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好東西啊，怎麽舍得不要呢？不過價格方麵可以稍微優惠點。”楊廠長急忙說道，心裏想著這也算是肉啊，拿回去改善軋鋼廠工人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行，那咱們先稱重吧，至於內髒之類的，價格您可以自己定。”何雨柱笑道。
    他早就料到，楊廠長絕不會錯過這次能買到肉的機會。
    “好，那就把秤搬進來，在這兒直接稱重，我記好重量，稍後再統計就行。”楊廠長點頭笑道。
    很快，兩人就把秤抬了進來，開始稱重。
    約莫二十分鍾後，所有的豬肉都已經稱完，連同幾個麻袋也都稱好了。
    總計七千二百三十一斤！內髒也有千四百六十五斤。
    得到數量後，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楊廠長說：“楊廠長，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料到我朋友會帶來這麽多內髒，您要是用不完的話，我可以分一部分回去。”
    “哈哈哈，小何你多慮了，這點東西我還嫌少呢。”
    “豬肉就按咱們昨天談好的價格算，除了廠裏需要的兩千斤按一塊一斤，其他的我都按一塊一給您結算。”
    “至於內髒這些，你就吃虧點吧，我按五毛一斤算，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楊廠長爽朗一笑，他原本以為何雨柱隻能弄來六千斤左右，沒想到竟多出了這麽多，看來今年廠裏的工人也能嚐到一點肉味了。
    何雨柱見楊廠長答應得幹脆，當即笑著應道：“行，聽您的。”
    “嗯，7231斤肉，其中廠裏的2000斤算作2000元，其餘5231斤按每斤一塊一毛算，共5754塊1毛，總計7754塊1毛。
    內髒1465斤，每斤五毛，合計732塊5毛。
    兩項加起來，總共8486塊6毛。
    你看看賬本。”楊廠長說完，把賬本遞給何雨柱，自己用手電照著。
    何雨柱快速核對一遍，確認無誤後，才笑著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數。”
    “好，那走吧，去廠門口，我順便把錢和票全給你，你拿回去交給他們。”楊廠長說著便站了起來。
    “好。”
    不一會兒，大夥來到軋鋼廠門口，何雨柱隨楊廠長進了保衛室。
    楊廠長示意他坐下，隨後從桌旁的抽屜裏拿出個皮包。
    “這是之前答應給你們的票，種類挺雜的，除自行車票和手表票外，別的都有。
    我也懶得細數了，你直接帶回去分給他們吧。
    另外，這是8000塊，你先清點一下，我再把剩下的錢給你找齊。”
    “好，那我先數數。”
    何雨柱笑著回應一句，隨即開始清點現金。
    其實這8000塊全是整整齊齊的一百張十塊一捆的，根本不用細查。
    但為了保險起見，他也耐著性子逐一核對。
    很快，8000塊便清點完畢，楊廠長接著遞過剩餘的486塊6毛。
    何雨柱接過後重新核查一遍，確定無誤，這才笑著開口：“還得勞煩您給張報紙，這麽多錢拿手裏太不穩妥，怕掉。”
    “行。”
    楊廠長爽快地從桌上取了一張報紙遞給他，何雨柱將錢與票全包好，然後說道：“楊廠長，這就算兩清了，我朋友還在廠外等我，現在得趕緊過去。”
    “哈哈，你朋友幫了我們大忙，本該請他吃飯表示感謝，但他又不肯露麵，隻能改日再說了。”楊廠長哈哈一笑。
    “您別見外，他自己也能吃得好，我這就先走了，楊廠長再見。”
    何雨柱拎起包好的錢，起身告辭。
    軋鋼廠外。
    何雨柱離開後，再度回到剛才的小樹林。
    既然決定演到底，他就沒打算冒風險。
    抽完一支煙，確認四周安全後，他才將物品收進隨身空間。
    出門時兩手空空，看看周圍沒人，他便騎車往四合院方向駛去。
    “記得當年，我的隊伍剛起步時，也就幾十號人，幾十杆槍……”
    途中哼著歌，唱完《沙家浜》時，時間剛好合適。
    此時接近十點半，四合院大多數住戶已熄燈休息，隻剩少數幾戶還有燈光。
    “老婆，開門，我回來了。”何雨柱輕聲敲門。
    很快，王茜開了門，等他把車推進屋後，立刻緊緊抱住他，盡管昨天有過經曆，她依舊顯得十分擔憂。
    “別擔心了，今天真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用再親自去了。”何雨柱輕輕回抱，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溫柔地安撫。
    過了一會兒，王茜的情緒才平靜下來，她鬆開何雨柱，嚴肅地說：“老公，你答應我，咱們別再做這行了，好嗎？”
    “好，昨天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嗎？就算繼續做，我也不會再親自參與了。
    畢竟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呢，要是運氣差，一次就夠了。
    所以，為了你，也為了我們的未來，我會珍惜現在的生活，不會再冒險了。”何雨柱笑著回答。
    “那我們拉鉤？”王茜伸出手指，認真地說。
    “幼稚不幼稚？這麽大個人了，還學小孩子拉鉤？”何雨柱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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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你呢，就要拉！”
    王茜噘著嘴，撒嬌般說道。
    “哈哈，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誰變誰是小狗！”
    最終，何雨柱還是寵溺地跟她拉了鉤。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該練拳了。”
    王茜滿足地催促他練拳。
    何雨柱搖搖頭說：“今晚不練了，不過今天出了一身汗，幫我洗個澡吧！”
    他拎起爐火上的熱水，徑直走向門簾之後，接著又提來幾桶涼水，反複調試至適宜的溫度。
    隨後，他來到王茜身旁，輕輕把她抱起，笑嘻嘻地道：“今兒個咱們得多泡一會兒才行啊！”
    片刻後，房間再度傳出不同的聲響。
    清晨時分，何雨柱俯身看了眼還在熟睡中的王茜，輕吻她的額頭後便起身開始習練八極拳。
    今日王茜輪休，他也打算請一天假，陪著她去探望嶽母大人。
    打完拳，他進入自己的私人空間清洗、梳洗，並處理衣物與簽到抽獎事宜。
    最終收獲一條小黃魚，隨手放進金絲楠木箱子裏後便走出空間。
    發現時間尚早，他又返回床邊摟著王茜小憩片刻，直至聽見門外大爺開啟房門的動靜，才披衣而出。
    “一大爺，您早！”何雨柱熱情地問候。
    “咦，柱子，你怎麽還沒出門呢？”
    一大爺覺得有些意外，往日這對夫妻總是最早出門的。
    “嗐，今兒王茜她們不用上班，我自然也不急著走。”
    對了，一大爺，待會兒您去工廠的時候，麻煩幫我跟張主任打個招呼，就說我要請假，陪老婆回娘家哩！”何雨柱爽朗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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