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躺好,換本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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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淵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肢,舌尖粗魯地挑開她的唇舌。
    他一向克製,今日也不知怎麽了,像變了個人。
    第一次吻她,卻吻得很霸道,很凶,像是要將她拆入腹中。
    “唔——”
    沈初梨被親的暈乎乎。
    她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仰頭承受男人的熱吻,窒息的快感瞬間席卷大腦。
    原來霍淵口中的懲罰...就是指這個。
    情動時他將嘴從她唇上挪開,沈初梨重重喘息,可他似乎並不打算這樣放過她。
    霍淵摩挲著她的嘴唇,聲音喑啞,“哪裏錯了?”
    看著那張靠得很近的臉,沈初梨聲音軟綿綿的,“不該...不該傷害自己,也不該忽然跳下馬車。”
    “還有呢?”
    “還有——”
    沈初梨正思索著,忽然感覺到皮膚傳來一陣疼痛。
    霍淵的頭正伏在她肩窩,牙齒在她的鎖骨處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下次不許再做傷害自己的事情,你若再敢如此,本王就直接要了你。”
    循環往複,又癢又麻的感覺讓她隻想往後退,可她的身後根本沒有退路。
    沈初梨渾身發顫,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
    就在她渾身酥軟、即將迷失自我時,馬車停靠在攝政王府前。
    他抱著她下了馬車,大步朝寢殿走去。
    一路上,無數道八卦的目光注視著二人。
    霍淵一記眼刀甩去,“今日本王與阿梨外出遊獵,誰敢亂嚼舌根,殺無赦!”
    撂下這一句,他踹開殿門,抱著沈初梨走了進去。
    大冬天遊獵?下人們紛紛低頭,盡量忘記那搖晃到快散架的馬車。
    畢竟攝政王的話,誰敢反駁半個字?
    另一側,將軍府。
    沈懷勝擰著眉頭,雙手背在身後,在庭院中來回踱步。
    沈夫人則站在一旁,眼眶泛紅,不停注視著府門。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二人同時轉過頭,就見沈明逸滿臉通紅,氣喘籲籲跑過來。
    “爹,娘!”他邊跑邊喊,“妹妹找到了!”
    聽到此話,沈懷勝緊繃的肩膀瞬間鬆弛下來,沈夫人更是雙腿一軟,險些跌倒。
    好在沈明逸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可算把人找著了!你妹妹人在何處?”
    沈明逸緊張吞了吞口水,看向沈懷勝。
    一股不祥的預感,從沈懷勝心底升起。
    他擰眉大喝一聲,“說,你妹妹怎麽了!”
    “妹妹她...她被攝政王踹了兩腳,昏過去了,兒子已讓府醫前去醫治了。”
    “他還當眾說、說妹妹穿的素白,哭哭啼啼像在奔喪......”
    沈懷勝瞪大雙眼,身體晃了晃,猛然跌入椅子上。
    “攝政王?他向來孤傲,怎麽會忽然針對我們沈家?”
    沈夫人也臉色蒼白,僵在原地。
    “懷勝,一定是沈初梨那個孽女勾引王爺,想讓我芙兒嫁不出去!!”
    說起沈初梨勾引攝政王,讓沈懷勝腦中閃過一絲什麽。
    難道,沈初梨當眾鬧那麽一通,就是為了讓他們沈府難堪?!
    “派人盯著攝政王!”
    他臉色鐵青,重重將茶杯撂在桌上。
    “派最好的探子,潛入王府,查清攝政王和沈初梨的關係!”
    要攝政王真打算動他們沈家,他絕不會善罷甘休!!
    寢殿。
    暖黃的燭光照在男人的臉上。
    他垂下的眼眸,長睫在眼瞼下投射一片陰影。
    可沈初梨卻莫名心慌。
    她攥了攥手心,終於在心底給自己打氣之後,決定再次開口。
    卻聽見男人磁性低沉的聲音,“後背的傷,每日換三次藥,別沾水。”
    霍淵低頭拆開了紗布,檢查了一下傷口,嚴肅冷靜地為她上藥。
    他把染血的紗布扔到漆盤上,拿出棉棍,聲音挺冷,但動作小心的不行。
    “我是醫師,這個不嚴重。”
    沈初梨晃著兩條腿,笑了笑,挺無所謂,“反正傷在後背,我趴著睡,不礙事。”
    死都死過的人,這點小傷算什麽。
    “後背就不是你的肉了?那你幹脆做什麽都趴著。”
    霍淵語氣平靜,微微低沉,聽不出情緒。
    但沈初梨,還是聽出了怒意。
    她輕輕歪頭,“我隨便說說的。”
    “沒傷到骨頭,休養幾日就沒事了。”
    霍淵看了她一眼,拿起藥膏敷在傷口上,“辣的不許吃了,知道?”
    沈初梨眨巴眼睛,點了點頭。
    “別生氣嘛,我今天就是想演的真一點。”
    沈初梨仍晃著兩條腿,話說的漫不經心,“反正有你在我身邊,我就知道什麽都不用怕。”
    霍淵微怔,心髒像被一股暖流輕撫,在胸腔內狂躁猙動,幾乎能聽見它轟鳴的回響。
    他嗯了一聲,垂眼繼續包紮傷口。
    這時,魏紹走了進來,“王爺,朱公公來了,說是...皇上送了參湯。”
    霍淵看向沈初梨,她笑了笑,“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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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從懷裏摸出一塊糖,放在沈初梨手心,“乖,本王去去就回。”
    書房。
    朱公公捧著食盒候在那裏,見霍淵走出,滿臉堆笑迎了上去。
    “攝政王,皇上聽聞宮門一事,特命禦膳房熬了這補湯,還讓奴才帶話,過幾日便是小年夜,還請王爺入宮一聚。”
    他將食盒打開,是一碗冒著熱氣的人參湯。
    “哦?皇上耳報神當真靈通,本王前腳剛走,後腳他就派你來了。”
    朱公公滿臉諂笑,“皇上和王爺乃是親兄弟,自然事事想著王爺...”
    接著,壓低聲音,“皇上還說,要是王爺樂意,就挑些美人送來,保證各個妙趣橫生,給王爺解乏逗趣。”
    “嗬...皇上當真如此說?”霍淵挑眉,端起參湯。
    “那是自然,畢竟手足之情......”
    話音未落,就見霍淵高揚手臂,將滾燙的湯汁一點點倒在他的頭頂。
    “啊!”
    朱公公慘叫一聲,整個人本能後仰,腳下不穩,摔倒在地。
    “砰!”
    霍淵將湯碗隨意扔在地上,“本王喝過了,滾回去複命吧。”
    “奴......奴才告退。”
    朱公公嚇得渾身發抖,也顧不得臉上的劇痛,哆嗦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書房。
    魏紹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爺和當今聖上關係不好,據說是當初霍淵的母妃被匈奴人所虜,向其討十萬兵馬,聖上以國庫空虛、糧草不足為由拒之,這才釀成了悲劇。
    不過,皇家恩怨,也不是他們做屬下的可以置喙的。
    “以後這種小事,不必稟報本王。”
    霍淵用帕子擦拭著手指,聲音冷沉。
    “王府進了沈家的老鼠,處理幹淨。”
    魏紹一愣,進了老鼠?什麽時候?莫非是剛剛路過時,王爺掃一眼的灑掃小廝?
    他不敢多問,低聲應下,“遵命。”
    忽然,想到什麽,“王爺,您幾日沒去軍營了,軍中......”
    此時,門外傳來下人的聲音。
    “王爺,王妃餓了。”
    魏紹垂著眼沒動,眉心卻微微蹙起。
    王妃餓了這樣的小事,怎麽也要稟告王爺?
    不知道王爺可是很忙——
    “好。”
    霍淵扔掉帕子,邁著長腿走出書房。
    魏紹:“啊?”
    他撓了撓後腦勺。
    看來隻要關於王妃的事,在攝政王眼裏,都是比天還大的大事!
    “備馬車,半個時辰後去軍營。”
    “是。”
    魏紹抱拳應下,跟著霍淵走了出去。
    “夫君~”
    沈初梨趴在床上,看到霍淵,立即撐著身子就要下地迎他,被霍淵按住了。
    “你換上甲胄,我還以為你去軍營了。”
    魏紹低頭摳了摳手指。
    他也覺得,王爺此刻應當在軍營。
    “陪你吃飯要緊,何況。”
    霍淵望著她,伸手替她將散亂的發絲綰到耳後,“軍營那邊不忙。”
    還不忙呢?!
    魏紹露出幽怨的眼神。
    這段日子王爺天天留在王府,壓力全給到他一人。
    他都忙的火燒眉毛了!!
    似是感覺一道視線注視自己,沈初梨抬頭看去,魏紹立即低下頭,默默退了下去。
    “夫君,該用午膳了,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上次那個大雜燴好不好!”
    沈初梨對自己的廚藝相當自信,說著就要往小廚房跑。
    “阿梨。”
    霍淵握住了沈初梨的手,慢慢揉開,薄唇掛著淺淺弧度。
    “總要搗,手不酸嗎?”
    “啊?搗什麽?”沈初梨下意識問。
    可話剛出口,她就覺得不對勁。
    明明是很正常的語氣,怎麽從他口中說出,竟帶著一絲絲的曖昧?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搗肉醬,她的手的確很酸...
    霍淵微微眯眼,將她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嗓音慵懶溫柔。
    “躺好,換本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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