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走後，剩下兩個丫頭，
    在櫃台內，
    喜歡吃葡萄的丫頭，
    眼光熱切的望著婉婉手上的表。
    不由得心裏歎了一口氣。
    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婉婉人長得漂亮。
    家庭條件又好。
    還有一個這麽帥氣又有錢的男朋友。
    哪像她，
    家裏缺吃少穿。
    還有三四個弟弟妹妹要養活。
    隻有羨慕的份。
    ……
    婉婉又找了一塊新的柔軟的布。
    時不時的擦擦，已經很幹淨的手表。
    一會兒媽媽那一組人也來上班了。
    又到媽媽那裏去顯擺了一圈子。
    婉婉媽媽曾多次到過部隊。
    見過很多新鮮事物。
    看一眼就知道婉婉手腕上戴的手表不便宜。
    就問婉婉：
    “是衛國送給你的？”
    “是的，剛才衛國來看你，
    順便給我送了一塊手表。”
    婉婉滿麵春風的回答。
    看到女兒開心，
    她這做母親的也為女兒感到高興。
    婉婉在這邊顯擺她的手表。
    另一邊衛國已經來到黑市。
    黑市依舊是人來人往。
    上邊雖然是明令禁止。
    老百姓為了活命，為了生存。
    還是願意冒著風險，
    來換取自己所需要的生活用品。
    因為衛國已經來了幾次，
    收費的都已經知道衛國找老大的。
    也沒有再收衛國的管理費。
    來到豪哥住的地方。
    剛子剛好在外邊站著，
    看到衛國進來熱情地迎上前說：
    “衛國，
    好久不見了，在忙啥？
    你找老大的話，他在後院。”
    衛國遞給剛子一支煙，
    隨便聊了幾句。
    然後就朝後院走去。
    豪哥看到衛國笑著說：
    “你這大忙人，無事不登三寶殿，
    這幾天發什麽財了？
    跟老哥分享一下。”
    “也沒有什麽，
    就是這幾天搞了一批黑山羊，
    純種的黑山羊個頭均勻，
    每隻大約就是70來斤。”
    豪哥一聽是山羊。也來了興趣。
    “經營了這麽多年，我很少買賣活物，
    更別說山羊了”
    停了一下接著又說：
    “這年頭物質極度匱乏。
    這稀罕之物也應該好賣。
    那就先來20頭吧。”
    “你什麽時候把羊弄來？”
    豪哥也是麻溜的人。
    立馬就把這個事敲定。
    “那毛羊就按兩塊錢一斤，
    我一會送來20頭”
    說完衛國和豪哥道別走了出來。
    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準備把羊放出來。
    衛國這時候突然做起難來。
    羊在空間裏都是散養的，有圈圈著，
    如果放出來，全部都會跑掉。
    空間裏有沒有繩，
    一點東西也不可能到商城再去買。
    最後還是有福有辦法。
    他把裝稻穀的袋子剪成一條一條的。
    用來捆住羊的雙腿。
    有福剪布條， 雷霆捉羊，
    衛國負責用布條把羊的前腿拴一起，
    後腿拴一起。
    這樣，羊就動不了了。
    三個人一會兒的功夫就把20隻羊全部捆好。
    還是讓有福拉著板車把羊送到豪哥那裏。
    豪哥看著這些山羊，
    皮毛都是漆黑漆黑的，油光發亮。
    渾身幹淨的一塵不染。
    不像那種農家養的山羊。
    有點疑惑的看了看衛國，
    看到衛國氣定神閑。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過秤後20隻羊，平均70斤一隻。
    1400斤。
    兩塊錢一斤一共2800塊錢。
    正事辦完後，兩人邊說話邊聊天。
    豪哥向衛國透露了一個消息。
    隻聽豪哥說：
    “上麵的上麵現在也已經很缺糧食了。
    他們的業務員已經向下采購糧食。
    昨天他們找到我，
    問我能不能保證每個月10萬斤糧食，
    給出的回報非常優厚。
    大米可能就是兩塊錢一斤，
    隻要是像你給我供應的糧食那種質量。
    我沒有立即回話，還因為我心裏沒有數。”
    衛國說：
    “豪哥，大米的數量和質量都沒有問題，
    就是我擔心安全問題，
    每個月10萬斤糧食不是小數目，
    如果有人追查下來怎麽辦？
    我上麵的關係來頭不小。
    也非常在乎安全問題。
    你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解決安全問題。
    這事應該沒有問題”
    衛國和豪哥正在聊天，
    剛子敲敲門進來滿臉喜色的說：
    “ 豪哥， 剛才殺了幾頭羊拉出去，
    賣的很好，
    這一會兒已經出了十幾頭了。
    正好衛國還沒有走，
    讓衛國再弄一些來。”
    豪哥一聽非常高興。
    他們都是經常在一起做生意的。
    自然能聽出來剛子的意思。
    那就是既好出手，利潤又可觀。
    豪哥這時候看向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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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國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我還跟機械廠留了50頭，
    當時機械廠的劉副廠長還有點顧慮。
    怕有些職工吃不慣羊肉。
    我是不想養這些羊。
    軟磨硬纏才賣給機械廠的，
    這樣好了。
    豪哥這裏好賣，
    我再給機械廠弄點雞肉算了。”
    接著衛國又說：
    “豪哥，你想留多少？什麽時間送來？”
    “50頭全部拿來吧。
    你那小板車50頭也裝不下，
    還是讓剛子去柳樹林接貨吧”
    為了不影響豪哥的生意。
    衛國立馬起身走了，
    約定一會兒了柳樹林見。
    衛國走後。
    剛子對豪哥說：
    “每隻養的淨利潤基本上是100塊錢，
    還不包括羊下水。
    關鍵是出手非常快，
    拿出去一隻，一會兒就完了。”
    停了一下，剛子略顯猶豫的問：
    “豪哥你不覺得奇怪，
    這些羊都非常幹淨，
    連羊蹄子都沒有磨過的痕跡”
    豪哥說：
    “我又不傻，
    你說蹄子沒磨過痕跡，
    會不會是從北方草原弄過來的羊？
    不對呀，
    就說是從北方弄來的，
    長途販運羊身上也會弄髒。”
    說了半天，
    兩人也沒有得出來個結論。
    還是最後豪哥說：
    “算了，我們也不管了，
    衛國敢賣，我們就敢買”
    告訴大家都不要亂說。
    這一行有這一行的規矩。
    你趕緊去開車，多叫幾個人。”
    在剛子和豪哥在房間裏議論衛國的時候，
    衛國已經來到空間裏。
    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分工。有福剪布條，
    雷霆負責捉羊。
    衛國負責栓羊。
    50隻羊還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當三個人把50隻羊弄好後。
    衛國就來到柳樹林了。
    衛國找到能放羊的地方後。
    就來到前方的大石頭上。
    剛站到石頭上就看到車已經過來。
    衛國趕緊把羊都放了出來，
    讓雷霆在旁邊看著。
    衛國這才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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