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犯罪的偉大中國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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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廣州,烈日高懸,街道上散發著一股悶熱的氣息。
    孫悟空叼著一根雪糕,悠閑地走在上下九步行街上。筋鬥雲變成一團軟軟的小白雲,懸在他肩膀上,跟著晃來晃去。
    “這人間啊,就是有意思。雪糕、奶茶、燒鴨、腸粉,比蟠桃宴有意思多啦。”孫悟空舔了舔雪糕,滿意地笑著。
    然而,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吵嚷聲。
    孫悟空豎起耳朵,側頭一聽:“嗯?什麽動靜?”
    走過去一看,隻見一群混混橫在街頭。為首的混混頭目,黃毛寸頭,眼神狡黠,嘴角掛著一絲戲謔的笑意。他叫王文,是最近廣州有名的小混混頭,成天搞事、挑釁、玩點心理遊戲。
    “小朋友,乖乖把你手上的冰淇淋交出來哦!”王文正彎腰,衝一個抱著小狗的小女孩伸手。幾個小弟在旁起哄:“老大,別嚇哭孩子啊!”
    孫悟空眼神一冷,正要上前,王文卻看到了他,忽然大笑:“哎喲喲,這不是大聖爺嗎?我們真是有緣千裏來相見啊!”
    孫悟空笑著走過來:“喲,你認識俺老孫啊?”
    王文雙手叉腰,挑釁地笑:“誰不認識?你這尊大神在廣州,連偷自行車的都怕你。今天我可得問個問題。”
    孫悟空挑眉:“說來聽聽。”
    王文擺出一副“智者”模樣,慢條斯理地道:“如果我犯罪是為了促進人民的幸福度,會怎麽樣?比如——我搶有錢人的錢分給窮人,比如——我製造混亂,讓人警覺人生的脆弱感,從而更加珍惜當下的幸福。你說,這是不是有點道理?”
    孫悟空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差點沒被雪糕嗆到。
    “哈哈哈哈!俺老孫活了這麽久,還真頭一次聽到有人把犯罪說得這麽冠冕堂皇。你呀,是讀了幾本書,就覺得自己成哲學家啦?”
    王文臉色一沉,笑意盡退:“大聖爺,別看不起人!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犯罪的偉大。”
    話音未落,他猛地從腰間掏出一把水果刀,轉身朝那小女孩刺去。
    那一瞬間,孫悟空的笑容戛然而止。
    眼神像驟然降下的雷暴,透出一股淩厲的寒光。
    “呔!在俺老孫麵前,還敢如此囂張!”
    話音未落,孫悟空一晃身影,下一秒已經出現在王文和小女孩之間。隻見他伸出兩指,“叮”地一聲,穩穩夾住了刺來的水果刀。
    王文臉色瞬間慘白:“你、你……”
    孫悟空冷哼一聲,手腕一抖,水果刀啪嗒落地。他不再笑,眼神冷得像刀。
    “俺老孫向來不打小混混,可你——越界了。”
    下一秒,金箍棒“嗖”地從筋鬥雲中飛出,落入孫悟空手裏。
    棒子一震,直徑從筷子粗瞬間變成了水桶粗,落地一砸,“砰”的一聲,街道石磚碎裂。
    “輪到俺了。”
    王文嚇得扭頭就跑,但腿還沒邁開,孫悟空已經閃到他身後,金箍棒輕輕一點——
    “砰!”
    王文直接飛出兩米,臉著地,四仰八叉地趴在地上。
    幾個小弟見勢不妙,尖叫著四散而逃。孫悟空根本沒追,隻是隨手一甩金箍棒,“唰唰唰”幾道棍影閃過,三人瞬間像被打斷腿的兔子一樣,撲通撲通全趴下。
    最後兩個混混抱在一起哆嗦:“大、大聖爺饒命啊,我們、我們什麽都沒幹啊!”
    孫悟空翻著白眼:“你們剛才喊‘老大威武’喊得挺大聲啊。”
    “……對不起我們錯了啊啊啊——”
    一刻鍾不到,這群自稱要“促進人民幸福度”的混混,已經全數被打趴在地。
    孫悟空掏出手機,撥給老熟人李剛:“喂,李警官啊,這裏有幾隻蟑螂,來收拾一下。”
    掛了電話,他蹲下身,看著被嚇哭的小女孩,摸出一顆棒棒糖:“乖,沒事啦,回家吧。”
    小女孩哽咽著接過糖,奶聲奶氣地說:“謝謝大叔。”
    “哎,大叔?俺老孫……算了算了,大叔就大叔吧。”孫悟空一邊笑一邊揉了揉小女孩的腦袋。
    不久後,警車呼嘯而來。
    李剛帶隊跳下車,一看場麵就笑了:“大聖,這次又立功啦。”
    “哪兒啊,這都是小意思。”孫悟空笑著擺擺手。
    王文和他的小弟們全都被銬上,一個個縮成鵪鶉般,瑟瑟發抖。
    “李警官,我們冤枉啊,我們是為了人民幸福……”王文還在嘴硬。
    李剛嗤笑一聲:“幸福?把刀子舉到小女孩麵前叫幸福?帶走!”
    幾個小警察忍不住拍了拍孫悟空的肩:“大聖,今晚還巡嗎?”
    孫悟空笑著拿起筋鬥雲,跳了上去:“那是當然。俺老孫的假期?那是下一輩子的事。”
    筋鬥雲嗖地一聲升起,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廣州的天際。
    留下一條街的人們,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大聖爺又出手了。”
    “對啊,真是神仙啊……”
    而小女孩牽著媽媽的手,回頭望了一眼空蕩蕩的天空,眼裏閃爍著小小的崇拜和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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