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霍淵,你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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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牆之隔,外頭走廊挺熱鬧。
    溫胭趕來醫館,老遠就見謝長晏和謝淩霜,謝長晏跟她說話,她理都不理他。
    得知沈初梨母子平安,溫胭高興壞了,下了馬車一路狂奔,正要進產房,就被謝長晏攔住了。
    “阿淵裏頭哄媳婦兒呢,咱不打擾!”
    溫胭用腳踩他,“誰跟你咱?起開!”
    謝長晏不知哪又招這祖宗了,明明昨天還好好的,她找他幫忙,他也幫了,表現挺好啊?
    結果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他也是有脾氣的。
    “溫胭!”
    謝長晏用折扇挑起她下巴,語氣帶點嚴肅:
    “我哪又惹你不高興了?...你跟我鬧那麽久,我不信你不知道,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
    換個人試試?
    看還敢不敢在他謝長晏麵前蹦躂!
    他不提這茬還好,一提,溫胭就想起糟心事,這一想,火氣就噌噌往上冒。
    “仗著你喜歡我?謝長晏,你這話哄鬼呢!”
    “我早該知道,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能和你這渣男玩一塊的,肯定沒有好東西,嗚嗚...我的錯,我就不該攛掇小寶嫁給霍淵!”
    她越說越氣,一把奪過他的扇子,往地上一砸,跳著狠狠踩了幾腳。
    謝長晏皺眉。
    這裏到底是醫館,他這樣的身份,和女人吵架終究不好。
    何況,他怎麽就老鼠屎了?!
    剛要解釋,溫胭又踹來一腳。
    “男人沒一個靠譜!也就我爹、我爺能處,哦對,霍尤川和陸今野也是好男人!至於你?徹頭徹尾的渣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霍淵跟你稱兄道弟,能好到哪去?一丘之貉!”
    周遭眾人紛紛側目,謝長晏連忙捂住她的嘴。
    “小點聲!阿淵不是渣男,這裏頭有誤會!”
    他心裏苦,合著自己被霍淵連累了?
    何況那陸今野算什麽好男人?論才學論家世,哪點勝過自己了?
    “誤會?他和沉璧的事,那麽多人都看見了,還有什麽好誤會的?”
    溫胭衝他吼,“和離,必須和離!我寶獨美!”
    ......
    產房內,氣氛凝固。
    霍淵凝視沈初梨。
    見她低著頭,一眼也不看他。
    他心一下冷了。
    阿梨連和離都提了,也沒跟他繼續發脾氣,更沒有罵他鬧他。
    他寧可她打他耳光!
    這樣的氣氛下,他也不太好再求原諒,隻得先讓一步。
    “再說!我讓人備了清淡膳食,一起吃點?”
    說著,端來一碗紅棗燕窩粥。
    沈初梨卻偏過頭:“霍淵,我不吃你拿的。”
    霍淵舀粥的手僵在半空。
    他忽然抱起兩個兒子,轉身交給乳娘,關上門,拉上珠簾,脫了靴子,鑽進了被窩抱住她。
    沈初梨嚇了一跳,推他:“霍淵,你想幹嘛?”
    她開始掙紮,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兩隻白皙的胳膊亂拍,也不在意是不是拍到他臉...
    啪~
    霍淵悶哼一聲,俊臉上映一道清晰的五指印......
    他不怎麽在乎,將她圈在懷裏,掌心扣住她手腕舉過頭頂。
    身體緊貼她的,到處都是親親熱熱地接觸著,沈初梨不敢亂動了,她知道現在動一下他都有反應。
    她瞪他:“霍淵,我現在伺候不了你,想發情,出去發!”
    霍淵不知拿她怎麽辦好,他實在不會哄小姑娘。
    隻是阿梨再不好哄,他也要哄。
    他是不可能遠離她的...
    “我怎麽舍得?”
    他高挺的鼻梁輕輕蹭她,低頭含住一勺粥,輕輕往她唇瓣裏渡。
    沈初梨不肯張嘴,他就有技巧地揉她身子。
    他跟她有過多次,知道她哪兒最敏感...
    “混蛋!”
    沈初梨張嘴罵他,恰好喝了一口燕窩粥......
    就這樣,沈初梨罵他一句,喝一口粥,不一會兒,粥喝完了。
    沈初梨氣鼓鼓的,“我要吃肉!吃雞腿!還有肥腸!”
    “你剛生完孩子,不能吃太油膩。”
    “我不管!”
    霍淵看著她的臉蛋,雪白帶了點薄紅,眼睛又濕漉漉的特別可愛。
    他沒見她的每個晚上,都在夢裏悄悄想她...
    “好,待會兒夫君給你買。”
    霍淵知道,沈初梨現在不想見他,喂完粥他該走了,可他卻舍不得!
    他想死皮賴臉留在這過夜...
    他也不管了,鬆開手就脫衣裳,一米九幾的大高個,往小床上一躺,大半個腿都伸在外麵。
    然後把她抱在懷裏,用身體暖她,用薄唇蹭她。
    沈初梨氣壞了,掙紮的厲害......一雙手亂抓亂摸,摸到案幾上一個硬硬的東西,是寶寶的乳瓶。
    沈初梨想也不想,舉著就朝霍淵腦袋上一砸!
    乳瓶是銀製的,挺重,但霍淵完全可以躲開,他沒躲,甚至還往上迎...
    頓時,額角被撞破個口子。
    鮮血淋漓......
    霍淵沒管頭上的傷,他隻是圈著沈初梨,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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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初梨被血嚇了一跳。
    趕忙起身,拿起帕子幫他止血,“你怎麽不躲?”
    霍淵沒出聲。
    沈初梨看著傷挺嚴重,“這裏就是醫館,你去外麵包紮一下!”
    “不用,你幫我就行。”
    沈初梨:“...我不會包紮!”
    說完,她就心虛了。
    霍淵狹眸深深看她。
    他輕輕摸了摸沈初梨的手背,“阿梨,我這樣今日是走不了了!讓我留下過夜吧,我睡地上也行!”
    “放心,我現在這樣,對你做不了什麽。”
    沈初梨猶豫。
    霍淵又裹緊被子,委屈道:
    “我幾日未合眼,失血過多會昏迷的!”
    沈初梨無語,“霍淵,你真煩人,你怎麽像個小煩人精一樣?還碰瓷,好幼稚!”
    霍淵糾正,“我不小。”
    沈初梨被他的不要臉驚到!
    霍淵輕輕蹭了下血跡,起身取出她的藥箱,輕車熟路打開,拿出藥酒和紗布放在她手邊:
    “我若此刻出去,旁人問起傷勢,我說被媳婦打了,這讓別人怎麽看待我們兒子?一出生爹娘就鬧別扭?”
    霍淵看出來了,阿梨雖然沒鬆口,可他們有共同的孩子,他不信她不心軟......
    沈初梨小臉崩的緊緊的。
    片刻,她接過藥箱,算是服了。
    霍淵用帕子捂著頭,看她活蹦亂跳的,忽然開口:“阿梨,我不後悔!”
    沈初梨也不懂他說的什麽意思。
    低頭擺弄紗布:“霍淵,別指望我輕易原諒你!”
    如果犯錯臉皮厚就能被諒解,那誰厚的過她...
    霍淵嗯了一聲,不說話了。
    “坐好。”
    霍淵高大的身子往椅子一靠,行軍打仗沒少受傷,可就這點皮肉傷讓他顯得特別脆弱...
    沈初梨把藥酒倒好,紗布放在他麵前。
    “往腦袋一纏就好了,你自己來。”
    霍淵看了看,抬頭注視她那張漂亮又冷漠的小臉,半晌才低啞開口:
    “我也不會!阿梨,我流了這麽多血,你一點也不心疼?”
    沈初梨想笑。
    不會?她可聽說霍淵曾中一箭,自己給自己拔箭止血包紮一氣嗬成!
    她不說什麽,既然他不會那就她來。
    她拿起藥酒和紗布。
    他的傷在額頭上,沈初梨將他額前碎發擼起,紮成小揪,沾了藥酒的棉布,重重往傷口上一摁!
    “唔...”
    霍淵悶哼出聲。
    行軍這些年什麽傷沒受過?這實在算不得什麽,可他這次就像個矯情的小男人一樣,一點沒忍。
    這種時候,也不在乎什麽臉麵不臉麵的了。
    他隻有和沈初梨那個的時候,才會情不自禁發出低低的悶哼,而沈初梨特別喜歡聽他喘...
    他得借機會叫兩聲...
    沈初梨一點沒給他留麵兒,冷聲警告:“霍淵,你要是再發情,我就把你從床上踹下去!”
    霍淵順著說,“那我就睡地上。”
    沈初梨沒多說,畢竟他說得對,如果被人看見虐待當朝攝政王,對她兒子不好。
    她給他包紮好,又道:“三個時辰換一次藥,記得。”
    她擦幹淨手,準備出去。
    霍淵捉住她的手腕,“不要走!”
    他從後麵抱住她的腰,“乖乖,你留下來,好不好?”
    沈初梨皺眉。
    她拍了下他的手,“鬆開,我去看孩子。”
    霍淵不鬆,嗓音帶了些許溫柔,“孩子有乳母照料,阿梨,這兒也有個大孩子,他更需要你!”
    沈初梨握著門把兒,“我去叫魏紹,讓他伺候你。”
    霍淵長腿抵著門,“你讓個大男人伺候我?魏紹笨手笨腳,他伺候,指不定我頭上的傷會怎麽惡化,或許我都活不過今晚!寶貝兒,若是我出了意外,孩子該叫誰爹?”
    這說辭不過是男人的小把戲!
    沈初梨知道的。
    但她也知道,若堂堂攝政王頂著一腦門血出去,旁人知曉是她打的,定會惹來非議,影響孩子。
    可房內隻有一張床、一床被。
    她想了想,低聲道:“我去隔壁屋子!”
    霍淵按住她的手,“陪我。”
    沈初梨搖頭,“霍淵,我說了暫時分開,死皮賴臉是沒用的!”
    霍淵見她堅持,眼神暗了暗。
    他不想勉強她,何況這件事的確不能著急,然而放她一個人去外麵他是不可能放心的。
    於是道:“一起睡吧!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剛生完孩子...我們蓋著被子純聊天,給小兒子取個名字如何?”
    沈初梨覺得男人不要臉就是天賦。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外麵突然傳來溫胭的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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