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xx鄉鎮停電的那晚,發現全村人都在"表演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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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過去半年多了,我一直憋在心裏不敢告訴別人,怕被當成神經病。但這幾天睡不好覺,總是夢到那晚的場景,我覺得得找個地方說出來,不然我真要崩潰了。
我是做短視頻內容的,主要拍攝各地鄉村生活和美食。去年9月,我去xx省山區采風,想拍些秋收農忙的內容。我租了車,帶著設備,一個人開著車沿著山路轉悠,尋找有特色的鄉村。
那天天氣不好,陰沉沉的,看起來隨時要下雨。導航信號也不穩定,我開著開著就迷路了,手機信號時有時無。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天開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我看著天色已晚,決定找個地方住下來。
開了大概半小時,我看到一個小鄉鎮,叫xx鎮具體名字我就不說了)。這地方挺偏僻的,但看起來還算有人氣,有幾家小商店、一個衛生所和一個小學。我停在一家看起來像旅館的地方,門口掛著"農家樂"的牌子。
進去後,一個50來歲的婦女接待了我。她看起來有點驚訝,問我怎麽會來這裏。我解釋說是迷路了想找個地方住一晚。她點點頭,說房間有,200塊一晚,包晚飯早飯。價格挺公道,我就答應了。
那婦女帶我去房間,是二樓的一個小屋,簡陋但幹淨。她告訴我六點吃飯,然後就下樓了。我休息了一會兒,看雨下得更大了,窗外已經灰蒙蒙一片。這時手機還有點信號,我給朋友發了個定位,說明自己今晚住在這個小鎮上。
快六點的時候,我下樓準備吃飯。農家樂的堂屋裏,已經坐了五六個人,看樣子是本地人,大家在聊天。看到我下來,他們話題一頓,然後又若無其事地繼續聊著。那婦女招呼我坐下,給我上了幾個家常菜。
就在我剛開始吃飯的時候,突然"啪"的一聲,整個屋子陷入黑暗——停電了。大家都不太驚訝,有人說:"又停電了,估計是山上的變壓器又出問題了。"有人去找蠟燭,很快,幾根蠟燭點亮了屋子。
借著微弱的燭光,我繼續吃飯。這時有人問起我是幹什麽的,我說是拍短視頻的,想拍些鄉村生活。他們顯得很感興趣,問東問西的。期間有個40多歲的男人後來知道是老板的丈夫)說,停電了不如他帶我在鎮上轉轉,感受下"原汁原味的鄉村夜生活"。
我想著正好可以拍些素材,就同意了。吃完飯,那男人拿了手電筒,帶我出門了。雨已經小了一些,但街上沒有一點光亮,隻有我們的手電筒在黑暗中晃動。
鎮上的主街道不長,也就幾百米,兩邊是一些小店鋪和民房。因為停電,大多數房子裏都點著蠟燭或者用手機照明。男人一邊走一邊介紹,說這個鎮上以前是個礦區,後來礦關了,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和孩子。
我們走了大概十分鍾,來到鎮子邊緣的一座小廟前。這廟不大,看起來有些年頭了。男人說這是當地人拜土地公的地方,每逢初一十五,鎮上的人都會來上香。
就在這時,一道閃電劃過天空,照亮了周圍的一切。就在那短暫的光亮中,我看到一個奇怪的場景:廟旁邊的樹林裏,站著十幾個人,一動不動地麵向鎮子方向。那些人距離很近,可能就20米遠,但他們像雕像一樣站在那裏,紋絲不動。
閃電的光亮隻有一瞬間,隨後又是黑暗。我嚇了一跳,問男人:"樹林裏怎麽有那麽多人站著?"男人的手電筒朝那個方向照了照,樹林裏空無一人。他笑著說:"你看錯了吧,哪有人啊?"
我很肯定自己看到了那些人,但男人堅持說沒有,還開玩笑說可能是我疲勞過度出現幻覺了。我不想多說,畢竟在人家地盤上,就隨口說可能是我看錯了。
回去的路上,我們路過一家小賣部,門口坐著個老人在抽煙。男人和老人打了個招呼,老人點點頭。男人對我說,這老人是鎮上年紀最大的,今年95歲了,身體還硬朗。我出於禮貌,也和老人打了個招呼。
老人看了我一眼,突然說:"小夥子不是本地人吧?"我點點頭,他繼續說:"外地人來這裏不多,你來幹啥?"我剛想回答,男人搶著說我是路過的,老人點點頭,沒再說什麽。
回到農家樂,已經快九點了。停電還沒恢複,屋裏點著蠟燭。老板娘給我倒了杯熱茶,說:"山裏停電經常很久,您早點休息吧。"我確實累了,就上樓準備睡覺。
躺在床上,我翻看白天拍的素材,想著明天一早就離開這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這地方怪怪的,可能是停電帶來的陰森感吧。
大概十一點左右,我迷迷糊糊快睡著了,突然聽到窗外有聲音。我起初以為是雨聲或者風聲,但仔細一聽,是人說話的聲音,而且很多人。我好奇地起床,輕輕掀開窗簾往外看。
外麵雨已經停了,月亮從雲層中露出來,照亮了小鎮。讓我震驚的是,在這深夜,街上竟然有很多人!男女老少都有,他們排成幾隊,整齊地在街道上移動。這場景非常詭異,像是某種儀式或者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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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奇怪的是,他們走路的方式像是機械人一樣,動作整齊劃一,沒有任何交談。隻有走在最前麵的幾個人偶爾低聲說幾句話,像是在發號施令。他們走過的路線似乎是固定的,經過某些房子時會停下來,然後繼續前進。
我嚇得不輕,趕緊關上窗簾,躲在床上。我想起白天閃電中看到的那些人,心裏更加不安。這是在幹什麽?某種宗教活動?還是...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到樓下有動靜。我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透過門縫往外看。我看到老板娘和她丈夫正在穿鞋準備出門。老板娘低聲說:"快點,別讓那個外地人聽見了。"
他們出門後,我壯著膽子跟了上去。我悄悄地下樓,透過前門的窗戶往外看。外麵的街道上,那些排隊的人還在緩慢移動。老板娘和她丈夫加入了隊伍的末尾,動作也變得和其他人一樣機械和統一。
這時,隊伍停了下來,所有人都轉向一個方向 正對著我藏身的農家樂。我趕緊蹲下來,但還是從窗戶下方的縫隙看到外麵的情況。那些人就那麽站著,一動不動,目光似乎穿透了黑暗,直視著我躲藏的地方。
過了大概一分鍾,一個聲音響起:"繼續。"隊伍又開始移動了。
我嚇得冷汗直流,趕緊溜回房間,鎖好門,用椅子抵住門把手。我不知道外麵在發生什麽,但絕對不是什麽正常的事情。我試著給朋友打電話,但沒有信號;發短信,顯示發送失敗。
我躺在床上,豎起耳朵聽著外麵的動靜。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外麵終於安靜下來。我鬆了口氣,但還是不敢睡,就這麽睜著眼到天亮。
早上七點多,我聽到樓下有動靜,是老板娘在準備早餐。我收拾好行李,輕手輕腳地下樓。老板娘看到我,笑著說:"睡得好嗎?"就像普通的農家樂老板一樣。
我強裝鎮定地說:"還行,就是有點不習慣。"我一邊吃早飯,一邊觀察四周。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老板娘說電剛來,問我要不要充充手機。我說不用了,趕緊吃完早飯準備離開。
結賬的時候,我狀似無意地問:"昨晚好像聽到外麵有很多人?"老板娘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哪有啊,這麽小的地方,晚上老早就睡了,再說還停電呢,誰會出門啊。"
就在這時,我發現老板娘手腕上有個奇怪的印記,像是某種符號,用紅色的顏料或墨水畫的。她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趕緊把袖子拉下來遮住。
我沒再多問,付了錢就離開了。開車經過鎮子的時候,我看到那些房子和店鋪在陽光下顯得很普通。街上有幾個老人在閑聊,小學門口有孩子在玩耍,完全是一幅普通鄉村的景象。
路過昨晚那個小賣部的時候,我看到那個95歲的老人還坐在那裏。不知怎麽的,我停下車,走過去跟他打招呼。老人認出了我,點點頭。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老人突然說:"小夥子,你昨晚看到了吧?"
我渾身一凜,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老人繼續說:"別怕,他們不會傷害外人的,隻要你不打擾他們的"工作"。"
我小心地問:"什麽工作?"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這鎮子啊,表麵上是個普通的地方,實際上...很多年前,這裏出了件大事,死了很多人。但鎮子不能沒人啊,所以...你懂的。"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懂",但老人的話讓我背脊發涼。他繼續說:"每天晚上,特別是停電的時候,他們就要"上班"了,排練生活的樣子,免得生疏了。白天,他們就和正常人一樣生活,除了那些細節..."
"什麽細節?"我問。
老人指了指自己的手腕,正是我在老板娘手上看到的那個符號的位置。"這個標記,是區分"演員"和"觀眾"的。"他卷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腕 上麵沒有任何標記。"我是為數不多的"觀眾"了,因為我活得夠久,見證了那件事。他們留我活著,是為了有人記得真相。"
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但昨晚的情景確實無法用常理解釋。老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說:"不信的話,你可以查一查這個鎮子二十年前發生的事。"
我點點頭,趕緊離開了那個地方。一路上,我都在想老人的話和昨晚看到的情景。回到城裏後,我立刻查了那個鎮子的曆史。
網上的資料不多,但我找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一則新聞:xx鎮附近的礦井發生重大瓦斯爆炸,導致全鎮幾乎所有在礦上工作的成年男性死亡,共計127人。報道說,這個打擊幾乎摧毀了這個小鎮,許多家庭失去了頂梁柱,大量寡婦和孤兒不得不離開家鄉。
再往後,關於這個鎮子的報道就很少了。有一篇五年前的調查報告提到,這個曾經幾乎成為"鬼鎮"的地方,現在已經恢複了些許生機,有老人和孩子返鄉,還有一些新產業在發展。
這些資料並不能解釋我看到的奇怪現象。我又找了一些當地的論壇和社交媒體,看有沒有人提到過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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