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初戰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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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雖然以聯軍的失敗告終,但這場戰鬥的每一個細節都深深地刻在了每個人的心中。士兵們在戰場上的呼喊聲、金屬碰撞的清脆聲、戰馬的嘶鳴聲,還有那火光中閃爍的人影,都成為了他們記憶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這些記憶將成為他們前進的動力,激勵著他們在未來的日子裏不斷前行。而那些在戰鬥中英勇犧牲的戰士們,他們的身影和事跡,將被後人傳頌,成為永恒的傳說。
    在這片戰場上,每一處都充滿了故事。士兵們在廢墟中搜尋著,他們的手指在冰冷的金屬和粗糙的布料上摸索,尋找著戰友的遺物,或是敵人的戰利品。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決絕,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麽有力和迅速。他們的話語簡短而直接,充滿了對戰友的懷念和對未來的期待:“我們會記住他們,我們會為他們複仇。”
    隨著太陽的升高,戰場上的景象也逐漸變得清晰。陽光下,士兵們的身影在廢墟中穿梭,他們的腳步在碎石上發出清脆的回響。他們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長,如同一幅動人的畫卷,記錄著這場戰鬥的每一個瞬間。這些瞬間,將成為他們心中永遠的記憶,激勵著他們繼續前行。
    夕陽的餘暉如同血色般鋪灑在山穀兩側的峭壁上,它們被染成了赤紅色,仿佛是古代戰神遺留下來的戰甲,在黃昏的光線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拓跋烈的手指緊握著韁繩,指關節因用力而顯得蒼白,他的虎口因過度緊張而微微顫抖。他的視線落在穀口處散亂的屍體上,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和燒焦的土地氣息。被火油燒毀的旗幟碎片蜷縮在亂石之中,金色的狼頭圖騰在火焰中扭曲,變成了一團焦黑,就像一隻垂死掙紮的野獸。
    拓跋烈突然咬破自己的舌尖,鐵鏽的味道在口腔中爆發,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混亂的思緒瞬間變得清晰。他從喉嚨深處發出的命令,帶著漠北風沙的粗糙質感,驚飛了一群在空中盤旋的禿鷲。在他身後,士兵們的鎧甲在慌亂中發出嘩啦聲,他們像是失去了支撐的蛇,鎧甲上的銅釘在逃跑中散落,有人甚至在凸起的岩石上絆倒,頭盔滾落時激起了一片赭色的塵土。
    朱權站在半山腰的斷崖邊,他的玄色大氅被山風吹得獵獵作響。他眯起眼睛,注視著穀底那些潰散的士兵,嘴角勾起的弧度透露出捕獵者般的冷酷。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劍柄上纏繞的鮫綃,那冰冷的觸感讓他回想起昨夜伏擊時,月光在刀刃上凝結的霜。他側過身,目光掃過身後將領們鎧甲上未幹的血跡,沉聲下令:“輕騎繞北坡包抄,重甲押後——”他的話音未落,山澗中突然傳來戰馬淒厲的嘶鳴,這聲音讓他袖中暗藏的機括微微顫動。
    沙礫在拓跋烈的靴底發出細微的摩擦聲,他騎乘的烏騅馬喘著粗氣,馬鬃間還掛著剛才激戰時的斷箭。冒頓單於與他並肩而行,匈奴人的胡須上凝結著血跡,左眼被黑綢覆蓋,在風中飄揚——那是三日前被流矢擊中。兩人沉默不語,隻有馬蹄鐵敲擊青石板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著沉重的回音。
    “這穀地的地形,確實詭異。”冒頓突然打破了沉默,聲音沙啞,仿佛草原上的狼嚎。他伸手扯下肩上的狼皮大氅,露出內裏的精鐵護心鏡,鏡麵反射著天邊即將落下的夕陽,如同融化的赤金,“朱權那家夥,竟然將伏兵藏在鷹喙岩後麵。”他用手指輕彈護心鏡,金屬的震動聲驚飛了岩縫中的寒鴉。
    拓跋烈喉結滾動,咽下了口中的苦澀。他記得清晨時分,斥候報告說穀中炊煙升起,甚至能聞到粟米粥的香氣。但當他的騎兵踏入穀口時,滾木礌石如暴雨般傾瀉而下,箭矢破空聲與火油爆裂的轟鳴交織,將整個隊伍撕裂。此刻,他鼻腔中仍殘留著那股甜膩的焦糊味,夾雜著血腥,直衝肺腑。
    拓跋烈的目光落在冒頓的護心鏡上,鏡麵反射的夕陽如同熔化的金屬,映照出兩人臉上的疲憊與堅毅。他轉頭望向山穀,青石板路在馬蹄下發出清脆的回響,山穀的回音讓這聲音更加深遠。他能感覺到空氣中的緊張,仿佛每一粒沙礫都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
    冒頓的目光緊盯著前方,他的手不自覺地撫摸著胡須上的血痂,那是一種戰士的榮耀。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們必須小心,這山穀中可能還有更多的陷阱。”
    拓跋烈點了點頭,他的目光銳利,如同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他能聽到風中傳來的細微聲響,那是山穀中隱藏的危險。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的血腥味和焦糊味讓他的感官更加敏銳。
    兩人繼續前行,馬蹄聲在山穀中回蕩,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沉重。拓跋烈的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警惕,他知道,這場戰鬥遠未結束。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自責。手輕撫過腰間的短刀,刀鞘上的綠鬆石在掌心下顯得冰涼而堅硬。山風呼嘯,將他的頭發吹得四散,發梢拂過脖頸,帶來一絲絲的刺痛感。他的目光落在前方的山道上,幾塊碎石突然滾落,驚得他的坐騎猛地立起,鐵蹄在岩壁上擦出一連串的火花。
    朱權的追擊隊伍如同夜色中的黑色閃電,沿著山脊疾馳。騎兵們緊貼馬背,手中的角弓緊繃,牛筋弦在疾馳中發出緊繃的吱吱聲,箭囊中的白羽箭隨著馬匹的顛簸發出輕微的嘩啦聲。重甲步兵的鐵甲在行進中相互撞擊,發出金屬的轟鳴,他們踏過的荒草被瞬間碾碎,塵土在斜陽下揚起,形成一張灰黃的網。
    “報——!”一名斥候氣喘籲籲地衝到朱權馬前,鎧甲上的血跡還未幹涸,仍在滴落。他喘著粗氣,喉結在幹裂的脖頸上劇烈地滾動,“漠北殘部往鷹愁澗去了!”他的聲音急促而沙啞,透露出緊迫感。
    朱權的瞳孔微微收縮,手指不自覺地緊握韁繩。他記得鷹愁澗的斷崖,兩側峭壁如同被刀削斧劈,隻有澗底一條狹窄的小道蜿蜒而過。三年前,他在這裏剿滅了一股馬匪,那些匪徒的屍體至今仍掛在崖壁的老鬆上,被禿鷲啄食得隻剩下白骨。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傳令前鋒。”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帶十架霹靂車,把斷崖炸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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