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 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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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香吹了吹手指,漫不經心的說道:“我當然不會是jǐng chá了,如果是jǐng chá的話,我自然不會穿成這個樣子,我就是記者啊,誰規定記者就一定要有照相機的?你看我手裏拿的這個是什麽?這個是筆記本啊,這個是記事本啊,我要把這裏麵的事情一點一點的全部都記錄下來,所以我當然是一個記者嘍,而你又是什麽身份的人呢,你憑什麽站在這裏大呼小叫了?跟廳長還有我們說話呢?你憑什麽站在這裏和我們就這樣耀武揚威?”



    廳長聽到丁香這麽一說,才忽然想起來,眼前的這個人頂多也就算是個手下,憑什麽跟自己過來對話呀,而蘇和雅自己坐在那邊什麽都不說,難道這是瞧不起自己嗎?顧航宇這個人,他當然知道顧航宇現在正在住院,可是眼前的蘇和雅,明擺著就是瞧不起自己,竟然讓一個手下過來跟自己說話,廳長冷聲說道:“給我搜,既然我們接到了舉報,身為人民的公仆,就應該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就算到時候上麵怪罪了下來,我頂著。”



    聽著話音剛落,丁香就率先一步,穿著自己的小高跟鞋要往前衝,丁香的這個目的,蘇和雅和秀秀心裏麵再清楚的很,隻要秀秀向前邁了一步,一把抓住丁香的手腕,這是一個慣例的作用,就將丁香甩在了地上,在場的諸位隻聽到哢的一聲響聲,丁香的15公分的高跟鞋瞬間就斷了,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丁香的額頭一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辦公桌上,瞬間鮮血就順著丁香的額頭流了下來。



    丁香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將自己的手上抹上了額頭上的鮮血,委屈的看向廳長,哭著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麽啊?我隻是遵從上麵的命令過來協助調查而已,你們竟然還要傷害我?你們眼裏還有沒有國家的法律?國家的法律難道在你們眼裏隻是一張空白的紙嗎?”



    旁邊的jǐng chá見到丁香這個樣子,連忙將丁香扶了起來,扶起丁香,坐在旁邊的一張椅子上,隻看到了真相,哭得梨花帶雨,再加上額頭上的鮮血一點一點的往下流,看起來真的是好不委屈,任誰看了也都會以為是在場,那他們欺負了丁香這個人,哪裏會想到丁香,這個女人的心裏是那麽的蛇蠍。



    廳長指著秀秀說道:“你們還看著做什麽?給我將這個女人給我扣住,她這是妨礙公務。”



    剛才秀秀的身手,他問旁邊的jǐng chá也是看得到就那麽簡單的一手,就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的,弄成這個樣子,如果是自己的話,想必也討不到什麽好處,但是迫於廳長的命令,還是有幾個jǐng chá湊到了秀秀的身邊,想將秀秀zhì fú,眼前的這個情況下,如果秀秀被製伏了,那麽蘇和雅就算是真的孤立無援了,畢竟旁邊的一些員工,根本就不可能會過來幫助蘇和雅,這種時候,除非是老員工,可是很明顯,老員工都已經被支走了,新來的員工,這種時候撇清關係都來不及,怎麽可能會上前幫助蘇和雅?



    隻見到這些jǐng chá哢嚓的一聲鎖鏈聲將秀秀鎖了起來,秀秀看著手腕上的shǒu kào,淡淡的笑了一下,隻看到秀秀隻是這麽淺淺的笑完,就聽到一聲厲喝:“廳長真的是好大的威嚴啊!今天也算是我張富貴長了眼見了,難道已經搜查到什麽證據了嗎?現在就已經開始鎖人了,我希望廳長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一下眼前這是什麽情況?”



    這事情才發生沒有多久diàn huà才打過去,沒有多長時間,怎麽張富貴這麽快就過來了?經常轉過頭,看到張富貴旁邊的人,瞬間就說不出來話了,張富貴旁邊站的人,正是這個省的省長,隻見到省長一張臉都快綠了,畢竟眼前的這個廳長也算是當初省長極力推薦上來的,眼前的這個情況,分分鍾就打了省長的臉,省長說道:“你這是在做什麽?還不趕快給眼前的這位女士shǒu kào打開。”



    廳長見到一手提拔自己上來的省長都這麽說了!再加上旁邊的張富貴,現在很明顯那一副要吃了自己的樣子,自己親自接過鎖,給秀秀將shǒu kào打開,秀秀的shǒu kào已得到解開,啪的一下就刪了廳長一耳光,秀秀揉揉自己的手腕,抱歉的說道:“真是對不起啊,剛才手腕被弄麻了,我隻是想揮一下手,huó dònghuó dòng,沒想到不小心刮到了廳長,真的是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巴掌可謂是下個手真的是很重,廳長的臉瞬間就浮現出了五指印!可是礙於旁邊的兩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廳長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吞,廳長說道:“沒事,下次注意就好了。”可是心裏麵就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個女人撕碎。



    張富貴說道:“怎麽我們現在不是已經來了嗎?你們不是說已經接到了舉報了嗎?你們難道還不趕緊去搜查你們所謂的證據?搜查令難道就是你們這種拿著玩兒的嗎?”



    本來他們就是沒有理的一方,本來他們就是要栽贓陷害蘇和雅他們的,現在人都到齊了,還怎麽進行栽贓陷害?再搜下去的話,豈不是更加打著省長的臉?廳長咬了咬牙,頂著臉上的五指印,說道:“你們剛才搜查到的結果,都搜到了什麽?”



    下麵的人整齊的搖了搖頭,什麽都沒有搜到,這一點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本來就是打算廳長過來的時候,將一些東西塞到這堆文件裏麵,好進行栽贓陷害,可是眼前現在大家都過來了,該出場的大人物也都過來作證了,現在在進行栽贓陷害,豈不是很又沒有腦子?所幸他們本來就是說是下麵有人舉報的,也沒有說其他的。



    蘇和雅站起身,走到張富貴和省長旁邊,對張富貴說道:“張富貴先生,你能來我們真的由衷的表示很感謝!很感謝這種時候你能過來幫助我們,今天發生的全部的事情,我都會和顧航宇說,我們一定會交,你這次幫助我們的事情銘記在心。”



    蘇和雅說完,又看向了省長,蘇和雅說道:“省長大人這次能來,我心裏麵也很開心,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廳長也說了,我這裏沒有違法犯罪的東西搜查到,既然這樣的話,那麽我就要,向省長大人檢舉一件事情了,首先,這位胖警官,他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在沒有任何證件的情況下,擅自封鎖了我的公司,並且對我的公司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現在地下的這些文件都是他們搜索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我們公司每年向國家交個稅,想必稅務局那邊也是有數的,如果這一不小心耽誤了我們那筆單子,我希望,眼前的這位胖警官和剛才率先進來的那群jǐng chá,還有記者們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補償。”



    省長說道:“這個是自然,我們隻不過是搜查證據,並不是破壞你們公司的事情,如果真的是不小心破壞到你們公司的什麽單子之類的,該做出的補償,他們會做出補償的。”



    蘇和雅又看了一眼旁邊椅子上哭得梨花帶雨好不可憐的丁香,蘇和雅伸出手指指著丁香說道:“眼前的這位女士說,她是記者,我可以詢問一下在場的各位記者們,你們誰和他是同事?請出示他的工作證明,還有他的工作崗位。”



    在場的記者,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搖了搖頭,女記者說道:“我們公司沒有這名員工,至於他是怎麽進來的,我們還真的是不知道!我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把她帶著一起,公司最近新進的員工事,實際上這一次我們都沒有帶過來,就是怕實習生在這裏麵做什麽一些傷害這裏麵文件的事情,所以我可以確定我們公司沒有這名員工。”



    蘇和雅笑了一下,說道:“那麽擅自闖入我們公司,並且,我們公司的文件進行搜查,擅自說自己是在職人員,我想這裏麵任何一件事情拿出來都是一個可以定罪的事情了,這樣吧廳長大人,剛才你也說了,這裏麵的事情都由你來擔著,出了事情也是你來頂著,那麽現在這裏沒發生這件事情,想必也都是由你全權負責了。



    我的律師和我的財務們到時候會合計一下這裏麵的損失,律師們也會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定罪,哦不,我是說是給他們一個合理的定罪,你瞧我這張嘴,剛才這位女士進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我現在原封不動的奉還給他,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好了,我該說的我也說了,我希望現在各位不要再打擾我們公司的正常運營了,事情的話,這邊處理好了,我會讓我的財務和我的律師們去,去你們jǐng chá局那邊安排的。”



    這麽明顯的逐客令在場的誰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出來,就算是丁香,也隻能默默的扶著自己的額頭,有旁邊的人攙扶出去,這群人來得快,走得也快,沒多久,在場除了張富貴這個人,剩下的全部都是公司裏麵的員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