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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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裏,何雨柱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笑著回答:“我覺得老太太一直很關照我,現在雨水也要出嫁了,我一個人吃飽,全家都不用愁,所以想著給老太太做頓飯吃。
    至於您說的搶您給老太太養老的事兒,絕對沒有。
    這還是你們兩位的事兒,我隻是幫忙搭把手,盡點孝心罷了。”
    “很好,傻柱,你這孩子不錯。”老大爺易中海笑著點點頭。
    這時,大媽也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遝嶄新的人民幣,十張疊在一起,還特意橫著放了一張,顯然是數過的。
    “傻柱,這是錢,拿好了。”
    大媽笑眯眯地將錢遞給何雨柱。
    接過錢後,何雨柱大致瞄了一眼,就裝進口袋裏了。
    他沒數,畢竟兩家住在一個院子,加上大媽和大爺對他有所期待,所以他相信這兩個老人不會故意耍花樣。
    盡管這筆錢數目不小,但何雨柱心裏並不在意,要是這錢出了什麽問題,那才叫笑話呢。
    對麵,一位大爺見何雨柱不數錢,趕忙提醒道:“傻柱,這些錢數目不小,最好當場清點一下。”
    何雨柱聽後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數什麽?您二位還能騙我不成?都做了這麽多年鄰居了,在您二位這兒,我就像晚輩一樣,不至於吧!”
    這話讓老兩口十分歡喜,因為這是何雨柱對他們的一種信賴。
    “行,隨你便吧。”
    接著,他們又問何雨柱要不要留下一起吃飯。
    何雨柱說要去跟老太太一起用餐,便離開了。
    他走後,一位大媽好奇地問大爺:“你昨天回來的時候還愁眉苦臉的,怎麽今天從老太太那兒回來反而高興了?”
    易中海笑著回答:“算是好事臨頭了吧,我們的養老問題或許有眉目了。”
    “真的?”大媽聽了很高興。
    “雖然還不確定,但至少有七八成把握。”
    不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嘛!
    我今天特意早些回來,先去老太太那兒看了看,你知道嗎?老太太那裏有一大碗肉菜,都是今天早上傻柱送過去的。
    聽老太太說,傻柱最近有點不一樣,看他那樣,要是直接讓他來照顧老太太,他也樂意得很。
    想想看,我們待他比老太太還好,他願意照顧老太太,難道還會不願意照顧我們嗎?”
    易中海笑眯眯地說,他向來心思縝密,覺得這事真有可能成。
    “這可是好事啊,要是真能成,咱們以後就不用愁了。”大媽也笑了。
    易中海卻疑惑起來:“不過,我在想,是不是該把傻柱和賈家的關係再拉近些?現在傻柱似乎對賈家的態度有點疏離感。
    再加上昨晚那事,傻柱直接指出了棒梗的問題,要是繼續把傻柱和賈家綁在一起,可能會適得其反啊!”
    四合院,中院。
    “老頭子,照你這麽一說,這事怕是懸了?”
    大媽聽完易中海的話,心裏也沒了底。
    原本按照易中海的計劃,是要撮合傻柱和秦淮茹,然後讓他們贍養老太太,給傻柱做個榜樣。
    俗話說得好,有樣學樣。
    這樣做下去,至少老兩口的養老問題算是有了著落。
    可現在這樣看來,事情好像出狀況了。
    “我也摸不準傻柱的心思。
    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從昨天起,我就覺得傻柱跟從前不一樣了。
    要是在以往,別說傻柱會去點棒梗偷雞這種事,就算他承認了,也是有可能的。
    可現在你看,傻柱不僅點了棒梗,麵對秦淮茹那期盼的眼神,竟然裝作沒看見,什麽反應都沒有。
    易中海沉思了一會兒後說道。
    “罷了,就這樣吧,等過一陣子再說。”
    易中海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那個大媽也沒什麽主意,也就沒多說什麽。
    後院,聾老太太的房間。
    “哎呀,我的大孫子來啦。”聾老太太正準備用餐,看見何雨柱掀開簾子走進來。
    “來了,奶奶。
    今天我從食堂帶了些菜回來,早上不是說好了嗎,隻要我在家,就過來陪你老人家一起吃飯。”
    何雨柱進了屋後,一邊整理桌子,一邊把菜擺上桌,顯得特別自然。
    “真是太好了。”
    聾老太太笑著說。
    “來吧,先吃飯。”
    弄完之後,何雨柱扶起聾老太太,讓她坐好,這才開始吃東西。
    今天吃的是一鍋豬肉燉白菜,還有昨天晚上剩下的鴨肉湯,再加上幾個白麵饅頭,這頓飯已經算很不錯了。
    聾老太太一邊吃一邊打量著何雨柱,笑著說道:“說不出來,總覺得你這孫子最近變了不少。”
    聽到這話,何雨柱笑了笑,問:“能有什麽變化啊,還不是老樣子嘛。
    奶奶您多吃點,您可是我們院子裏的支柱,可得好好珍惜。
    將來等我娶了媳婦,有了孩子,還要您幫忙照顧呢。”
    一聽到這話,聾老太太來了興趣。
    她也聽說了昨天何雨柱直接點棒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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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好奇地問道:“你是不是明白了?不再糾纏秦淮茹那個丫頭了?”
    聽了這話,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算是明白了,想通了一些事情。
    秦姐呢,生活很不容易,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那麽多人,我呢,吃飽就行,也不需要太多開銷,偶爾接濟一下也無妨,日子勉強還能過得去。
    不過啊,奶奶,人總要為自己活吧?我不能因為賈家的事,把自己的路給耽誤了吧?”
    實話說,我之前也介紹過幾回親。
    我知道黃是什麽樣的情況,即便以後跟秦姐在一起成了家,生個一兒半女的,平平安安過完這一輩子就算了,幫忙帶孩子我也願意。”
    “可你現在又變卦了?”聾老太太笑著問。
    何雨柱搖搖頭,“這事兒沒法繼續下去了。
    這些年過去,我才明白,秦姐根本沒把我當回事兒,把我當成個工具人似的。
    她自己在賈哥去世後偷偷去上了環,我心裏大致能猜到她的想法。
    所以啊,我不幹了。
    憑我的條件,完全能找到更好的人選,您覺得呢?”
    “哈哈,好!看來我的大孫子終於想通了。
    要是早幾年明白這些,現在怕是你的孩子都能滿地跑嘍。”聾老太太拍手稱讚,接著又數落了何雨柱一番。
    她一邊說著,他一邊聽著,氣氛很融洽。
    在這院子,真心對他好的,大概也隻有這位老太太了。
    吃完飯,何雨柱陪著聾老太太閑聊一陣,才把碗洗好放回原處。
    回到家,發現何雨水還沒回來,應該是去找她男朋友了吧。
    坐在床上,看著這空蕩蕩的屋子,何雨柱心裏有些失落。
    “看來還是得找個對象,不然家裏總這樣冷冷清清的,多不好。”
    想到這裏,他想起那些曾相親或沒相親過的女孩。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冉秋葉了,她是個海歸的知識分子,有文化又有教養,但不知為何,他並不喜歡她。
    談戀愛和結婚完全是兩碼事,談戀愛可以浪漫美好,但結婚就是現實瑣碎的生活,柴米油鹽醬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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