆。
陽光灑在旗杆頂端那嶄新的鐵刺上,反射出一道寒光,直直地穿透了田庭琳的下頜。
然而,她卻麵無表情,仿佛這恐怖的場景與她毫無關係一般,一步一步地走進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走廊裏,光線昏暗,陰影重重。
趙肉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站在了那裏,他的身影被黑暗籠罩,讓人難以看清他的麵容。
當安拉拉走到趙肉麵前時,她停下腳步,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我已經按照你們說的做了,若是你們說話不算數,敢傷害我的夫君,我就算拚了命,也要咬你一塊肉下來。”
趙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輕聲說道:“夫人多慮了,我們與太守本就是一體的。”
安拉拉冷哼一聲,顯然對趙肉的話並不相信。
她沒有再與趙肉多說一句,徑直繞過他,繼續往太守府的深處走去。
她心中不明白,趙肉和顏杲卿這些人為何一定要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將田庭琳殘忍的折磨一番,然後再殺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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