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教訓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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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坐在車子裏,車子緩緩駛入熟悉的胡同。
    這條胡同,承載著他太多的回憶,每一塊青石板,每一處斑駁的牆皮,都像是一本本陳舊卻珍貴的相冊,記錄著他往昔的歲月。
    車子緩緩前行,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孩子們像是被新奇的玩具吸引,興奮地跟著車子奔跑,清脆的笑聲和呼喊聲在胡同裏回蕩。
    何雨柱透過車窗,看著這些充滿活力的孩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小孩身影映入他的眼簾,一個小蘑菇頭,是棒梗。
    何雨柱心中微微一動,沒想到自己離開這幾年,棒梗都已經長這麽大了。
    車子穩穩地停了下來。
    不遠處,一個中年的瘦小老頭正拿著水壺澆花,看到車子停下,動作也跟著停住,好奇地看向這輛停在院子前麵的車子。
    這老頭正是閻埠貴,三大爺。
    他一時間怎麽也想不到,誰家能有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或者親戚,竟然能坐得起小車。
    何雨柱推開車門,走了下來。閻埠貴手上的水壺沒拿穩,“啪嗒”一聲掉落在地上。
    他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傻柱?”
    何雨柱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微微一笑道:“三大爺,傻柱這個名字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現在聽到感覺還有些懷念呢。”
    閻埠貴聽後,臉上瞬間浮現出一絲尷尬。
    何雨柱如今的身份早就今非昔比,早在當初何雨柱下海經商做買賣的時候,大家就已經改口不再叫他傻柱了。
    隻是這麽多年沒見,“傻柱”這個名字幾乎刻在了閻埠貴的骨子裏,一時之間沒忍住,就這麽自然地脫口而出了。
    閻埠貴略帶一絲尷尬,連忙問道:“你怎麽回來了?”
    話一出口,他似乎覺得不妥,又補了一句,“你不是跑了嗎?”
    何雨柱聽著很是無語,無奈地說道:“三大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又沒幹什麽壞事,沒犯什麽錯,怎麽就叫跑了呢?我不過是出去闖蕩了一番而已。”
    何雨柱的話讓閻埠貴一時語塞,總不能說你離開之後整個大院都是這麽傳的吧。
    何雨柱剛想抬腳進入院子,就被一個小小的身影給攔了下來。
    正是棒梗,他仰著腦袋,奶聲奶氣卻又帶著一絲警惕地問道:“你誰啊,來我們大院幹嘛?”
    說著,眼睛滴溜溜一轉,又道,“如果你有什麽事情我可以讓我奶奶幫你,我奶奶在院子裏麵最厲害了,不過你要給我糖吃。”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個直到自己膝蓋高的棒梗,想起上輩子被這小子害得諸多不順,新仇舊恨湧上心頭,沒好氣地一巴掌扇在他的頭上。
    這一巴掌,何雨柱可沒有絲毫留力,一下子把棒梗打得腦袋懵懵的。
    棒梗愣了一下,隨即疼痛感讓他本能地放聲大哭起來:“哇,奶奶有人打我。”
    哭喊的同時,他也不忘揮著小拳頭朝著何雨柱的大腿打了過來。
    何雨柱抬腿一腳,將這兔崽子踹翻在地。
    旁邊的閻埠貴看著連忙上前,將孩子扶了起來,嘴裏念叨著:“哎喲,何雨柱你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這麽大的人了,怎麽能欺負小孩子呢?“
    ”真的是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你現在這麽大的一個老板了,回來都開著小汽車,人家孩子找你要點糖吃怎麽了?”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滿臉的無語,沒想到自己出去這幾年,大院裏的尊老愛幼道德綁架之風,竟然發展得更加盛行。
    他看著閻埠貴,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說閻埠貴,你還是個老師呢。“
    ”你不知道這孩子從小就得教育,小樹不修不直溜!”
    “這孩子上來也不知道叫人,伸手就要吃的,如此沒禮貌,一看父母就不是什麽以身作則的好人。”
    “還說孩他奶奶是四合院最厲害的人,屁點大的兔崽子,居然也知道仗勢欺人。”
    “你這四合院的三大爺是怎麽當的?”
    “都被人家一個老太婆騎在頭上拉屎。”
    閻埠貴一聽,瞬間不樂意了,漲紅著臉說道:“何雨柱,你今天可得給我說清楚,怎麽就被人站在頭上拉屎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沒好氣地說道:“這街道安排你們三位大爺管理著四合院,結果你們一個個的居然讓個老太婆成為院子裏最厲害的人。”
    “這不說你們三位大爺地位不保,就單單現如今講究人人平等,而這老太婆居然能飛揚跋扈,成為什麽最厲害的人。”
    “由此可見,你們這四合院管理得肯定不咋滴。”
    “而且街道辦的人肯定不知道,否則的話絕對不會出現老太婆這樣的院霸。”
    何雨柱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個老太婆聲音洪亮地從院子裏麵傳了出來:“誰敢欺負我孫子,看我不撕爛他的嘴,打爛他的腿。”
    隨著聲音,一個身形微胖的老太婆風風火火地衝了出來,正是棒梗的奶奶,易中海的老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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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的何雨柱,以及正被閻埠貴扶著,臉上還掛著淚痕的棒梗。
    “你個挨千刀的,敢打我孫子!”
    老太婆一邊罵著,一邊氣勢洶洶地朝著何雨柱衝過來,揚起手就想抓何雨柱。
    何雨柱側身輕鬆躲過,賈張氏撲了個空,差點摔個趔趄,好在閻埠貴眼疾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
    “喲,賈張氏,您這火氣可不小啊。”
    “這麽多年不見,還是這麽威風。”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說道。
    賈張氏站穩後,喘著粗氣,手指著何雨柱罵道:“你個沒良心的,當初在這院子裏白吃白住,現在發達了就回來欺負小孩子,還有沒有天理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賈張氏,您可別顛倒黑白。”
    “我剛進大院,這小崽子就伸手要糖吃,還說他奶奶在院子裏最厲害,我教訓教訓他,讓他懂點禮貌,怎麽就成欺負他了?”
    賈張氏一聽,不依不饒地說道:“小孩子懂什麽,你這麽大個人跟他計較,就是你不對。”
    何雨柱看著賈張氏,正色道:“賈張氏,小孩子不懂事就得教。”
    “您看看您把棒梗教成什麽樣了,小小年紀就學會仗勢欺人。”
    “你胡說!”
    “我孫子乖著呢,都是你故意找事兒。”賈張氏依舊不鬆口。
    這時,院子裏陸續走出不少人,有一大爺易中海、二大爺劉海中,還有院裏的其他住戶。
    大家看到何雨柱回來,還開著小汽車,都驚訝不已,又聽到這邊吵吵嚷嚷的,紛紛圍了過來。
    易中海看到何雨柱,微微皺了皺眉,說道:“柱子啊,你這剛回來,怎麽就和小孩子置氣呢?”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不是我要和小孩子置氣。”
    “這孩子的行為和這院子裏的風氣,我實在看不下去。”
    “街道讓你們三位大爺管理四合院,結果呢,現在院子裏出現了‘院霸’,你們就不管管?”
    易中海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柱子,話可不能這麽說。”
    “這院子裏大家一直相處得好好的,哪有什麽‘院霸’。”
    何雨柱指了指賈張氏,說道:“一大爺,您睜眼看看,這位賈張氏在院子裏飛揚跋扈,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這不是‘院霸’是什麽?”
    賈張氏聽到何雨柱這麽說,又開始哭鬧起來:“你們聽聽,他這是汙蔑我啊。”
    “我在這院子裏這麽多年,一直本本分分的。”
    二大爺劉海中在一旁打圓場道:“柱子啊,你也別太較真了。”
    “大家都是老街坊,有什麽事兒好好說。”
    何雨柱卻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看著眾人說道:“各位街坊鄰居,我何雨柱今天把話撂這兒。”
    “這院子裏的風氣得改改了。”
    “不能再讓一些不合理的事情繼續存在下去。”
    這時,棒梗在一旁小聲嘟囔道:“你就是個壞人,我記住你了。”
    何雨柱蹲下身子,看著棒梗認真地說:“小家夥,我今天打你,是想讓你知道,做人要有禮貌,不能不勞而獲,更不能仗勢欺人。”
    “你要是能改,以後還是個好孩子。”
    棒梗被何雨柱的眼神嚇到,縮了縮脖子,不再說話。
    賈張氏見狀,又想衝過來,被易中海攔住:“行了,別鬧了。”
    “柱子剛回來,有什麽事兒大家坐下來好好商量。”
    何雨柱站起身來,看著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我今天回來,本是想看看老街坊們。”
    “沒想到剛進院子就遇到這些事兒。”
    “我覺得咱們四合院應該重新立一些規矩,不能再這麽亂下去了。”
    易中海點了點頭,說道:“柱子啊,你說的有道理。”
    “但是這立規矩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得大家一起商量。”
    何雨柱接著說:“我覺得首先就是要教育好孩子們,讓他們懂得禮貌和尊重。”
    “還有,咱們院子裏的公共事務,應該大家一起參與管理,不能讓某一個人或者某幾個人說了算。”
    眾人聽了何雨柱的話,紛紛議論起來。
    有的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院子裏確實存在一些問題需要解決;有的則擔心改變會帶來麻煩,持觀望態度。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是許大茂。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喲,何雨柱,你這一回來就想當大院的救世主啊?”
    “你以為你開著個小汽車就了不起了?”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笑道:“許大茂,我不是想當什麽救世主,我隻是看不慣這院子裏的不良風氣。”
    “怎麽,你不想讓院子變得更好?”
    許大茂哼了一聲:“我看你就是想顯擺。”
    “這院子這麽多年都過來了,也沒見有什麽問題。”
    何雨柱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閻埠貴說道:“許大茂,你這話可不對。”
    “柱子說的確實有道理,咱們院子裏有些情況確實該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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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沒想到閻埠貴會幫何雨柱說話,有些驚訝,但還是嘴硬道:“三大爺,您別被他忽悠了。他指不定有什麽壞心思呢。”
    何雨柱不再理會許大茂,對易中海說道:“一大爺,我提議今天晚上咱們就開個全院大會,大家一起把這些問題好好討論討論,看看怎麽解決。”
    易中海思考了一下,說道:“行,那就晚上開大會。”
    “柱子,你有什麽想法都可以在會上提出來。”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希望大家到時候都能暢所欲言,為了咱們院子的未來出份力。”
    到了晚上,四合院的人們早早地就聚集在了院子裏。
    中間擺了一張桌子,上麵點著一盞煤油燈,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周圍。
    易中海站在桌子前,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街坊鄰居,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是因為柱子提出了一些關於咱們院子的問題。”
    “大家都知道,咱們在這院子裏住了這麽多年,一直都是互相照應,和和睦睦的。”
    “但是現在柱子說有問題,那咱們就好好討論討論。”
    何雨柱站起身來,看了看眾人,說道:“各位,我今天回來,看到棒梗的行為,還有院子裏一些不合理的現象,心裏很不是滋味。”
    “咱們都是一家人,但是有些問題卻一直被忽視。”
    “就比如說,院子裏的衛生問題,公共區域的使用問題,還有鄰裏之間的矛盾處理問題等等。”
    “這些問題看似小,但時間長了,會影響咱們整個院子的和諧。”
    有人在下麵小聲嘀咕道:“確實啊,這院子裏的衛生最近是越來越差了。”
    何雨柱接著說:“我覺得咱們應該製定一些明確的規矩,比如輪流打掃院子衛生,公共區域不能隨意堆放雜物,鄰裏之間有矛盾要心平氣和地解決,不能吵架甚至動手。”
    這時,一位大媽說道:“柱子啊,你說的這些都好,但是誰來監督執行呢?”
    何雨柱笑了笑,說道:“這就是我要說的下一點。”
    “咱們可以選出幾位代表,負責監督這些規矩的執行。”
    “而且,這些代表要定期輪換,保證公平公正。”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許大茂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哼,說得倒是輕巧,真要執行起來,指不定有多難呢。”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你要是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說出來聽聽。”
    “要是沒有,就別在這裏搗亂。”
    許大茂被噎了一下,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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