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謝謝不殺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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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偶]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89。
    [變形]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78。
    [傳送石碑]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77。
    [故事模式]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59。
    [泰坦生物]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53。
    [無限寶石]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44。
    [機械動力]模組加載中,加載進度29。
    檢查點模組,設置檢查點,能夠自定義複活點。
    設置固定複活位置,類似床,但支持跨維度。
    死亡後能夠自動回到最後激活的檢查點,避免隨機重生。
    墨染捏著下巴,打量了一圈女仆手鈴召喚出來的女仆。
    黑白交織的哥特女仆裙,裙擺有著獨特的設計感弧度。
    她緩步走近,高跟踏在石板之上的聲響像某種倒計時,棕黑卷發被黑色的絲帶束起,波浪卷的發尾慵懶地垂在肩前。
    越是靠近,琥珀色的瞳孔在陰影中泛著冷光,像打量獵物般微微眯起。
    黑色耳墜隨她歪頭的動作輕晃,折射出細碎的寒芒。
    雙手放於身前,始終遵循著女仆禮儀,唇角勾起一抹帶著冷俏的弧度。
    9000莉莉絲所說的驚喜就是這個?
    一個性格較為毒舌的女仆?
    男孩打了個響指,“戴夫為新來的女士兼同事備茶。”
    戴夫微微鞠躬,向著林地府邸內走去,看樣子是去準備茶點去了。
    墨染捏著下巴,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這位從女仆手鈴裏召喚出來的“驚喜”。
    薇薇安雙手抱胸,琥珀色的眸子斜睨過來:“怎麽,主人是在思考‘退貨’的可能性?
    我隻好建議您放棄,因為我能完成的事情的限度並不包含售後服務,也不支持包括‘腦子進水’這一項難題的理賠。”
    墨染笑了。
    “不,我隻是在想……”他慢悠悠地轉著手中的鈴鐺,隨之發出清脆聲響,“莉莉絲這次送的‘驚喜’,是不是摻雜了點私人恩怨?”
    “所以,‘薇薇安’這名字是怎麽來的?”墨染靠在長椅上,指尖輕輕敲著戴夫端來的茶杯邊緣,“總不會是莉莉絲隨便從《暗黑係女仆命名指南》裏翻出來的吧?”
    薇薇安正在調整茶具的擺放角度,聞言頭也不抬:“如果您非要知道的話——”
    她忽然抬眸,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
    “是活體解剖和殲滅的合成詞。”
    “……莉莉絲取名字的品味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啊。”
    墨染嘀咕著,這個數據生命的腦回路一如既往的令人難懂。
    “準確地說,是‘直白且充滿警告意味’。”薇薇安優雅地倒了一杯紅茶,推到他麵前,“比如現在,您再追問下去,我不介意現場演示一下名字的由來。”
    墨染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笑容卻沒有消退半分。
    “懂了,喝茶,閉嘴。”
    “你和莉莉絲……是什麽關係?”墨染啜了一口茶,狀似隨意地問道。
    薇薇安擦拭餐刀的動作頓了一下,銀色的餐刀在陽光下反射出光芒。
    “她是製造者,而我我是被製造者。”她的語氣平靜得近乎冷漠,“就像您不會問一把刀‘你和鐵匠是什麽關係’一樣多餘的問題。”
    墨染挑眉,指出這其中的漏洞:“可刀不會說話,而你會。”
    “那您現在聽到的每一句,”她微笑著將餐刀當在墨染麵前的餐盤,這才坐下,“可能都是程序設定的‘擬人化交互功能’。”
    墨染盯著她看了兩秒,忽然笑了:“真的?那你的‘毒舌模塊’是不是莉莉絲特意加強過的?”
    她像是檢索到了什麽深層記憶,“不,是專門針對‘話多且愚蠢的幽默持有者’的定製款。”
    “這還真是符合9000莉莉絲的性格特點,這個驚喜還真的有些出乎人的預料。”
    墨染略微思索。
    “……我是不是該說‘謝謝誇獎’?”
    薇薇安冷豔的臉上出現輕鬆的笑意。
    “建議您說‘謝謝不殺之恩’。”
    ……
    當晚,林地府邸舉辦了一場小型“迎新會”。
    說是迎新會,其實也就是墨染、戴夫、小萬、薇薇安四個人,如果其中兩個算“人”的話。
    四人圍坐在壁爐前,中間擺著一盤出自墨染之手的酥脆餅幹。
    “來,慶祝我們迎來了新成員!”墨染舉起果汁,笑容燦爛,“薇薇安,雖然你說話像淬了毒,做事風格像失控的鏈鋸,但——”
    “但?”
    薇薇安對此感到好奇,扭頭等待著墨染接下要說的話。
    墨染笑容不改,“但你至少比莉莉絲送來隻會報告的ai管理係統要強。”
    薇薇安:“……這就是您的歡迎詞?”
    墨染:“不然呢?‘歡迎加入這個遲早被您毒舌致死的團隊’?”
    戴夫在一旁默默倒著果汁,兩人的火藥味感覺越來越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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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地獄笑話批發商,一個舌頭像是抹了砒霜。
    老管家眼神中透露出“少爺您自求多福”的意味。
    薇薇安盯著墨染看了幾秒,突然笑了。
    “好吧,既然主人這麽熱情……”她端起果汁,輕輕碰了一下墨染的杯子,“那我祝您——”
    “長命百歲?”墨染插嘴,期待的眨了眨眼。
    “不。”薇薇安微笑,“祝您早日學會‘閉嘴’這項生存技能。”
    壁爐的火光映照在四人臉上,戴夫神情自若的喝著果汁,假裝自己不存在,小萬搖著尾巴,左看右看,略通人性的她還完全理解不了現場的氛圍。
    墨染忽然笑出聲。
    “薇薇安。”他聳了聳肩,“你絕對是我見過最意外的‘驚喜’。”
    薇薇安喝了一口果汁,抿掉唇邊的果肉。
    “別高興太早,驚喜往往和‘驚嚇’是近義詞。”
    墨染:“比如?”
    薇薇安:“比如我現在就可以讓您體驗一下,什麽叫‘物理性閉嘴’。”
    墨染與薇薇安碰杯。
    “真想知道9000莉莉絲現在的下落,它見到你說不定會因為自己加入的驚喜宕機。”
    “……戴夫,再來點果汁?”
    “……好的,少爺。”
    戴夫默默加快了倒果汁的速度。
    後來,每當有人問墨染“那位女仆怎麽樣”時,他總會露出一種微妙的表情。
    “薇薇安啊……”他通常會停頓兩秒,然後笑著說:
    “她可是最毒舌的‘詛咒’。”
    而每當這時,不遠處總會傳來餐刀釘入牆麵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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