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這就收著。”大媽答應一聲，滿心感激地收好了錢。
    這時，易中海轉向何雨柱，繼續道：“第一件事就這麽定了，咱們來談談第二件事。”
    “您講。”
    見他表情嚴肅起來，何雨柱心中已猜到可能是今早弄來的那輛自行車的事情。
    果然，易中海壓低聲音問道：“我聽院子裏的人說，你今早推回了兩輛自行車，並且說是廠裏發的，有這回事嗎？”
    “確實有這事，怎麽了，大爺？”何雨柱並不想隱瞞，畢竟這件事瞞不了多久，他也無意隱瞞。
    “那你跟我們說說，廠裏為什麽要平白無故給你兩輛車呢？
    而且，我事後也向廠裏一些人確認過了，他們都說沒有給你車的事兒！
    柱子啊，做人要走正路，可別走岔了。”
    何雨柱明白，以易中海身為八級鉗工的身份，在廠裏說話是有分量的，所以他對消息的了解很多。
    那些自行車表麵上雖不是直接獎勵給他的，但確實是來曆不明的，他還打算明天去跟楊廠長匯報，解釋清楚。
    畢竟當初說的是送給朋友的，怎麽突然變成自己的了？
    如果被人舉報查出來，可不是小事，到時候問起朋友是誰，到底要不要說，該怎麽說？難道說自己朋友就是自己？
    至於那十幾萬斤魚又是哪裏來的，這些都是問題。
    想到這些，何雨柱有了主意，他笑著說：“哦，原來說的是這事啊，那兩輛車確實不是我的。
    您今天也買了很多魚吧，那些魚就是經我介紹賣到廠裏的。
    而車嘛，是用來抵賬的，這事兒是楊廠長、李副廠長以及食堂主任一起安排的。”
    “既然是抵賬的，為何你要把車帶回家？柱子，這種事可不能出錯啊。”易中海急忙說道。
    “是這樣，大爺，我那位朋友已經在別處搞到新車了，所以就把這兩輛車當作謝禮送給我了。”
    我正打算明日到工廠向廠長報告一下情況，瞧瞧廠裏的決定。
    要是廠裏同意的話，我就接受；若是廠裏反對，那我就把東西退還回去。
    您盡管放心，我一定不會在這方麵再出錯了。”何雨柱帶著笑意說道。
    他很清楚，廠裏怎麽可能不同意呢？一方麵事情已經交接清楚，另一方麵廠裏還需要他的幫助處理肉的問題，得罪他豈不是自尋煩惱？
    “呼...”
    易中海深深吐出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樣就好，明早你去問問吧。
    其他的事情，我會幫你解決。”
    “謝謝您，老大爺、大媽，那我就先告辭了，外麵還有雨水和她未婚夫在等我呢。”
    四合院內，何雨柱家。
    剛進門，就看見何雨水與李衛國正在交談，秦淮茹也在場。
    “柱子回來了。”秦淮茹笑著說。
    “哥，一大爺找你有什麽事？”何雨水和李衛國也笑著問。
    “沒什麽大事，就是問了些問題，已經解決了。
    秦姐什麽時候來的？”
    何雨柱一邊坐下喝茶，一邊打量著秦淮茹。
    看到何雨柱神色如常，秦淮茹才稍微安心，這些日子他對自己態度冷淡，讓她一直忐忑不安。
    “今晚回來時，聽棒梗說你給了他學費，我就過來問問怎麽回事。”秦淮茹笑著說道。
    “不是給，是借，還打了借條。
    對了，秦姐，我買了四隻老母雞，但規定每戶隻能養兩隻。
    既然你們家沒養雞，若有人查問或舉報，就說其中有兩隻歸你們所有，隻是因為地方狹小才一起養的。”何雨柱笑著說。
    在這個物資匱乏的年代，他必須小心翼翼地行事，遵循規矩，避免出錯。
    “這沒問題，也不會有人真的說什麽，畢竟不是什麽大事。
    我今天來隻是想知道，區區兩塊五的學費，你怎麽讓棒梗這麽個孩子給你寫借條呢？
    以前棒梗他們的學費不都是你出的嗎？也沒聽說過什麽借條的事。”
    提到這事，秦淮茹心中有些不滿，不過兩塊五而已，怎麽就成了借錢？這傻柱也太較真了吧。
    她的話音剛落，何雨柱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隨後目光冰冷地望向秦淮茹，沉著嗓音問：“秦姐的意思是？”
    秦淮茹也不是個糊塗人，看到何雨柱的表情就知道他動怒了，趕忙解釋道：“我隻是隨便說說，覺得棒梗還小，你作為他的長輩，替他交學費也是理所應當的，不該寫什麽借條。”
    可她覺得沒什麽問題的話，卻讓何雨柱更加不滿。
    他直接從口袋裏拿出那張借條，冷聲道：“秦姐是不是覺得我做錯了事？借條在這裏，你若有錢就把錢還我，要不借條你自己收走。”
    “柱子，我不是那個意思！”秦淮茹慌了神，她哪有那麽多錢？工資還沒發呢。
    再說，她一直認為何雨柱幫助他們家是天經地義的事，這麽多年不都是這樣過來的嗎？
    “那秦姐到底是什麽意思？是覺得我借錢借錯了，還是怎麽講？我早就表明過立場，能幫忙的自然會幫，但我也有底線，不會無條件付出。
    如果秦姐覺得我做錯了，那以後大可以不理我，我也正不想多管你們家的事！”
    何雨柱的話透著一股冷意，這確實是他的真心話。
    他真的不想再與賈家有任何瓜葛，隻是一時衝動才想著給棒梗一個機會，希望他還能有所改變，也算是彌補原主人的一些遺憾。
    僅此而已。
    “柱子，你怎麽能這樣說呢？我哪裏是在責怪你？算了，你今天心情不好，我先回去了，等你心情好了我再來找你。”
    秦淮茹一時語塞，索性決定先回去。
    說完，她便哭著離開了。
    見狀，何雨柱並未阻止，任由她離去。
    “哥，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何雨水心中有些不忍。
    然而，旁邊的李衛國拉了拉她的手，輕聲說道：“這事大哥自有主張，我們別摻和。”
    “還是衛國看得通透，這麽多年幫他們家，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何雨柱笑著說道，話語間帶著幾分自嘲。
    “我隻是覺得秦姐挺可憐的。”何雨水嘟囔著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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