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半夜三點的老屋:我再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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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一直猶豫要不要把這件事寫出來,但最近我實在睡不好,經常半夜驚醒,感覺隻有說出來才能讓我好受一點。寫這個不是為了博人眼球,隻是想看看有沒有人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或者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發誓,下麵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實發生過的,到現在想起來我還是會渾身發冷。
    事情發生在去年冬天。我爺爺去世後,我奶奶一個人住在老家的楓樹鎮地名是我編的,為了保護隱私)。那是個隻有幾千人口的小鎮,鎮上年輕人基本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多是些老人。我奶奶住的是一棟有些年頭的二層小樓,是八十年代建的,在當地算是比較早的磚混結構房子了。
    那段時間我剛辭職,正好奶奶腿腳不便需要有人照顧,我媽就讓我回去陪奶奶住一陣子,順便調整下心情。我挺喜歡奶奶的,小時候暑假都是在她家度過的,所以二話沒說就收拾東西回去了。
    剛回到老家那幾天一切正常。白天我幫奶奶做做家務,下午帶她去鎮上的小廣場曬太陽,晚上就看看電視或者玩手機。老房子雖然有點舊,但住著還算舒服,就是冬天有點冷,晚上要開電熱毯才行。
    事情大概是在我回去的第五天開始變得奇怪的。
    那天晚上大概十點多,奶奶已經睡了,我在自己房間刷手機。突然聽到樓下廚房傳來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在移動碗筷。我當時以為是奶奶起來喝水,就沒在意。
    過了一會兒,響動還在繼續,我想著奶奶年紀大了,起來活動這麽久不太正常,就下樓去看看。
    樓梯很老舊,走一步就會發出"吱呀"的聲音。我剛下到一半,廚房的聲音就停了。到廚房一看,沒有人,碗筷也都擺放得整整齊齊。我以為是幻聽,又去奶奶房間看了眼,發現她睡得正香。
    我心裏有點發毛,但還是安慰自己可能是老房子收縮發出的聲音,或者是外麵的流浪貓碰到了什麽東西。回到房間後,我就把門關緊了,很快就睡著了。
    真正讓我害怕的事情發生在兩天後的半夜。
    那天我睡得不太安穩,半夜醒來看了下手機,剛好是淩晨300。我正準備繼續睡,突然聽到樓梯上傳來緩慢的腳步聲,"吱呀...吱呀...",就像有人正一步步地往二樓走。
    我立刻緊張起來,想著會不會是小偷。但轉念一想,如果是小偷不會走得這麽慢這麽響。難道是奶奶起來了?
    我壯著膽子輕聲問:"奶奶,是你嗎?"
    沒有回應,但腳步聲停了。
    過了大概半分鍾,就在我以為是錯覺打算重新躺下時,腳步聲又響了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我的門外。
    我的房門是那種老式的木門,沒有鎖,隻有一個簡單的插銷。我看著門把手,心跳加速,害怕得幾乎不敢呼吸。
    門把手開始慢慢轉動,但因為我插了銷,門開不了。
    "哢噠、哢噠"門把手轉了幾下後停了下來,接著是一陣沉默。就在我鬆一口氣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三聲輕輕的敲門聲。
    "篤、篤、篤"
    我嚇得渾身發抖,用被子蒙住頭,一動不敢動。不知過了多久,我實在撐不住睡著了。早上醒來時,陽光已經照進房間,一切如常,仿佛昨晚的恐怖隻是一場噩夢。
    早餐時,我試探著問奶奶:"昨晚您起來過嗎?"
    奶奶疑惑地看著我:"沒有啊,我一覺睡到天亮。怎麽了?"
    "沒什麽,我好像聽到有聲音,可能是做夢了。"我不想讓奶奶擔心,就沒再說。
    接下來幾天,我晚上都把椅子抵在門後,還特意設了鬧鍾,避開淩晨三點那段時間。但奇怪的是,隻要不是三點,就什麽事都沒有。
    不過,我開始注意到奶奶有些異常。她開始變得健忘,有時候我們明明剛聊過的事,轉眼她就忘了。更奇怪的是,她開始盯著家裏的一麵牆發呆,有時候一站就是半小時。
    我問她在看什麽,她總是回答:"沒什麽,就是覺得這牆有點不一樣了。"
    那麵牆很普通,就是白色的牆麵,掛著幾張老照片。我仔細看了看,沒發現什麽異常。
    有一天下午,奶奶去鄰居家串門,我一個人在家。我突然想起奶奶盯著的那麵牆,決定仔細檢查一下。
    我把牆上的照片取下來,用手敲了敲牆麵。大部分地方聽起來都是實心的,但有一小塊區域敲起來是空的,感覺裏麵是空心的。
    我找來一把小錘子和改錐,在那塊區域小心地鑿開一個洞。令我驚訝的是,牆裏麵竟然是一個小空間,裏麵放著一個用紅布包著的盒子。
    我把盒子拿出來,猶豫了好久要不要打開。最後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我慢慢地解開紅布,打開了盒子。
    裏麵是一些泛黃的照片和一本陳舊的日記本。照片上是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穿著八十年代的衣服,站在我們家門口。翻開日記本,我發現是爺爺寫的,最後一篇日記的日期是1989年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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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快速瀏覽了一下內容,逐漸明白了一些事情。原來爺爺年輕時在外地工作時認識了這個女人,兩人相愛了。但因為種種原因,他們最終沒能在一起。日記中提到那個女人在得知爺爺要和奶奶結婚後,在1989年3月3日淩晨三點上吊自殺了,地點就是我現在住的這個房間。
    我的手開始發抖,不敢再看下去。把日記和照片放回盒子,又把盒子塞回牆洞,用一些石膏粉把洞填上,重新掛好照片,盡量不讓人看出這裏被動過。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房間裏似乎比平時更冷,電熱毯開到最大都不管用。我不斷地看手機,時間一分一秒地接近淩晨三點。
    258...259...300
    就在時鍾跳到300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房間的溫度驟然下降,冷得像冰窖一樣。我的呼吸變成了白霧,手機屏幕上浮起一層薄薄的霧氣。
    樓梯上又響起了那熟悉的腳步聲,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吱呀...吱呀...",一步步靠近。
    我渾身發抖,但這次我決定麵對它。我拿起手電筒,坐起來麵向房門。腳步聲停在門外,門把手再次轉動。因為我已經用椅子抵住了門,所以門紋絲不動。
    接著是敲門聲,不再是三下,而是持續不斷的敲擊,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椅子開始輕微地震動,門被推得咯吱作響,仿佛隨時會被撞開。
    我的恐懼達到了極點,但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顫抖著問道:"你...你是誰?你想要什麽?"
    敲門聲戛然而止。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聲音很輕,卻異常清晰:"還給我..."
    "還...還什麽?"我聲音發顫地問。
    "還給我...我的命..."
    這句話如同一桶冰水澆在我頭上。我癱坐在床上,手電筒"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滾到了床底下。
    房間裏的燈突然閃爍起來,明明滅滅。在閃爍的光線中,我看到門縫下麵出現了一片陰影,好像有人站在門外。接著,一股黑色的霧氣從門縫中滲透進來,在地板上蔓延,逐漸在房間中央形成一個模糊的人形。
    我想尖叫,卻發不出聲音;想逃跑,卻動彈不得。那個黑色的身影緩緩飄向我,雖然看不清麵孔,但我能感覺到它在盯著我。房間裏的溫度越來越低,我的牙齒不受控製地打顫。
    就在黑影即將觸碰到我的那一刻,門外突然傳來奶奶的聲音:"小峰,你沒事吧?我聽到響動。"
    黑影像被驚擾了一樣,迅速消散。房間的溫度也開始回升。我衝到門前,拉開門,看到奶奶站在走廊上,一臉擔憂。
    "奶奶!"我哭著抱住她,渾身顫抖。
    "怎麽了孩子?做噩夢了?"奶奶輕拍著我的背。
    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點點頭。
    第二天,我找了個借口說公司有急事,必須馬上回城裏。臨走前,我鼓起勇氣問奶奶:"奶奶,爺爺年輕時有沒有...喜歡過別人?"
    奶奶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你怎麽問起這個?誰家年輕時沒有幾段感情?"
    "那...有個女的...自殺了?"我小心翼翼地問。
    奶奶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誰告訴你的?"
    我編了個謊說是聽村裏老人提起的。奶奶歎了口氣,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大體與日記中記載的相符,但還有更多細節。
    那個女人叫林秀娟,是爺爺在縣城工作時認識的。兩人相愛,但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在一起。爺爺回村後和奶奶相親結婚了。林秀娟得知後精神崩潰,一天深夜偷偷來到我家,在我住的那個房間上吊自殺了。
    更可怕的是,奶奶告訴我,她死的時間正好是淩晨三點。
    而且,當時奶奶已經懷孕三個月了,就是我的母親。林秀娟臨死前詛咒說,要帶走屬於我爺爺的一切,包括他的血脈。
    在我母親出生後的幾年裏,家裏不斷發生怪事。我的一個叔叔在井裏淹死了,一個姑姑得了怪病過世,甚至我小時候也常生病,差點夭折。直到奶奶請了道士來做法事,在那麵牆裏放了一些東西,怪事才停止。
    "那麵牆裏有什麽?"我問。
    "一些可以擋邪的東西,還有...那個女人的一縷頭發和她自殺用的繩子的一小段。道士說,隻有用她自己的東西才能困住她的靈魂。"奶奶說。
    我這才明白自己闖了多大的禍。我打開了牆洞,拿出了盒子,很可能打破了原有的封印,讓那個靈魂重新活動起來。
    回到城裏後,我立刻去查找關於靈異事件的資料,還聯係了幾位懂這方麵的人。經過多方了解,我決定重新回老家一趟,嚐試修複我造成的破壞。
    我帶上了一些據說有辟邪作用的物品,包括桃木劍、朱砂和一些經書。回到老家後,趁奶奶午睡,我重新打開那麵牆,把盒子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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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盒子下麵,果然有一個小布包,打開後裏麵是一縷黑發和一小段已經泛黃的麻繩。我按照查到的方法,用朱砂在布包上畫了符,又念了一些經文,然後把所有東西原封不動地放回牆裏,重新封好。
    那天晚上,我再次住在那個房間,等待淩晨三點的到來。
    259...300...301...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房間裏安靜得隻能聽到我自己的心跳聲。什麽都沒發生,沒有腳步聲,沒有敲門聲,沒有黑影。
    就在我鬆一口氣,以為一切已經結束時,窗外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笑聲。我猛地轉頭看向窗外,在月光下,隱約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院子裏,仰頭望著我的窗戶。
    我的血液幾乎凝固,但那個身影隻是站了一會兒,就轉身離開,消失在夜色中。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事情。
    這件事已經過去快一年了,我再也沒回過老家。前幾個月,我們把奶奶接到城裏和我媽一起住。老房子已經賣掉了,聽說新住戶到現在一切正常,沒有遇到什麽怪事。
    但我仍然會在每年的3月3日這天做噩夢,夢到那個黑影站在我床前,低聲說著什麽。醒來後我總是渾身冷汗,記不清夢裏的內容,隻記得那種窒息般的恐懼感。
    我不確定那個靈魂是否真的被送走了,還是隻是暫時離開。有時我會想,它是不是跟著我來到了城裏?尤其是當我獨自一人在家,夜深人靜時,總感覺有人在背後注視著我。
    轉身後,當然什麽都沒有。但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如此真實,讓我不得不懷疑,那個執念深重的靈魂,是否真的已經放下了過去的恩怨?
    有時候,我會想起奶奶說過的話:"怨氣太重的靈魂是不會輕易離開的,除非..."
    "除非什麽?"我當時問道。
    奶奶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除非它找到了新的寄托。"
    這句話常常讓我在半夜驚醒,滿頭冷汗。我不知道那個"新的寄托"會是什麽,或者說...會是誰?
    如果你讀到這裏,可能會覺得這隻是一個編造的恐怖故事。我多麽希望它真的隻是編造的。但每當夜深人靜,當我獨自一人麵對黑暗時,當我聽到身後若有若無的腳步聲時,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而最讓我恐懼的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發現自己會不自覺地盯著某麵牆壁發呆,就像當初的奶奶一樣...
    我現在唯一的希望是,通過寫下這一切,能夠多少減輕我心中的恐懼。如果有人知道如何徹底解決這樣的事,請告訴我。我真的不想再這樣惶恐地生活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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