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莫斯科的大路上，晨霧尚未散去。保爾·柯察金、娜塔莎·羅曼諾娃、桑吉爾夫並肩小跑，踏著晨光。
    三人穿著運動服，步伐有節奏地落在寬闊的柏油路上，呼吸聲與腳步聲交織成一曲晨練的旋律。
    “每天鍛煉身體，能讓自己保持健康。”保爾一邊跑，一邊語氣平靜地說。他的聲音裏透著堅定，就像他的人一樣。
    “保爾說得好！”桑吉爾夫咧開笑，腳下開始發力，“我也要加快速度！”
    保爾側頭看了一眼，皺了皺眉：“別那麽快，隻是鍛煉身體，又不是比賽跑馬拉鬆。”
    娜塔莎在一旁笑了笑：“他天生是運動員，別管他。”
    三人沿著大路跑著，不時和擦肩而過的晨跑者點頭示意。莫斯科的早晨有一種冷冽的安靜，隻有偶爾幾聲汽車啟動聲，和遠處教堂鍾樓的回音。
    跑了大約一個小時，七點整，三人站在大路邊做拉伸，準備開始巡邏。
    “今天路線照舊嗎？”娜塔莎係緊鞋帶，抬頭問。
    “照舊。”保爾點點頭，剛要轉身，忽然眼角捕捉到了一道疾馳而過的身影。
    “快追！”遠處幾個俄羅斯本地警察大喊著追過來。
    緊接著，三人看見前方拐角處，一群年輕人飛快地奔跑，他們腳步輕盈，身手矯健，像是在城市的街巷裏穿梭的獵豹。
    “是‘莫斯科神偷’。”娜塔莎瞬間敏銳地判斷出。
    “不是因為偷得好，而是跑得快。”保爾神情一沉，“這幫人膽子越來越大了。”
    “好機會，讓我熱熱身！”桑吉爾夫摩拳擦掌，眼裏閃著興奮。
    保爾抬手：“別衝動，我們一起動。”
    娜塔莎已經啟動，像一道紅色的閃電，率先追了出去。保爾和桑吉爾夫緊隨其後。三人一個直線衝刺，一個從側麵繞，一個專挑小巷抄近道。
    前方的小偷們看見身後追兵越來越近，慌張之下速度更快。他們每個人腰間都別著好幾張銀行卡，正是剛剛從市民手中扒竊來的戰利品。
    娜塔莎憑借超群的敏捷在街巷間閃轉騰挪，快得像影子一樣。她猛地躍起，雙手撐住牆壁，借力翻越一堵低牆，瞬間超越兩名小偷，一記掃堂腿將其中一個絆倒在地。
    “一個。”娜塔莎淡淡道。
    保爾則直衝正前方，冷靜計算著距離。他猛地提速，在小偷即將拐入另一條巷口時撲了上去，一把將人按倒在地，奪回銀行卡。
    “兩個。”保爾沉聲說道。
    剩下的幾名小偷以為成功逃脫，剛鬆口氣，猛地聽到背後有沉重的腳步聲。
    “到我了。”桑吉爾夫咧嘴一笑，如推土機般衝入人群，雙臂一張，把三個小偷抱個滿懷，像提小雞一樣拎了起來。
    “三個、四個、五個。”桑吉爾夫笑著數。
    不出十分鍾，“莫斯科神偷”小隊被全數製服。趕來的俄羅斯本地警察看著眼前的景象，忍不住鼓掌：“謝謝！這幫家夥我們追了半個月了！”
    保爾點點頭，把銀行卡遞給警察：“歸還失主。”
    片刻後，晨霧散去，街道恢複平靜。
    娜塔莎靠在一棵樹上喘氣：“這可比單純晨跑刺激多了。”
    “下次跑步，記得帶逮捕令。”桑吉爾夫笑著擦了擦額頭的汗。
    保爾卻隻是淡淡一笑：“正義不會等我們休息。每一次出勤，都可能是考驗。”
    娜塔莎站直身體，看向遠處人群中圍觀的市民。他們的目光帶著敬意，也帶著一絲安心。
    “說起來，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她忽然壓低聲音。
    “什麽？”桑吉爾夫側耳。
    “最近，街頭的小偷、混混、毒販、走私犯，好像都活躍起來了。”娜塔莎神情凝重。
    保爾眼神微斂：“是的。他們像嗅到了什麽風聲。”
    “也許，有大事要發生。”桑吉爾夫收起笑容，握緊拳頭。
    “我們必須準備好。”保爾定定地看著前方，聲音低沉而堅定。
    傍晚，總部會議室燈火通明。
    列寧坐在主座，身邊是斯大林和托洛茨基。保爾、娜塔莎、桑吉爾夫列隊站立。
    “做得好。”列寧點頭，“但是，這隻是開始。”
    “我們截獲情報。”托洛茨基接過話頭，聲音冷冽，“莫斯科將有一批軍火運入。目標是擾亂秩序。”
    “需要我們出手？”保爾問。
    列寧緩緩點頭：“從今天起，你們的特別巡邏小隊，將進入一級戰備狀態。”
    斯大林用低沉的嗓音補充：“莫斯科，需要鐵拳。”
    離開會議室後，三人站在總部門口。
    寒風撲麵而來，夜幕緩緩降臨。
    娜塔莎抬起頭：“你們準備好了嗎？”
    保爾看著夜空，眼神如炬：“隨時。”
    桑吉爾夫握緊拳頭：“為人民，為正義。”
    三人並肩走入黑夜，走向即將到來的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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