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呃呃被夜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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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來時,依稀有旋轉鎖孔的聲音,寧時能聽到很清晰的哢噠聲。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寧時房間裏的鑰匙,按客棧小二所說有兩把,一把是自己的,另一把是給了......
寧時於睡夢中驚醒,聞著空氣中熟悉的女子香氣,已然明了來者的身份。
她不願出聲直接製止對方的行為,隻得故意翻了個身,裝出睡得並不安穩的模樣。
沒想到這番舉動似乎恰好合了對方的意思,隻感覺自己的臥榻旁一陣香風襲來,有一團溫香軟玉已經貼著自己的麵湊了過來。
窗外的月華如水清冷地照在寧時的臉上,將寧時頗有棱角的外貌照得富有陰影和層次感,寧時是個直鼻秀眼的,閉目沉睡的時候宛如一座玉製的雕像一般寧靜莊重。
越是端詳、越顯得寧時雌雄莫辨、俊美非常。
來者把身體小心地依著寧時,並不寬衣,隻是和衣躺在寧時身邊。
寧時感覺對方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頸窩,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該醒著還是睡著了比較好。
她在現代和古代都還是初吻啊啊啊啊啊啊。
這麽曖昧是要鬧哪樣?
雖然寧時早在看書中劇情的時候就感覺來者喜歡阮清仇,哎,是感覺吧,她已經記不清了......悲。
寧時很努力地忍住把眉頭蹙起的衝動,心裏已經是心如擂鼓,既害怕又覺得羞赧。
她的心跳聲在這場寂靜的夜色裏分外清晰。
寧時煎熬的這會兒已經快原地蒸發了,但是對方似乎有點不緊不慢的意思。
好像還輕輕地笑了一下,伸出食指細細地描摹著麵部寧時的疤痕的位置處,隨後是脖頸處新咬的兩道咬痕,摸著還能感受到相當新鮮的疼痛感,對方畫著圈地,描摹著寧時麵部的輪廓,動作也是極其輕柔,生怕吵醒了寧時......
對方在寧時耳邊呢喃的聲音輕輕的,帶著點沙啞:“姐姐,方才我咬你是狠了些......”
話語間不乏悔意,但似乎更多的是撒嬌的意味:“姐姐別怪我。”
寧時在心頭扶額:“我很理解你的行為動機——在現代人的角度上,但是以後還是少折磨我為妙。”
寧時早就在現代的各種文藝作品裏見過了各種瘋批和偏執狂的,其實寧殊晴這種的在她眼裏還算純良——當然,得拋開她行動上的意外的......直爽狠辣來看,不然寧時會很難評價。
當然,這句話不能宣之於口。
寧時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是好品德。
然後聽著寧殊晴略帶惋惜地反複摩梭著寧時被咬處的脖頸的肌膚:“但是也怪姐姐,你不知道我一來看到的是何等景象,何等引人誤會......”
寧時心頭歎息:你別和我講這個,我也不想的。
“姐姐遇見那個女子之後,像是變了個性子一般。不過我有什麽可怨姐姐的呢,殊晴隻怪自己生得不是那般傾城絕豔。”
耳邊的少女還在幽怨地抱怨著些什麽,細細碎碎地說著她不滿意自己的地方。
這話怎麽茶裏茶氣的?
“不過耍狠咬姐姐確實是我的不是......”少女話鋒一轉,又開始內自省起來了。
隻覺得身側的少女還不肯消停,又湊近了些,靠近寧時的脖頸。於是溫熱的氣息便噴在寧時未痊愈的傷口上。
隨後便是感覺一陣冰涼的觸感,感覺有兩瓣溫涼的柔軟事物輕輕貼上自己的傷口,一觸即離,耳邊即是少女曖昧的聲音:“好啦,給姐姐賠禮道歉,不要生我氣。”
旋即意識到那是什麽的寧時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訥訥點頭,耳朵一瞬間爆紅。
即使是有心理準備也感覺過分曖昧的地步。
阮清仇你到底怎麽教的!
她想斥退眼前的少女,卻意外地一點都張不了口。
她想佯裝無事發生,心跳卻不自覺地越跳越快。
咚、咚、咚。
這略顯急促的心跳聲在寧謐的夜裏無比清晰,她甚至能聽到爾後少女似乎了然般的輕笑聲。
寧時在心頭深吸一口氣,佯裝睡不安穩地再翻了個身,此時正是背對著寧殊晴了。
若是寧時現在能照一照鏡子,保準可以看到自己如同煮熟的蝦子一般的臉,不知是羞還是驚,總之很紅。
翻了身之後,來者的動靜確實是小了些,好像屬實消停了一會兒。
寧時一點也不敢懈怠,也不敢這個時候醒來然後麵對寧殊晴,然後把最後一層窗戶紙捅破,隻好懦弱地繼續裝睡。
寧時便這樣昏昏沉沉地和寧殊晴耗著,聽著寧殊晴輕緩的呼吸聲和自己日漸平緩的心跳聲,好不容易挨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那身旁的不請自來的少女才離開了自己身邊。
察覺到對方已經離開的寧時這會兒是舒了一口氣,但是既然天已經亮了,自己也便不能再繼續貪睡了,畢竟此處離洛都還近,得去到金陵才能稍微安穩點,不必日夜擔心城陽王勢力來找自己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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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洗漱完畢便趁著天色剛破魚肚白推門往外出去,打算找掌櫃退房,順便叫慈漣姑娘和殊晴吃份早飯立刻啟程,卻不料神智昏沉地一推開房門便是那位貌若天仙的姑娘。
慈漣姑娘似乎知道自己相貌出眾,容易引來注目,不知何時已經戴上了麵紗,遮掩了大半容顏,即使如此也難掩其姿容清麗,此時見寧時出來,第一句話便是:“寧公子昨夜沒睡好嗎?”
寧時勉強地笑了笑:“嗯,做了些噩夢。”
談不上噩夢,也就是被夜襲了搞得一晚上不得安寧而已,也就是出門的時候精氣神減了點而已。
寧時和慈漣姑娘簡單地打了照麵便並肩出門,恰好碰見寧殊晴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也是一種蔫蔫的狀態,像是還未睡醒般,見到彼此,兩方都是微微一怔。
慈漣姑娘在一旁笑吟吟地調侃道:“似乎殊晴姑娘也沒有睡好。”
“嗬嗬嗬......”寧時臉微微一紅,明明很尷尬卻還要裝作啥事都沒發生的樣子,很辛苦。
寧殊晴的臉頰上也有一些輕紅,她的肌膚本就玉質白皙,一點輕紅則尤為明顯:“有做噩夢。”
寧時扶額:“怎麽跟我找一個借口。”
還沒等她吐槽,慈漣姑娘也便笑道:“和寧公子一樣做了噩夢呢,樓下掌櫃的茶水還頗有名氣的,你們兩個可以一起下去喝杯茶水寧寧神。”
說話間,三人已經沿著階梯慢慢往下走,早晨的客棧裏人影還是稍多,想必是昨晚的房客醒來收拾好行李,臨走前要吃早飯了,或許還有一些來吃早飯的過客。
寧時隔老遠都聽見樓下人聲吆喝,這會兒下了階梯,她聽見樓下早來的食客在那邊高聲嚷嚷:“這碗米飯怎麽還漲價了?”
然後便是掌櫃的不耐煩的聲音:“那頭的中原連年幹旱,糧食減產,都快要餓死人了,你身在江南有的吃都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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