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知道了，這就過去，謝謝嵐姐。”何雨柱笑著回應。
    很快，來到倉庫。
    “何師傅，你來啦！”
    “李廠長，您找我有什麽事？”何雨柱笑著詢問。
    李副廠長也不繞彎子，見何雨柱一問便立刻說道：“何師傅，外麵幾個廠的廠長聽說我能從你這兒搞到豬肉，於是又來找我了，非讓我幫忙不可，我也很為難，隻能先問問你的狀況。
    如果你的朋友還能弄到一些豬肉，那我就答應他們；如果不行的話，也隻能回絕了。”
    聽到這話，何雨柱心裏一驚。
    要知道，即便像紅星軋鋼廠這種萬人規模的大廠，楊廠長最初隻要求2000斤左右的豬肉，後來還是因為他說自己有六七千斤，而楊廠長那邊正好有人托他幫忙弄豬肉，這才全盤接收的。
    而李副廠長之前要了8000斤左右的豬肉都不滿足，可見此人背景深厚。
    旁邊，李副廠長見何雨柱沉默未語，擔心他顧慮錢的問題，便急忙說道：“何師傅不必擔憂，若這事能成，這批豬肉按市價上浮一成就行，不多要，三千斤就夠。”
    聽了這話，何雨柱搖搖頭，歎息道：“李廠長，實話跟您說吧，僅僅是為了完成上次您和楊廠長所需的豬肉，我那位朋友已經跑遍了整個四九城方圓五十公裏的所有村莊，再加上他從別的途徑弄了一些，這才湊齊你們所需的數量。
    現在又要三千斤豬肉，而且價格還高，雖然能賺更多，但實在沒法辦到，真是抱歉了。”
    何雨柱原本就覺得上次賣魚的行為有些衝動，一時被利益衝昏了頭，把所有的魚都賣掉了。
    而且他覺得獨自或找別人幫忙去賣都有不小的風險，於是幹脆下定決心，不管不顧地把魚全都處理到了軋鋼廠。
    後來關於豬肉的事情，也是因為想要討好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一個現在當權，一個未來有望，迫於無奈才做的決定。
    現在，他已經通過這些人情欠下了兩人，而且也不缺錢了，自然不想再冒險了。
    更重要的是，他察覺到李副廠長有點愛出風頭，總是想把所有的功勞攬給自己，這樣的人如果事事順從，等到他掌權的時候，恐怕對自己並不是好事。
    旁邊，李副廠長聽完何雨柱的話後，也隻是無奈一笑，隨即搖搖頭說：“既然何師傅已經盡力了，還是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那就算了，我直接回絕對方好了。”
    “非常感謝您的理解，眼下年關將近，老百姓自己養的豬要麽已經賣了，要麽已經宰了，短時間內很難再找到合適的貨源。”何雨柱歎息著說。
    “沒關係的，何師傅，雖然這次3000斤豬肉搞不到，但問題不大，隻要之前的8000斤豬肉能按計劃供應就好，這也能應付過去。”
    “謝謝您的理解，李廠長，要是沒什麽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去忙了，快到午飯時間了，工人們也快要過來吃飯了。”何雨柱笑著說。
    “不用急，何師傅，還有半小時呢。
    今天找你來，其實還有件事要說。”
    “李廠長，您直說就行，我現在就是您手底下的員工，您直接吩咐就好。”
    “是這樣的，我們食堂一直缺個副主任，之前那個位置空出來後，我就一直在找合適的人選。
    現在我看你身上有不少優點，而且你人脈很廣，能弄到不少好東西。
    所以我打算讓你擔任這個副主任，同時把食堂采購的工作也交給你！”李副廠長笑著說道，一副非常認可何雨柱的樣子。
    聽後，何雨柱有些意外，他並不擔心李副廠長無法讓自己當上副主任，畢竟食堂這一塊現在是歸李副廠長管的。
    不過，何雨柱沒有馬上應允，而是謹慎地說道：“李廠長，多謝您的栽培，我也確實很向往這個位置，但心裏還是有些顧慮。
    其一，我並不擅長處理人事關係，整天隻顧著廚房裏的事，毫無管理經驗，怕辜負您的期望。
    其二，食堂采購這塊現在歸張主任管，雖然我不太清楚其中的門道，但也曉得這是個不錯的差事。
    要是讓張主任知道我搶了他的活兒，往後恐怕不好打交道，畢竟他平日對我還不錯，為了一份工作鬧得關係緊張，實在不劃算。”
    李副廠長聽罷，並未動怒，反倒信心十足地說：“這事你無需擔憂，提議讓你當食堂副主任的其實是張主任本人。
    你不難猜到原因，張主任即將退休，手中積攢了不少麻煩事，年後預計會有變動。
    他若繼續掌管采購，不僅撈不到好處，還會自找麻煩。
    所以推薦你接任副主任，一是因為他認我是上級，想討個好印象；二是因為他資曆深，在廠裏德高望重，隻要年前把采購的事兒交接出去，大家都會念及他的情麵。
    你以為他會主動放棄這份差事嗎？”
    聽完這番話，何雨柱點頭表示理解，這樣的安排合情合理，通常是老員工臨近退休時慣用的策略。
    但他並未立刻同意，而是笑著回應：“既然如此，容我再考慮一下，明天給您答複如何？”
    “行啊，無妨，早晚不過一天的事兒。
    那你先回去忙吧，明早到我辦公室商議此事，如何？”
    “好的，再次感謝您，那我先告退了，明早到您辦公室匯報。”
    “去吧。”
    軋鋼廠，後廚。
    何雨柱從倉庫回來後，心中始終掛念著李副廠長剛才提到的事兒。
    若真能成為食堂副主任並負責采購工作，對他在銷售方麵調配食材會便利許多。
    想到這裏，他安定下來，心想還是先跟張保國談一談再做決定為妙。
    事情很簡單，盡管李副廠長這麽說，他對李副廠長本人始終心存戒備。
    另外，問問張保國也不會太麻煩。
    很快，由於工人們開始用餐，何雨柱也就不再多想，主動走向打飯窗口，為工人們分發食物。
    大約一個小時後，職工們才吃完飯離去，而何雨柱看著依然試圖與自己親近的秦淮茹，臉上毫無笑意，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這讓秦淮茹十分生氣。
    午飯後，何雨柱便去找張保國了。
    “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屋內也傳來張保國的回應，讓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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