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莫斯科的街頭透著一絲春寒。晨霧未散，街道上的行人步履匆匆，孩子們背著書包跑向學校，街角的麵包房剛開門，飄出淡淡的香氣。
    保爾、娜塔莎、桑吉爾夫、巴恩斯、喀秋莎和布洛妮婭六人並肩行走，穿著天庭警察的製服，在街頭巡邏。他們神情專注，步伐穩健，即使是清晨，也一刻不放鬆。
    “今天倒是安靜。”巴恩斯望著街道，低聲說道。
    “莫斯科的安靜，總是暫時的。”保爾的眼神銳利，像能穿透晨霧。
    “昨天晚上那幾個毒販夠蠢了，結果連熱身都算不上。”娜塔莎打趣道。
    喀秋莎搖晃著胳膊：“要是能早點巡完，我想回去繼續玩遊戲。”
    布洛妮婭平靜地說：“休息是必要的，但任務優先。”
    桑吉爾夫咧嘴一笑：“小姑娘說得好。”
    正當幾人走到一所小學附近時，前方巷子裏傳來一陣喧鬧聲。幾名小學生抱著書包站在牆角，神色驚慌。而一群混混正圍住他們，從他們手裏搶走零錢、零食，甚至連手表都不放過。
    “快點，把口袋裏的錢都掏出來！”
    “你不是說今天有20盧布嗎？給老子交出來！”
    為首的混混，大約三十歲出頭，穿著皺巴巴的皮夾克，臉上帶著一副吊兒郎當的笑。他叫約瑟夫·安東諾夫，是附近小有名氣的地痞混混，仗著手下有幾十號人，在小區裏橫行霸道。
    “嘿嘿，這幫小孩的錢，反正大人們也不會管，更別說天庭警察了。”約瑟夫把搶來的零花錢塞進口袋，扭頭對小弟們嚷嚷，“走，去下一所學校。”
    然而他沒注意到，街角六道身影已經站定。
    “那是誰？”小弟們小聲嘀咕。
    “怎麽那麽像……那個叫保爾的家夥？”
    約瑟夫回頭一看，眼神頓時一滯。隻見保爾·柯察金走在最前，神情冷峻，娜塔莎抱臂而立，桑吉爾夫笑得露出白牙，巴恩斯調整著手套，喀秋莎和布洛妮婭站在一旁，雙眼泛著光。
    “安東諾夫。”保爾的聲音低沉，像冬日的警鍾，“你搶孩子的錢，夠可恥的。”
    約瑟夫愣了兩秒，隨即硬撐著笑：“哦？堂堂天庭警察，也管得這麽寬？一幫小屁孩的錢，也值得你們動手？”
    娜塔莎輕笑：“真蠢。”
    巴恩斯冷笑：“這幫人還不明白，為什麽我們站在這。”
    桑吉爾夫一拳擊在手掌上：“剛好，我早晨的熱身有了。”
    喀秋莎握緊小拳頭：“搶孩子？你們才是最沒出息的。”
    布洛妮婭眼神冰冷，聲音平靜：“建議投降。”
    約瑟夫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硬是擠出一絲笑：“兄弟們，教教他們做人！”
    混混們一哄而上，揮舞著棍棒鐵鏈衝過來。
    “——準備！”保爾一聲令下。
    下一秒，六人各自衝入戰圈。
    保爾的拳頭如鐵錘，每一擊都精準擊倒目標。他速度不快，但動作極其沉穩，每一個倒下的混混都失去戰鬥力。
    娜塔莎如影隨形，閃轉騰挪之間，肘擊、腿刃、反腕，三秒一個。她像一陣風，混混們根本找不到她的影子。
    桑吉爾夫則像一輛坦克，任憑對方怎麽砸，他一邊大笑，一邊揮拳，一拳砸飛一個。
    巴恩斯動作幹脆利索，金屬臂格擋、擒拿、拋摔，每個動作都像教科書。
    喀秋莎靈活地躲開攻擊，一邊用隨身小道具絆倒混混，一邊喊著：“別欺負孩子！笨蛋們！”
    布洛妮婭則冷靜得像台機器，她精準卡住對方的破綻，一腳掃腿、一記肘擊，幹淨利落地放倒兩個。
    約瑟夫眼看場麵失控，慌忙想逃跑，卻被保爾一把提住後領：“安東諾夫，你該明白，這不是你能挑釁的人。”
    “等、等等！我、我隻是開個玩笑啊！”約瑟夫臉色煞白。
    “是嗎？”保爾平靜地說，“那今晚，你有的是時間在看守所裏講笑話。”
    十分鍾後，增援趕到，混混們全被押上警車，圍觀的市民們鼓掌、歡呼，孩子們也圍過來感激地看著天庭警察。
    “你們……好厲害！”一個小男孩眼睛亮亮地說。
    娜塔莎微笑著摸了摸他的頭：“下次別單獨跑巷子裏。”
    喀秋莎蹲下來：“記住，要勇敢，但也要小心。”
    布洛妮婭則安靜地給幾個孩子遞上糖果：“請回家，小心路上。”
    巴恩斯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上揚：“我們，也算是當了一回英雄。”
    桑吉爾夫撓撓後腦：“這些人，怎麽那麽不長記性。”
    保爾環視街道，目光堅毅：“因為黑暗從不消失，而我們，就是夜裏的光。”
    陽光終於衝破雲層灑在街道上。六人並肩離開，腳步堅定，影子拉得很長很長。
    莫斯科的晨光下，正義繼續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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