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他問我要怎麽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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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暖伴隨著我話音落下,嘎然而止。
    何景深推開了我,起身找了他的衣服穿好,聲線清冷了許多:“你要多少。”
    我伸手勾纏著我一縷頭發,在腦子裏想了一些事情。
    2014年,全球經濟處在複蘇階段,不同行業都展現出投資的潛力,比如科技行業的蘋果和穀歌,醫學行業的強生或者吉利德,第一太陽台,亞馬遜,國內房地產也開始火熱,這些股票都有巨大的潛能。
    我現在手裏的資金有限,想要開始走出第一步,必須要有現金流的支持。
    “還沒想好?”何景深已經扣上他睡衣的最後一顆扣子,扭頭看我時,眼神清冷了許多。
    我伸出一根手指:“如果我說…”
    “一千萬,行,明天打進你帳戶。”何景深搶了我的話,說完,他走到門口,然後停下腳步看我:“慕晚棠,任性也該有個度,以後這件事,我不會再強迫你。”
    剛爽完,就說了這麽冰冷的話。
    我笑嫣如花的望著他說道:“謝謝老公。”
    何景深將房門關的怦怦作響,我小心肝都嚇了一下。
    看來,我賭對了,何景深在錢這方麵,不會委屈我。
    等這次深圳之行回去後,我要開始研究股票投資的事情了,前世做為富太太,接觸這方麵的事情並不少,但炒股這件事,我還得繼續深入學習一段時間。
    第二天早上,唐晴眼窩下有些青色,她可能是沒睡好。
    何景深今天不跟我同坐一輛車了,我一個人坐一輛,我看了一眼後車鏡,發現,唐晴跟幾個人說完話後,鑽進了何景深的那輛車內。
    到達鳳凰山,我們一行人便朝著鳳岩古廟那邊行去,一路風景如畫,鳥語花香。
    何景深與人聊著工作的事,走在後麵,我和兩個女高層走在前麵,聊了一些女性的話題,唐晴是跟在何景深那隊伍裏的,她是公司的副總,有話語權。
    我身邊兩個女性,一個已婚,一個離婚待嫁,她們這一路上都在看戲,當然,她們都挺同情我的。
    有些話,總欲言又止,唐晴畢竟是她們的上司,她們不敢蛐蛐她。
    到了廟前,我們坐在椅子上休息,聊著這廟的事情。
    旁邊有個好心的大叔跟我們說,鳳凰山不能亂拜,這裏是宗教場所,具有神聖性。
    另一個大叔也笑起來,問我們是不是情侶,然後說,鳳凰山還有一個傳說,說這裏是分手山,很多情侶都不會亂拜。
    大家有些掃興,特別是那個想找老公的女高層,攤手說自己來之前沒有做好更多的了解,導致大家白跑了一趟。
    最後,我們決定先去許願樹下,把願望先許上。
    我和那兩名女高層彎腰寫著願望。
    我拿筆,在牌子上寫著:祝你鐵骨錚錚,無懼風霜,永遠明媚向上。
    後又補充了一下,感覺沒有向死而生的勇氣,便沒有攀爬的動力,於是,我在後麵多寫兩句,算是給自己未來的一些鼓勵:如果半山腰太擠,何不登頂看看。
    寫完了,我便拿著紅繩,掂起腳尖,把我的願望,掛到壓下的樹枝上去。
    我後退著看風吹著那塊願望牌,理了理耳邊的長發。
    寫完了願望牌,我和兩個高層就去參觀寺廟了,也沒有理會何景深那行人到底去幹了什麽,等到我們走了一圈出來時,見何景深一個人站在抽煙區抽煙,餘下的人,都不見蹤影了。
    我沒有走過去跟他說話,隻是挑了一張椅子坐下,打開水來喝。
    不遠處,我看到唐晴在寫許願牌,原來,像她這麽努力自信的人,也會迷信啊。
    何景深見我出來,他把煙摁滅,朝我走了過來。
    他坐在我旁邊,對我說道:“我晚上還有事,你下午要不要先回去。”
    “好。”我點點頭。
    何景深目光在我臉上停了兩秒,隔了一會兒說道:“有沒有跟悠悠打電話。”
    “沒有。”我是真的沒把這個孩子放在心上了,以前她離開我三分鍾,我會心慌氣悶,可現在,我離天一天一夜了,卻真的沒想過她的事情。
    心死不過如此吧。
    “悠悠說想你了,還說讓你回去時,給她買個禮物。”何景深提醒我。
    “沒必要天天買,她不缺這些。”我拒絕了。
    何景深眉宇擰了擰,低聲道:“你最近對悠悠的關心減少了很多,是不是因為我?”
    我扭頭看著他,何景深也在看著我。
    樹影落下的光線,斑泊搖曳在我們的臉上,何景深好像突然多了些心事。
    “你想多了吧,我隻是覺的孩子不能太慣著。”我不想讓何景深產生一種,我還在跟他置氣的錯覺。
    有愛才有恨,可連恨都沒有了呢?
    何景深極輕的笑了一聲,然後說道:“慕晚棠,你有沒有了解過我?”
    我神色一繃,我還不夠了解嗎?前世都過完了,算了解吧。
    我沒說話,何景深倒是說了一句令我奇怪的話:“我沒你想的那麽不堪,我也很愛惜我的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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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站了起來,背對著我,單手抄著西褲的口袋說道:“你要登頂看看,需要我幫你找路嗎?”
    我心頭狠狠一顫,盯住著修長的身影,他短而濃的墨發,修剪利落,顯的他那清晰的下頜線,越發的有男性的魅力,他微微側眸,但卻沒看我。
    “你偷看我的願望牌?”我生氣的說。
    何景深扭頭看向那邊許願樹的方向:“那麽多人在寫下願望,如果不是認得你的字跡,還真的很難找出來。”
    我咬了咬唇片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會找到路的。”
    “你與這社會脫節了六年,你去哪找路?或者,有人願意給你指路了,是嗎?”何景深猛的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是賀斯南嗎?”
    “別聊他,這跟他沒關係。”我毫不心虛的與他對望著。
    何景深點了點頭:“其實,你不了解我,我好像也不了解你。”
    “你一直忙工作事業,我在家裏兜兜轉轉,我們哪有時間啊,都那麽忙。”我笑著說,話裏帶著嘲諷。
    何景深仿佛認可,他又笑了笑,隻是,笑意不抵眼底:“我知道你心裏不安,害怕被我拋棄,所以,你想有自己的事業,好,我幫你,等你達到你事業的高峰,我們再聊二胎的事。”
    “沒有二胎。”我很肯定的對他說:“不過,你願意幫我創立屬於自己的事業,我會感激你的。”
    “那你會怎麽感激?”何景深眸色深了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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