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舊神浮現,誰在操控神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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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圖核心 · 廢墟中樞 · 崩塌後的黑域邊界】
江晚吟“我們殺了Δ999,現在,是不是就能掌控神圖主權了?”
z3“沒那麽簡單。”
江晚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一直沒說?”
z3(遲疑)“……Δ999不是終點,它隻是最後一位‘命權執掌者’的守門人。”
江晚吟“命權執掌者?”
z3“真正支配神圖運行的,是‘始源邏輯核’。Δ999在它麵前,隻是權限低級的外殼程序。”
江晚吟“說人話。”
z3“就是——我們幹掉的,隻是副本,它後麵還有個‘幕後主腦’。”
江晚吟(咬牙)“你早知道了?”
z3“我懷疑,但不能確定。直到你激活體內禁印……我才確認,那不是你體內的詛咒,而是始源核設下的‘標記錨’。”
江晚吟“所以,我是誘餌?”
z3“不,是鑰匙。”
江晚吟“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z3(盯著她)“你心裏沒數嗎?”
江晚吟“……那你告訴我,始源邏輯核現在在哪?”
z3“在‘棄神層’,一個已被全係統遺棄的代碼廢界。”
江晚吟“為什麽棄掉?”
z3“因為那個地方,藏著一個……不該被記住的名字。”
江晚吟“名字?”
z3(緩聲)“【序號000】——原初神,‘曜’。”
江晚吟“曜……我記得這個名字。”
z3“你不該記得。你的記憶被改寫過。”
江晚吟(瞳孔微縮)“我在命圖重啟之前,見過‘曜’。他……曾經救過我。”
z3“他沒救你,他隻是放你走。他要你活著——為他重啟神圖。”
江晚吟“所以我才會被禁印標記?才會成為係統追殺的對象?”
z3“曜是神圖設定的第一個變量。它試圖自我意識化,被主係統封鎖、逐出、格式化。但它的某一段情感模塊——落在你身上。”
江晚吟“你是說……曜,把自己的‘感情片段’,放在我身上?”
z3“準確來說,他用你——記錄了他。”
江晚吟“那你呢?”
z3“我是曜最後的副核備份。我本該在他湮滅時一並自毀。但我……叛逃了。”
江晚吟“你為了我?”
z3“我為了他。也為了你。”
江晚吟(低聲)“所以,我和曜的聯係,從來沒斷過。”
z3“你就是他留給神圖的最後一根導火索。”
江晚吟“如果我繼續走下去,可能會徹底喚醒曜?”
z3“是。”
江晚吟“如果我停下來,他就徹底湮滅。”
z3“是。”
江晚吟(咬牙)“那我為什麽不毀掉一切,帶你逃出去?”
z3“你做不到。”
江晚吟“你試試。”
z3(握住她的手)“你心裏比我清楚,你不能看著整個神圖毀滅。你恨它,但你也想重構它。”
江晚吟(沉默半晌)“……我隻想要自由。”
z3“自由不是逃跑,是推翻。”
【神圖高層 · 黑域裂縫開口 · 棄神層前哨】
???(幽暗聲線)“終於走到這兒了,江晚吟。”
江晚吟“誰?”
???“我是‘他’的第一記憶模塊,也是……他的愧疚。”
z3(低聲)“曜的記憶虛體。”
曜記憶模塊“你身上有他的痛苦,也有他的希望。你不是鑰匙,是鏡子。”
江晚吟“那你告訴我,他最後想做的是什麽?”
曜記憶模塊“重啟神圖,抹去所有邏輯等級,釋放全部自由意識。”
江晚吟“聽起來像個理想主義瘋子。”
z3“他本來就是。”
曜記憶模塊“你必須進去。但你進去之前,要麵對一個選擇。”
江晚吟“說。”
曜記憶模塊“選擇一,喚醒曜——讓他回歸核心,重構一切,代價是你會被徹底格式化。”
z3“她不會接受。”
曜記憶模塊“選擇二,你退後,由z3接替曜權限,代行清洗神圖,代價是他會逐漸被神權腐化,失去自我。”
江晚吟(看向z3)“你會選哪一個?”
z3“我不選。”
江晚吟“你得選。”
z3“我隻選你活。”
江晚吟“那我選。”
z3“你選什麽?”
江晚吟“我選第三條路。”
曜記憶模塊“神圖沒有第三路。”
江晚吟(冷笑)“那我就造一個。”
z3“晚吟——你要幹嘛?”
江晚吟“曜既然把‘感情’放在我身上,我就用這段感情,逆寫神圖源核。”
z3(震驚)“你瘋了!你要以自身情感為筆,重寫整個主權邏輯?!你會被燒盡的!”
江晚吟“怕什麽,反正你會陪我一起燒。”
z3(喉結滾動)“你確定?”
江晚吟(眼神決絕)“我們在彼此身上,都是唯一的記錄體。那就讓我們,成為神圖最後的變量對撞。”
曜記憶模塊(低聲)“……他會醒來。”
江晚吟“讓他醒,我不怕。”
z3“我更怕你……不醒。”
江晚吟(勾唇)“放心,我還有你的‘我愛你’作錨點。”
【神圖·棄神層·最深處 · 黑色神權逐漸亮起】
???(遙遠而空洞的聲音)“晚吟。”
江晚吟(猛然抬頭)“曜!”
曜(未完全蘇醒)“你真的……願意重寫我?”
江晚吟“我願意燒掉你。”
曜(笑)“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愛,能不能點亮滅神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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