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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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謝蘭台也聽到了這句話,暗暗一驚,當即一瘸一瘸走出來,勃然大怒,喝叱道:
“陸霄,你在發什麽瘋?”
當發現門外是阿風時,她愣了愣。
原來陸霄一直以為自己嫁的人是“阿風”,怪不得他認定自己肯定會後悔。
不能說阿風長得有多差,而是阿風根本沒辦法和韓景淵作比較。
陸霄哼了一聲,彈了彈身上的灰塵,雙手負背,一臉高傲地走了。
就像一隻戰勝的大公雞,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
那光景,著實可笑。
謝蘭台磨了磨牙,不甘心,好好的一天,被這該死的狗東西給敗壞了。
他來不是想揭發她,而是想哄她回心轉意。
眼見得哄不好,還想挑撥離間。
阿風已經回來了,韓景淵肯定也回來了,那他人呢?
她左右張望。
春祺輕輕咳了咳,指了指通往東院的路:
“姑娘,姑爺他……”
謝蘭台頓時明白了,他一定聽到了什麽。
重點,她還和一個男人共處一室。
這讓他怎麽想。
唉,頭疼啊!
“阿風……”
招招手,她把阿風喚過來,低喚一句:
“悄悄跟出去,拿個大麻袋,把人給我狠狠打上一頓,必須讓他下不來床。”
之前沒拿他出氣,是她想錯了,前世的種種,歸根結底,全是他害的,就該狠狠打上一頓,出一出那口惡氣。
阿風雙眼一下亮堂起來。
修理人的事,他最是喜歡幹。
“得令。”
阿風走了。
謝蘭台就由春祺和冬禧扶著往東院去,心裏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也不知韓景淵是什麽意思。
來到東院,進得臥房。
內室沒人。
謝蘭台以為他去了書房,轉身時卻見韓景淵從淨房出來,好似剛洗了臉,卻沒有擦,剛硬俊逸的臉孔上,還掛著水珠子,神情是肅然的,麵色淡寡,看不出半分情緒。
謝蘭台小心觀望著,揮手讓春祺、冬祺下去,自己站在那裏輕輕問道:
“今天回來得怎這麽早?”
韓景淵麵色幽幽,淡淡看著她:“怎麽,嫌我回來得太早?”
糟糕,這語氣不對勁。
她細想剛剛她和陸霄的對話,頭皮就好一陣發麻:
他說的全是前世的事。
若將他的話一句句連起來,就勾勒了一個自賤為妾、最後為報複夫君、而自尋短見的蠢女形象。
他不會信了吧!
重生這種事,邪邪乎乎的,正常人聽了隻會覺得他在胡言亂語,精神錯亂。
他,不至於吧!
“那個,我剛剛見了陸霄,是陸霄說他看到我殺謝誠了,如果我不見他,他就去報官。”
謝蘭台馬上乖乖說明情況:“他說的那些話,很莫名其妙,我一句都聽不懂,雖然我和他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但是,我和他沒什麽的。我可以指天為誓。”
唯一一次,她祝他生辰快樂,送了一隻荷包,但上麵沒繡特別的東西。
就一個月前,正是那隻荷包,為他跑來求她為妾托了底,讓他知道她對他有思慕之意——嗯,那個荷包,她得拿回來。
韓景淵走到她麵前,兩個人麵對麵站著。
他眸色深深,問得卻相當直接:
“行,那我就不兜圈子了。謝蘭台,你喜歡他嗎?”
“當然不喜歡。”
她立刻否認。
“但他喜歡你對嗎?”
這個嘛……
她咬唇,小心翼翼觀察:“可能吧!”
“知道別人喜歡你,你還給別人機會。你腦子怎麽想的?”
韓景淵俊臉一陰,手立刻伸了過來,似想敲她額頭。
謝蘭台感覺他的語氣好像有點恨鐵不成鋼的調調,她本能地一躲:
“我總得知道他知道什麽吧!我怕連累小北王……啊……”
他跨上前,忽就將她抱起,哼哼道:“腳傷了,我讓你好好養著,躺著,就知道四處亂跑,能不能讓人省點心?”
還是在關心她的。
她摟著他的脖子,懸著的心放下一點來。
他三兩步將她放在臨窗的香妃榻上,第一時間查看她的腳傷。
“已經好很多了。”
謝蘭台輕輕道。
韓景淵檢查完,就要走,她忙拉住他的衣袖:“還在生氣?”
“如果我在生氣,你想怎麽哄我?”
他低頭看她小臉。
這張臉,燦若春桃;那雙眸,皎若明月,看著清純,卻有一種勾人魂魄的力量。
怎麽哄?
謝蘭台想了想,一個少女,在麵對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時,什麽樣的行為最容易讓男人忘記生氣?
其實她很懂的。
畢竟她當過女人。
於是,她從榻上小心翼翼下來,扶著他的手臂,站穩。
男人不自覺暗暗一攏,生怕她摔倒,眸子則一煞不煞地盯著她。
“夫君想讓我怎麽哄你?”
他嗤笑:“哄人還需要別人……”
“教”字沒說完,她攀上他的脖子,仰起雪白的天鵝頸,踮起沒受傷的腳,貼上了他的唇——就輕輕一貼,卻把他貼得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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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她含羞帶俏,眨著琉璃眸,嬌嬌道:“求夫君別惱,我錯了,不該在受傷的時候,去見一個不值一見的混賬東西,讓夫君擔心了。”
男人對於漂亮女人,都有一種很強烈的占有欲。
女子的主動親近,能讓男人的怒氣瞬間消融。
當然,前提條件是,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有意思。
想到之前,韓景淵會因為餘澤而吃醋,現在,他的情況大概也是吃醋,那這一招,或者有用。
韓景淵卻麵無表情地反問:
“就這樣?”
“……”
這是嫌不夠有誠意嗎?
謝蘭台眨眼,露出天真又無辜之色,故意吊著他,嬌嬌問:
“那要怎樣?”
“那些春宮圖白看了?”
“……”
她臉紅。
果然啊,這家夥嫌她不夠熱情,難不成要捧著他的臉,來一記深吻嗎?
她眸光流轉,咬著唇,嬌滴滴媚惑了一句:“要是夫君嫌我做得不夠好,可以親自教教我?”
嗲嗲的聲線,是個男人肯定受不了。
嗯,她撒起嬌來是很會的。
曾經,陸霄的母親罵她是:狐媚子轉世——她的媚,不用太過刻意,就能勾人魂魄。
也不知為什麽,她突然就對韓景淵使上了這手段。
韓景淵的眼神變化得很快。
他勾著唇,盯視著,被她這種少見的嬌媚,吊住了:
“你說的!”
“嗯。”
她認真點頭,臉頰泛起一陣飛霞。
下一刻,男人將她抱起,放她坐在窗台上,讓她與他平視。
當他貼過去吻住她的唇瓣時,一種屬於男人獨有的強大的侵略性,就這樣鋪天蓋地地襲來——有別於之前的點到而止。
很熱烈。
帶著一種懲戒的意味。
茶香灼灼。
日光融融。
窗外的光影,照在他臉上,映出了男人的狂野之色。
她的身子很緊張,隻覺得他的手掌穩穩托著她的後腦勺,令她隻能和他更深入地糾纏。
唇是麻辣辣的。
身子是綿軟無力的。
呼吸越來越困難。
她不服氣,不願被他逼得節節後退,就反擊了回去。
結果,用的力道太大,好像咬傷他了。
一絲血腥味漫開,她慌了,不敢再胡鬧,腦海卻炸開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
直到她險些閉過氣,耳邊聽到男人甚是無奈地輕叱:
“小東西,你不知道要呼吸的嗎?”
終於,她喘過氣,雙頰通紅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心在突突突亂跳。
她告訴自己:
隻是一個吻。
別因此意亂情迷。
他隻是想生孩子,在營造各種氣氛。
心,不可以丟失。
“是你親得太重,害我呼吸不上來了。”
她咬唇睇他,看到他的唇上有血溢出來,忙取了帕子,給他擦了擦,輕輕道:“我不是故意咬傷你的。”
韓景淵抿了一下受傷的地方,並沒有生氣,眼神非常柔軟:
“明明就是故意的。”
“沒有。”
她叫。
“哦,那一定是太好吃了,想吃進肚子裏去。”
他又開始調侃。
她瞪他,臉紅,有一件事可以確定,他不生氣了。
所以,這種親密行為,用在他身上,是非常有效的。
而她竟覺得,這一吻,極美好。
與他柔情對視,心情說不出來的甜蜜。
適時,屋外頭,傳來兩個婢女的竊笑。
謝蘭台一驚,轉頭看,竟看到春祺和冬禧在門口處,正掩嘴笑,一個一個麵紅耳赤的。
她再次大臊,才意識到這是坐在窗台上,窗外有奴婢,再往院中一望,她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藏起來。
滿院子的人,至少有五六個人都瞧見了。
哎呀,真真是丟人丟死了。
“韓景淵,你……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咬牙,氣啊。
韓景淵憋著笑,慢悠悠在她耳邊說:“哪來的故意,就是這個位置,高度剛剛好……比較不費我的腰……”
“你是說,你的腰不行?”
謝蘭台也故意的。
男子啊,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說成不行。
這絕對是赤裸裸的挑釁。
韓景淵驚訝,移過臉,漆黑如玉的眸子,變得深深幽幽,唇角還勾起了一道不懷好意的弧度。
“夫人這是想體驗一下為夫的腰力?”
他意帶深意。
謝蘭台一怔。
下一刻,她被抱起,往床榻而去,但見他隨手一揮,拱門處的簾子落下,三兩步,她就被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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