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真正的自由是不損害他人的自由法國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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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巴黎,陽光透過聖母院高高的尖塔灑在石板路上,驅散夜的涼意。塞納河岸邊,亞森·羅賓和亞諾·維克托·多裏安正慢步巡邏,腳步在安靜的街道上回蕩。
    亞森喝著咖啡,笑道:“昨天晚上真夠熱鬧的,希望今天能清閑點。”
    亞諾微微一笑:“太平日子也是我們守護的意義。”
    就在此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街角走來,銀發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帶著自信又爽朗的笑容。
    “喲,你們就是亞森和亞諾吧?我是簡·皮耶爾·波魯納雷夫,從總部調來的,往後一起巡邏啦!”
    波魯納雷夫揮手打招呼,身後隱隱閃過一道銀光——那是他的替身,銀色戰車siver chariot),銀甲騎士般的存在,優雅、銳利、迅捷。
    亞森眯起眼,打量了一番:“又來了個法國人啊。”
    亞諾挑眉,嘴角一勾:“巴黎不是法國人巡邏,難道還等哪個國家的人來?”
    波魯納雷夫哈哈大笑:“既然我們都是法國人,那就好好相處吧!”
    亞森和亞諾相視一笑,同時點頭。三人並肩而行,一時竟有種奇妙的默契感。
    就在他們經過拉丁區時,前方巷子裏忽然傳來一陣吵鬧聲。一群混混攔住他們,為首的家夥一頭紅發,穿著皮衣,神情囂張。他叉著腰,笑嘻嘻地開口:“各位巴黎的天庭警察,我們終於找到你們了。”
    他拍了拍胸口,自報家門:“我的名字叫羅蘭德·阿爾尚博。今天我要和你們談談‘自由’。”
    三人對視了一眼,亞森一臉興趣,亞諾眼神微冷,波魯納雷夫則饒有興致地扭了扭脖子。
    羅蘭德擺出一副演講家的架勢:“我們都知道,法國人是最熱愛自由的!所以啊,我希望你們能理解我們——能給我們犯罪的自由!”
    話音剛落,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下一秒,波魯納雷夫爆發出爽朗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開什麽國際玩笑?你腦子被自由的旗幟裹住啦?”
    亞諾冷冷開口:“自由,不該是以犧牲別人的自由為代價。”
    亞森抿了口咖啡,悠然道:“我們法國人確實熱愛自由,但我們不會為了自己而損害他人的自由。你要是執迷不悟,我隻能把你送進監獄反省了。”
    羅蘭德臉色一沉,暴躁地咆哮:“少給我擺大道理!上啊!”
    混混們呼啦一聲衝了上來,揮舞著鐵棍、匕首,甚至有人拿出自製的燃燒瓶。
    亞森一個翻身躲過燃燒瓶,笑著甩出袖中繩索,將兩個衝得最快的混混直接綁翻在地。
    亞諾如獵鷹般衝進人群,袖劍閃爍寒光,精準點打手腕和膝蓋,不傷人命卻讓對方徹底失去反抗力。
    而波魯納雷夫,則直接召喚出了銀色戰車。
    銀色戰車閃電般穿梭在人群中,劍光一閃,混混手裏的鐵棍瞬間被削成兩截。羅蘭德瞪大眼睛,剛想逃跑,就被波魯納雷夫一個大跨步按住肩膀:“兄弟,你不是要自由嗎?現在自由在你眼前了——自由地認罪去吧!”
    戰鬥僅持續了五分鍾。混混們抱頭蹲地,羅蘭德臉色灰敗,被銀色戰車的劍尖抵著脖子,連話都說不出來。
    巡邏車呼嘯而至,警員們將人一一押上車。亞諾收起袖劍,低聲道:“沒必要流血,他們隻是找錯了方向。”
    亞森笑著拍拍他的肩:“老實說,我還以為你會下狠手。”
    波魯納雷夫單手叉腰:“這點場麵,小菜一碟嘛!不過我喜歡你們這作風——夠紳士。”
    三人站在街角,看著警車遠去。初升的太陽灑在他們身上,街道漸漸恢複寧靜。
    “咱們法國人啊,”亞森抿了口新買的咖啡,笑道,“可以浪漫,可以叛逆,但我們有底線。”
    亞諾微微一笑:“自由,不是為所欲為,而是選擇不去作惡。”
    波魯納雷夫大笑著伸出拳頭:“兄弟們,為法蘭西!”
    亞森、亞諾都伸出拳頭,三人拳碰在一起,笑聲在清晨的巴黎回蕩開去。
    他們明白,這座城市還有無數的夜、無數的晨需要守護。而他們,正是那群走在黑夜與黎明之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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