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聖彼得堡的街道在路燈下泛著暖黃的光。保爾、娜塔莎·羅曼諾娃、桑吉爾夫、巴恩斯、喀秋莎、布洛妮婭、希兒和沃爾科娃一行人正沿著涅瓦大街巡邏。大街上遊客稀少，但巷子裏、酒吧區仍有零星人影。
    “今晚看上去比前幾晚安靜。”羅曼諾娃低聲說。
    “安靜有時候才危險。”保爾眼神銳利地掃視四周，腳步不停。
    他們經過一棟看起來像私人俱樂部的建築。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裏麵一群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sitch遊戲機，屏幕上閃爍著遊戲畫麵，笑聲、驚呼聲隱約傳來。
    “就像一群普通玩家。”巴恩斯輕笑。
    但保爾皺起了眉：“等等，注意看——”
    布洛妮婭立刻捕捉到細節：“動作不協調……他們並不是在玩，而是按固定的指令。”
    “沒錯。”保爾點頭，“按鍵節奏幾乎一致，屏幕卻顯示不同的畫麵……那不是正常的操作。”
    “走吧，過去看看。”沃爾科娃拔出配槍。
    希兒背著她的鐮刀，雖然緊張，但眼神堅定。喀秋莎眯起眼：“真是暴殄天物，這麽好的主機居然拿來幹壞事。”
    桑吉爾夫拍了拍她的肩：“到時候你去教訓他們。”
    眾人推門而入，裏麵的氣氛頓時一凝。
    領頭的毒販阿爾喬姆·庫拉金慢慢抬起頭，他穿著白色西裝，叼著雪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各位天庭警察，大駕光臨，不知有何指教？”
    “少廢話。”保爾冷聲道，“把sitch都放下，雙手抱頭，老老實實配合檢查。”
    阿爾喬姆無所謂地攤手：“警官啊，你看，這不就是幾台遊戲機嗎？總不能說我們連玩遊戲的自由都沒有吧？”
    布洛妮婭上前一步，眼神冰冷：“正常玩家不會把sitch的主板焊接成那樣，也不會在卡帶槽裏加通訊模塊。”
    阿爾喬姆臉色一僵，但隨即大笑：“哎呀，果然是聰明的小姑娘！不過，你們能抓得住我嗎？”
    他猛地一揮手，房間兩側的沙發後衝出一群手持棍棒的打手，瞬間將場麵攪亂。
    “動手！”保爾一聲令下。
    桑吉爾夫如同一頭猛熊般衝入人群，棍棒打在他身上隻是激起怒吼；巴恩斯靈活穿梭，迅速製伏兩人；沃爾科娃一腳踹翻桌子，拔槍精準打中打手手腕，將棍棒擊飛；羅曼諾娃則穩穩守住後方，防止有人逃跑。
    而布洛妮婭則一手奪過一台sitch，冷靜地拆開後殼，迅速確認芯片裏的加密模塊：“果然是用它聯絡的。”
    希兒眼見一人撲向布洛妮婭，眼神一冷，手中鐮刀揮出半圓，那人驚叫著摔到一旁。
    喀秋莎一邊揮拳一邊喊：“啊啊啊，太可惡了！這麽好的機器被你們搞成什麽樣子了！”
    混戰持續不到三分鍾，所有打手被製服。阿爾喬姆臉色鐵青，被桑吉爾夫扭住雙臂按倒在地。
    “我勸你老實點，”桑吉爾夫咧嘴一笑，“不然我會讓你嚐嚐被當啞鈴甩起來的滋味。”
    阿爾喬姆罵罵咧咧：“你們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布洛妮婭抬起一台拆開的sitch，淡淡地說：“你們的按鍵頻率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而且信號幹擾器的能量波段，我早就掃描到了。”
    保爾走上前，居高臨下看著阿爾喬姆：“你們以為科技能掩蓋罪行，可惜在我們眼裏，漏洞百出。”
    阿爾喬姆不甘心地低吼：“我們隻是想活下去！販毒是唯一的出路！”
    保爾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這是你們的選擇，不是命運。別把責任推給社會。”
    幾個小時後，分部訊問室。
    阿爾喬姆等人全被帶走，sitch被作為證物登記。布洛妮婭看著那堆主機，歎了口氣：“可惜了，它們本該屬於喜歡遊戲的孩子，而不是淪為販毒的工具。”
    希兒輕輕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我們以後可以一起玩遊戲嗎？”
    布洛妮婭眼神柔和了些：“當然。”
    喀秋莎挽起袖子：“等有時間，我也要試試，聽說馬裏奧賽車挺有趣的。”
    桑吉爾夫笑著：“你行嗎？別一開局就撞牆。”
    羅曼諾娃看著大家，難得嘴角露出微笑：“今天幹得漂亮，早點休息，明天還得繼續。”
    保爾點了點頭，看向窗外夜色中的聖彼得堡。他心中明白，正義從不是一場戰鬥、一夜功成，而是無數個日夜堅持、無數次揭穿黑暗的耐心。
    當夜，聖彼得堡依舊寧靜，而天庭警察們，守在每個普通人看不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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