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角鬥哲學中國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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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下的香港,維多利亞港的霓虹燈流光溢彩,摩天大樓像是插入夜空的利劍。孫悟空、楊戩、哪吒、敖丙、劉備、諸葛亮、關羽、李雲龍、趙剛和張飛正沿著灣仔巡邏,耳邊是繁華都市的喧囂。
    突然,一聲巨響從港口的舊倉庫傳來,伴隨而來的是玻璃破碎和人群的怒吼。
    “走!”李雲龍一擺手,第一個衝了出去。
    眾人趕到時,隻見倉庫內燈光昏黃,兩個幫派的古惑仔正在混戰,鐵棍、鏈條、砍刀交織成一場血色狂舞。血腥和酒氣混雜的味道充斥在空氣中。
    “媽的,真是一群烏合之眾。”張飛眉頭一挑,蛇矛往地上一頓,發出悶響。
    就在這時,倉庫的側門“砰”地一聲被踹開,一個穿皮靴的男人走進來,冷笑著,眼神中帶著譏諷。
    “李榮榮!”有人驚呼。
    李榮榮叼著一支煙,單手插兜:“一天不管你們,你們就聚眾鬥毆,真當老子吃素的啊?”
    兩派古惑仔並沒有像尋常人那樣畏懼,反而慢慢停手,一個瘦高個兒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的眼神在昏暗中泛著綠光,像隻潛伏在黑夜的野獸。
    “各位天庭警察,真是有緣千裏來相見啊。”
    他攤開手,笑道:“我的外號,叫燭龍。”
    孫悟空歪著腦袋,金箍棒橫在肩上,嘴角一挑:“哦?又一個講大道理的來了?”
    燭龍笑得更放肆:“今天我要跟你們說真正的大道理。”
    他壓低嗓音,帶著一種青銅器般冷冽的共振感開口:
    “所謂決鬥,不過是人類最誠實的秩序重建儀式。當兩股信念在刀鋒上稱量,輸贏便是天秤的砝碼。
    難道我們不是用最原始的方式踐行物競天擇?
    那些指責混亂的懦夫,可曾見過黎明前凝結在劍刃上的露珠?
    那是天地為勇者斟的壯行酒。
    以規則束縛對決的人,不過是想用道德麻繩捆住雄獅的利爪。”
    他突然提高音調,聲音回蕩在倉庫的鐵皮牆上:
    “當你們用血肉澆築新的規則時,千萬記得——曆史隻記得最後留在角鬥場中央的呼吸!”
    空氣一時凝固。
    孫悟空“噗嗤”一笑,轉眼笑到捶腿:“哈哈哈,你這小子倒是會胡扯,俺老孫聽過無數妖精胡編亂造,你這套詞倒新鮮。”
    哪吒笑得在空中打了個旋:“好一個‘物競天擇’,你當這是進化論實驗室啊?聽著比魔族的鬼話都好笑!”
    楊戩眯起眼,冷聲反駁:“你所謂的勇氣,隻是無序下的狂躁。真正的勇者,懂得在規則裏取勝,而不是借混亂掩蓋自己的無能。”
    敖丙握緊水龍劍,眼神如寒潭:“用血肉鋪就的秩序,不叫秩序,叫屍山血海。”
    劉備長歎一聲:“唉,人心不古啊。你說這些,不過是為自己的惡行找台階下。”
    諸葛亮羽扇輕搖,淡淡說道:“狡辯永遠比真理響亮。可惜,它終究撐不起正義。”
    張飛呸了一聲:“放屁!老張打了一輩子仗,什麽時候靠過什麽‘黎明露珠’?要打就打,不要扯些酸不拉幾的破話!”
    李雲龍猛地一拍大腿:“對!老子打小鬼子的時候,要真聽你這套早死在戰場上了!打架?打的是紀律、是目標,不是你們這種混賬的‘角鬥哲學’!”
    趙剛冷冷開口:“說了這麽多,歸根結底——就是狡辯。”
    關羽眯起丹鳳眼,青龍偃月刀緩緩舉起:“鼠輩,不知羞恥!”
    燭龍神情一變,臉上笑容緩緩褪去:“既然如此——兄弟們,給我上!”
    數十名古惑仔大吼一聲衝上前,刀光棍影頓時將倉庫變成戰場。
    孫悟空哈哈一笑:“來得好!”金箍棒一掄,風雷滾滾,幾十號人像被風卷落葉般飛散。
    哪吒腳踏風火輪,火尖槍帶起熾熱火焰,瞬間劃出一片火光。
    楊戩手中三尖兩刃刀如銀龍遊走,哮天犬在一旁咬住一個古惑仔的褲腿不放。
    敖丙則如冰霜之神,劍光所到,凍結敵人的動作。
    張飛大吼著衝入敵陣,蛇矛翻飛,喊聲震天:“俺也來!”
    李雲龍笑罵:“都閃開,老子練練手!”掄起拳頭一頓胖揍。
    趙剛幹淨利落,專挑最囂張的放倒。
    劉備護住諸葛亮,後者鎮定指揮:“守住倉庫出口,不留餘孽。”
    關羽一刀劈開敵陣,步履沉穩如山:“看刀。”
    不到十分鍾,地上一片橫七豎八的身影,哀嚎聲不絕於耳。
    燭龍跌坐在地,臉色慘白,喃喃道:“為什麽……你們就不能理解……”
    孫悟空蹲下,眨了眨眼:“俺老孫早聽明白了——可不接受啊,小子。”
    哪吒笑著拍拍燭龍的臉:“回去好好反省吧。”
    楊戩冷聲:“你所謂的勇氣,隻會帶來更多人間苦難。”
    劉備歎氣:“人若不學會節製,便會毀於自己的野心。”
    諸葛亮輕聲道:“勇者,不是嗜血者。”
    張飛扛起蛇矛:“老張說得對吧?放屁。”
    李雲龍點頭:“對,放的就是這屁。”
    趙剛看了眼天:“差不多,該收隊了。”
    關羽轉身:“收監。”
    遠處,香港的夜色依舊繁華。霓虹燈下,這群來自天庭與人間的守護者,消失在巷口,隻留下一地迷茫和醒來的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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